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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拉着低落的赵美静起来,结账后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
贾涛和谢菲领了结婚证后,谢菲便搬到了贾涛的家里,贾母很是高兴,她瞧着这个年轻的姑娘胸大屁股圆,是个好生养的,肯定能给她贾家生个大胖小子。
这一日,谢菲回到家里,贾母神经兮兮地将她拉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袋中药递给她:“好孩子,快把这中药喝了。”
“这是我排了一个上午的队,去找老中医开的药,你和涛儿也同房一阵子了,怎么肚子还没有动静?喝这个,保管你能生出来一个大胖小子!”
谢菲目瞪口呆,这来路不明的黑乎乎的苦兮兮的一袋子中药她哪里敢喝?
“妈,我这几天是生理期,等过了这几天再喝。”谢菲笑盈盈地推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歉疚地看着贾母,转身就要往卧室走。
“站住!你进了贾家,就得听我的!家里的垃圾都是我收的,你来没来月经,我能不知道?你是当我傻的吗?”贾母生气了,拽住谢菲的手腕不让她走。
“妈……”谢菲扯谎扯习惯了,竟是忘了如今和她婆婆住在同一屋檐下,她的行为举止她都是能看在眼里的。
“把这药喝了!我也是为你好,一胎就能生出来儿子,多省事!”
谢菲气得嘴唇直发抖,她哪里见过这样的恶婆婆,这会儿她嘴上说着生一胎就完事儿了,可到时候肯定还是会让她生二胎、三胎。
正不知怎么办才好,门口的门锁发出响动,贾涛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杯奶茶。
“涛哥!”谢菲一见救星来了,冲着贾涛扑了过去。
贾涛在这一声声哥哥中有些迷失,心甘情愿地被谢菲使唤,他闻着女人身上甜甜的味道,看着她白皙的脸庞和纤细的腰身,让他想起她青春年少的时候,在班级里每日都能碰到的那个女同学。
那么干净,那么清纯,那么富有青春的活力。
“涛哥!我们出去看电影吧!妈,我们回来的时候给你带芋泥!”谢菲飞速地拿起外套拉着贾涛出了家门,她知道贾母喜欢吃芋泥,便讨好地说道,这中药能躲一回是一回。
贾母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忽而有些怀念团团在的时候,那孩子“咯咯咯”的笑声很好听。想到这,贾母没来由地生气,脑海中浮现出谢菲那张脸,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愤愤地道:“呸!小妖精!”
“怎么忽然想去看电影了?”贾涛和谢菲已经下了楼,他把奶茶拿出来插上吸管递给谢菲。
方才,谢菲说想喝奶茶,贾涛便下楼去买了。
谢菲挽着贾涛的手,让贾涛喂着她喝奶茶,她靠在他的肩头,感觉很是甜蜜。是他把她从劳动市场解救出来的,那么多大学生,他就选了她一个人进公司,如今还转正了,她能拿到的工资比同班的同学都多。
她真的觉得自己是遇到了救星,贾涛哪里都好,就是她那个母亲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她得想个办法,让贾母搬出去。
……
次日早上,曲盼儿起来的时候发现迟砚州已经起床了,她洗漱后看到了正靠在阳台躺椅上看书的迟砚州。
如今正是盛夏,清晨的气温是最舒服的,微风拂面,不冷不热。
“老公……”曲盼儿看着十分惬意的迟砚州,也想靠在躺椅上,索性爬了上去,趴在了迟砚州的身边,还用头在他臂弯处蹭了蹭。
迟砚州无奈地笑道:“大早上的,不要这样蹭来蹭去的。”
“啊?为什么啊?”曲盼儿觉得这样很舒服,转身抱住了迟砚州窝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感觉很安心。
“会……起反应。”迟砚州扔掉手里的书,翻身看着身下的人,目光灼灼。
“你干嘛?这可是早上啊!你……白日宣……”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迟砚州吻的很有技巧,在曲盼儿沉沦的时候,吻的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动作,坏坏地看着她低声问道:“那还要不要?”
“要……要上次那样的……”
“哪次?”迟砚州的眸色深了深,她知道她说的是上次吃羊肉那晚,就想故意逗逗她。
曲盼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直看的他心都化了
“知道了。”看来,上次是真的让她得舒坦了,大早上的时候是他体力最好的时候,他能让她好好得趣儿。
二人抱着亲了一会儿,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迟砚州忽然意识到这是在阳台,对面楼都是能看到的,还好起的早,外头没什么人,而且阳台上还晾着不少衣裳,便紧紧地抱着曲盼儿去了卧室。
曲盼儿跟着迟砚州的节奏,在他的带动下也越发的主动起来,迟砚州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二人都没没想到大早上的干这种事儿也能这么舒坦。
曲盼儿香汗淋漓,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迟砚州却是精神大好,眼睛亮亮的,若不是老婆累了,他还能继续,毕竟这种事情,他十分拿手,他也是上次才发现,自己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有些天赋在的。
他转头戳了戳曲盼儿软嫩嫩的脸,笑道:“舒坦了?”
曲盼儿红了脸,笑而不语,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她很满意,二人都十分舒坦。
“盼儿,我们要个孩子吧。”迟砚州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揉了揉她的头发。
曲盼儿忽而想起刚和他领证的时候,她想要个孩子,他以为是借种而生气的样子,后来的几次他都做了避孕措施,不过最近,她才意识到,他都没有做避孕措施,他是真的想和她要孩子了。
“你……愿意吗?”曲盼儿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忐忑。
“我当然愿意了!”迟砚州弹了弹曲盼儿的头,觉得自己的老婆有点傻。
“怀孕生子,最辛苦的是你,千万不要问男人愿不愿意。”迟砚州把怀里的人抱了紧了一些,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