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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们出门吃了一顿饺子,回来后发现409房间的门锁被撬了,我推门一看,发现放在床头的箱子不见了。”阎翰林斟字酌句地说。
探长一屁股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道:“你们几点钟去吃的饺子?”
“大概是11时30分,我去叫他吃饭,吃完饭大概是12时30分。来回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箱子就被盗了。”李寿星清晰地说道。
“你们哪几个人去吃的饺子?”探长问。
“我和他俩,一共三个人。”阎翰林指给探长看。
探长将三个人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从沙发上站起来,掐灭烟头,对身旁的女助手说:“你把他们来历,仔细询问一遍。”
“你,你,还有你,跟我来。”女助手将他们三人带到大堂的咖啡厅,给他们一一做了“询问笔录”。
前台服务生带着探长和警察“咚-咚-咚”地跑上楼。
过了一会儿,探长下楼指着阎翰林他们说:“你们仨儿,下午3点钟到西藏路警察分局来一趟,我们要对案件做补充调查。”
“你们勘查后,找到线索了吗?”李寿星问。
“哪那么容易。”探长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扔给李寿星一支烟。
李寿星敏捷地接上烟,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铛”地一声拨出火苗,给探长点上烟,再给自己点上,两人吞云吐雾起来。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李寿星问。
探长吐了一串烟圈说:“不知道。”
女助手整理好“询问笔录”,说:“三个人的询问笔录做完了。”
探长扔掉烟头,起身吆喝道:“兄弟们,收拾东西,收工!”
警察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宾馆。
下午,阎翰林从西藏路警察分局出来,才发现天已经差黑,还下起了毛毛雨。
李寿星夫妇早就出来了,但已不知去向,无法与之联系。
阎翰林独自在街上踟蹰,遇见一辆黄包车擦身而过,他便追了上去,喊道:“师傅,捎我到沐恩堂可以吗?”
“20元一趟!”车夫把价钱提高了一倍。
“20就20!”阎翰林冻得瑟瑟发抖。
车夫戴着毡帽,顶着风雨说:“赶紧上车吧!”
阎翰林跨上黄包车,才发现雨棚是漏的,本想唠叨几句,又看那车夫通风冒雨怪可怜的,将就将就算了。
沐恩堂是一座砖木结构的哥特式建筑,沐浴在寒风细雨中。周围的高楼大厦霓虹闪烁,投下光怪陆离影子,使沐恩堂看起来神秘而又庄重。
阎翰林踏上台阶,抖动了一下身上的雨滴,步入沐恩堂。
沐恩堂正堂与周围的三跨间,坐满了信徒,个个虔虔诚诚,十指相扣,低头礼拜。
台上的唱诗班吟唱着赞美诗,台下的信徒则跟着合唱。
阎翰林静静地听着舒缓而凄婉的赞美诗,仿佛自己沐浴在赞美诗中,那焦虑的心情瞬间得到了释怀与洗涤。
礼拜结束后,阎翰林起身去问修女,修女说:“请跟我来。”
阎翰林跟着修女来到教堂旁边的忏悔室,修女说:“穆耶牧师在里面等你。”而后扣手、屈膝,做了个“万安”便走了。
阎翰林进入忏悔室,透过格栅将一张扑克递进去,说:“尊敬的穆耶牧师,我今天遇到了糟心事,特来向你请教,请你指点迷津。”
穆耶牧师抑扬顿挫地说:“可怜的人啊,你要相信耶稣,他被犹大出卖,钉死在十字架上。为了拯救受苦受难的人,对待猜疑你、反对你、误解你的人,就像当时的人对待耶稣一样。”
阎翰林虔诚地问:“穆耶牧师,我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主照各人行为施行报应。”穆耶牧师暗示道。
“谢谢穆耶牧师的教诲,愿上帝保佑我们!”阎翰林施礼道。
初冬,大雁成行向南飞,奉天城已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南造云子进入奉天公所,向土肥原机关长汇报:“报告大佐阁下,赤狐密报说,张学良已派特工,秘密潜入东京,执行‘黄雀计划’,现已返回上海。”
“什么?‘黄雀计划’?”土肥原贤二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问。
“赤狐说,‘黄雀计划’可能与日本对华政策有关,但不知道‘黄雀计划’的详细内容。”南造云子说。
“日本的对华政策,那可是帝国最高机密。难道张学良想翻日本的底牌,与蒋介石对弈吗?”土肥原贤二低头沉吟,尔后抬起头说:“你马上通知hk,无论如何要摸清‘黄雀计划’的具体内容,阻挠张学良与蒋介石进行南北议和。”
“是!”南造云子领命而去。
川岛芳子接到土肥原机关的命令,从大连港乘日本邮轮,来到上海黄埔江码头。
川岛芳子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打着黑白相间的领带,戴着一副黑墨镜,头顶乳白色的巴拿马草帽,脚蹬白帮黑头的三节头皮靴,手提一支银色的箱包,招了一辆黄包车,来到上海日租界。
日本侨民一般都居住在上海虹口区的吴淞路,并在那里开了许多钟表店、服装店、五金店或照相馆,还掺杂着烟馆和妓院。上海人把这条街称之为“日本商业街”,或者“日本住宅区”,但日本人却把这条街称之为“日租界”或“小东京”。
川岛芳子穿过吴淞路的八街九陌,步入繁荣昌盛的日本商业街,走进“万和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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