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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夜谭！”x2
全身全心投入到听故事的模式中，到了这个小高潮，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异口同声打断，对视后一笑，都承认这个答案很合自己胃口。
小惠轻轻点头，表示了故事里的自己与杰的态度，他们当时的第一反应也是如此：然而，那位神秘敌人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不会吧？”五条悟因小惠晦涩的反应而猜到了什么，忍不住嘀咕，“怎么可能啊，时间又不是线性模型，随便波动一下横轴就能跳回去？”
“该怎么说呢，是鬼迷心窍吧，”小惠无奈的表情里掺杂着不易觉察的愧疚，她下意识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像是回忆着那一瞬间的触感，“不过杰帮我清醒过来了。”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挚友，”五条悟发出爽朗的笑，换得硝子一个肘击，“所以你讲这个是有什么后续嘛，惠酱？杰和你耽误太多导致任务失败？不会吧，我记得那次任务——”
“任务本身失败了，不过不是因为星浆体死亡，相反，”女医师垂着眼，睫毛藏住了神情，“那女孩活得长长久久，反倒是天元大人，差点儿因为未及时的依凭仪式而闹出大麻烦。”
“老僵尸去死就好啦，谁关系啊。”五条悟将抱怨直言出来，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做出了五条悟式的经典点评，“进化失败就消失掉好啦，死命续档案，只会人气骤降、连带着漫画名气都降低吧！”
“你的人生除了不负责任的轻松，根本就是无物所存吧！”硝子吐槽凶猛，推开摇头晃脑的猫猫，正色看向说书人小惠，认真追问，“然后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多。”蓝发女人幽幽看向了咫尺之间的二人，叹了一口气，“杰选择先去找理子，毕竟事有轻重缓急，我虽然很着急笛小路的事情，但却觉得他的做法更有条理，约定了之后详谈，就和那人分开了。”
“等到我们抵达理子所在的学校时，正好碰见第二轮的袭击。”娓娓道来当年发生的遭遇战，小惠沉浸在投入的回忆里，没注意硝子和五条悟交换的眼神…
“所以，夏油前辈是选择任务优先了么？”乙骨忧太不赞同地凝视着坐在一旁的黑发男人。他们早就转移了阵地，来到起居室的沙发旁。
听到夏油杰感怀的诉说，将友人看得比其他都重的少年术师无法理解地问出了口。
“当然不，乙骨君，否则你以为我的另一侧地书是从哪里来的呢？”夏油杰笑着指出盲点，“我当然更看重笛小路，那时候，几乎是我们带回来那家伙的唯一机会了。不可能会放过啊…”
“诶…但是任务…”乙骨错愕。
“你不会忘记我的术士了吧，后辈，”黑发的咒灵操术使细长的眉眼里都是狡黠，他最满意于当年的抉择的，就是这个部分的策略，“我让惠带着咒灵去保护理子，我本人则跟着那家伙一起去寻找地书副本，结果你也看到了，很成功的入手了第二份残卷呢。”
好像有哪里不对。
迷茫中一丝洞彻如闪电般迅疾的闪过，乙骨没能及时抓住，便只能沉默着听前辈诉说着有些别扭的经历。
“事情发展的可谓是超级不顺，单纯的袭击也就罢了，第二天开始，在确定拿杰毫无办法后，q的诅咒师们卑鄙地选择用人质威胁，”小惠疲惫地垂下头，任由熟悉的无力感自双足向上蔓延，直至吞没她的头颅顶端，“一次一次，就算是杰。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一个不小心，牺牲还是出现了。”
是的，那是雪球滚轮的开端，是接下来一连串噩梦的□□。
一个与天内理子同龄的通校生死在他们的面前。星浆体少女几乎崩溃，虽然无人苛责，但黑发术士的脸色难看到史无前例。
当时的气氛紧绷的如同拉满的弓弦，夏油杰已经唤出了数百的咒灵，铺天盖地的围拢了敌人与人质，只待一个机会，好将其剿灭。
这是他第一次玩儿人海战术，稍有不慎，可能就是无法挽回的反效果。
这一点，他知道，她知道，但他们都没得选。
“那为什么不联系我？！”五条悟忍不住嚷道，“我还在——”
“来不及的，悟，”小惠苦笑，她知道那杯苦酒是她自讨的，怨不得其他人，可难免午夜梦回，她偶尔也会忍不住如此假设，“如果那时候执行任务的人，是悟就好了。”
但可是，人生没有重来。
落子无悔，错了的，没机会再
他是，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