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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瞎话说完,只见大爷停了摇扇,别过头嘀咕了几句,我没听清楚就想走近些,他突然起身回屋,我以为又和上次一样关门。
就想准备好走人时,大爷拿出一张旧照片递给我,照片有点老了,没有之前那张清楚。
模模糊糊看出,一个青年的样子,穿着短袖的衣服,脸模糊看不清楚,底下是事故年份,后面没有地址,我看了一会不解,大爷长舒一口气,和我说了一个故事。
大爷姓曾名泽,在轨道遇到喜欢的人,轨道的管理员许茜红,轨道年久失修,不知道什么原因没人接替,许茜红就一直没走。
两人相识相爱,大爷喜欢拍照,家里有很多茜红的照片,附近的孩子常来轨道玩闹,其中就有照片里的五个。
那天人很少,附近只有几个孩子,曾泽和许茜红两人在轨道散步,眼见天要转阴了,大爷想着回去拿件衣服,让许茜红在原地等。
昨天夜晚下了雨,地面有些湿滑,几个小孩跑着打闹,其中一个女孩,不慎从轨道跌落下去,在附近的许茜红跑去,却来不及救起女孩,眼睁睁看着女孩落下的样子,事后许茜红的精神,越发不好便自杀了。
大爷说在夕阳下的轨道,能常常看见茜红笑的样子,所以不愿离开,要一直在这守轨道,就像守着茜红一样,看大爷眼里泛起泪花。
我不忍心再骗他,就把真相说了出来,大爷收了收泪水,拿起摇扇打我的头出气,我也不躲任他打,毕竟我骗他在先,大爷见我不躲,便停手起身回房了。
我看着手里的照片,走到大爷门前,还没开口大爷就一直摇头,说这照片是在门口捡的,就是茜红自杀那天捡的。
还有一张字条,写着如果以后有人来问,便把照片给他,大爷本不当回事,昨天我的突然拜访,他才想起来这事。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至于那张藏纸条的照片,大爷说是前几天,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拿来的。
我脑子还是有点乱,顾思思白天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一个男的的声音,姓齐是她的前辈。
事故发生那年他知道一些,出事的小女孩姓顾,四个小孩是她的同学,三个男孩一个女孩。
原因也只说是意外,但女孩尸体有点奇怪,脸面目全非认不清,直到家属认出遗物才结案,剩下的孩子被家长带走了,当时几个孩子,好像都被吓到了,表情一直很僵。
说完我跟他要了学校地址,我上网查询那家学校,笙利是家私人学校,事故发生几个月后,笙利因资金不足,老师都辞职了,后来卖给别人,现在变成了孤儿院,笙利的院长是h市人。
我反复思考,定了张去h市的票,总觉得那张青年的照片很熟悉,但又不记得在哪见过,青年的背景也是个白房子,但去之前我去见了一个人,毕竟事情要一步步来,我还是放心不下备忘录的事,去监狱见了王易。
“哟,老熟人啊,怎么想起来见我了?”王易穿着囚服,看着有些消瘦,但还是一副很狂妄的样子。
我友好的说:“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王易漫不经心的听着,我接着道:“你绑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很奇怪的地方?”
王易虽眼神中有了些变化,但嘴上还是淡定从容道:“奇怪什么,老子要不是遇上你们,会进这里面待着。”“难道你没有感觉有第三人的存在吗?”我直接问他。
王易沉默了一会,脑海里回想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开口道:“有啊,我差点就抓到他了,当时我在给你准备药呢,听见屋里有声音,我还以为你醒了,我在门缝里看到。你面前蹲着一个人,拿着手机不停记录,你嘴里模糊的事情,然后他好像发现了我,就逃走了。”
高铁速度很快,我坐在靠窗边想着,看来确实有人在,那这个人是来帮我的吗?备忘录也是帮我记下的?
关于我做梦说梦话,这件事我表示我本人不清楚,就算说了也不会这么清楚吧,这很诡异啊。
过程中经过无数个洞口,那种黑像永无止境的黑暗,飞快闪过的风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忽明忽暗的环境下,我渐渐睡去。 模糊中又看到白房子,与之前相同又不一样。
有人在站在门前,准确的说是那道小门,穿着衬衫分不清颜色,梦里是黑白模糊的。
我慢慢靠近,他却透过墙进去了,我跟着他进去,里面是个书房,他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翻了几页看,一会后就没动作了。
我伸手想去拍他肩膀,刚一触碰眼前闪起白光,强光使我睁不开眼,手下意识往前面抓了几下。
好像抓住了什么,硬邦邦的有布的质感,拉了几下没动,上双手也没用,然后有东西不停打我手背。
我睁开眼才发现,手正抓着前座椅,还使劲往后拉,前面坐着一位大妈,满脸怒气看着我,一旁大叔在打我的手。
场面有些尴尬,连忙给大妈道歉,周围人都看着,我低头捂着通红的脸,并排的大哥移了位置,我好像被嫌弃了。
一路上我都不敢有大幅度动作,安安静静的坐着,见他们提前下了车,我暗自松了口气,不久我也下了车。
已经是晚上了,找到定好的酒店,开门就倒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尴尬,脸都丢尽了啊!
我洗完澡就躺上床,从包里翻出吃的,一边吃一边整理,两张新旧照片,一样的白房子,青年和五个小孩,还有梦……
刚因为大脑死机,暂停了一会的运行,我被突来的电话,吓得赶紧恢复,电话那头顾思思问:“老莫你什么时候回来?”才回想起我走前她不在家,也只是简单发了消息。
看来她那个时候很忙,忙到晚上才有空,才想起来我外出的事,我说:“有点事,大概去个三四天。
虽然我不在家,但你最好不要带人回家,也不要随便就与人暧昧什么的,那个小白脸可不行。”
顾思思说:“什么啊,我才不会那样,再说小沈可好了好吧,还有什么小白脸,你是嫉妒人家天生皮肤好吗?”把我给气笑了:“我嫉妒他?我会嫉妒他,小白脸一个,花言巧语。”
顾思思笑道:“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酸,是谁我可不知道。”她可真是走火入魔了,那本来就是小白脸,能说会道,专骗她这种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