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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汇总了这二百位的服药者,从物种、年龄、性别进行了划分,发现他们的死因没有任何规律,其中有一些甚至还非常不可思议,如下雨天被雷击而亡、饮酒过度、溺亡在浴桶等等。
他们当初没有任何头绪,只能盲目的从修行功法、用药量上来寻找问题,后一百位服药者被他们严格观察记录,动用了所有的手段,发现这批人从服药之日起,就开始莫名有了一些不可言其形的变化,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种认知变化。
比如你看到一个人,这个人是男是女你一眼明了,你看到条狗,你就知道它是狗。而服药的这批人,影响了观察者的认知,这导致观察记录总是莫名的出现认知错误和矛盾,比如把男人记录成女人,把服药者的异常认为是正常不予记录,或者是一笔带过。
这直接导致了观察记录严重失准,于是他们采用了互相观察的记录办法,勉强算是达到了观察目的。服药者的服药剂量不同,造成的认知错误也不同,他们在最后的四十一个实验者身上找到了最佳的服用剂量以求服药者无事。
听完他的叙述,我和老头都陷入了沉思,这种事实在是难以理解,而且这种事根本没有办法去验证。
沉默片刻,我问他:“那它们三个吃的药药量如何?”
“它们三个没有问题,因为我有意想把它们四个收为己用,所以控制了它们的服药量。”
想了想,老头又开口询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闻言抬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暂且不论你所说故事的真假,能在那个时候炼制出这种丹药,而且还能够组建出如此庞大严密的实验观察记录,你肯定不是散修,另外你还能够接触到这种核心的记载,你的身份肯定不普通吧。”
老头讲完,他还是不言语,我刚想拎着刀鞘上前给他开开窍,老头伸手拦下了我道:“算了,给他点时间考虑。”
老头又转身对他说:“我尊你是位前辈,你自己好好考虑吧,你目前的身份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游魂,我更看重的是你身后的秘密,如果,你能够把那些秘密讲出来,放过你,甚至是帮你解决目前的困境也不是不可以,当然,如果你执意死守着那些已经消逝在历史里的,没有意义的过去,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第一,你在现世没有或者说没来得及做成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第二,我尊你是位前辈,下视禾根土,上看桑树头,秤锤落东海,到底始知休,慎思。”
说罢,老头拉着我退了出去,师徒两人蹲院子里看着落日,老头问我:“怎么样?”
“我饿了,晚上吃火锅吧。”
话刚说完,老头一巴掌敲我后脑勺打得我跌了个跟头,“吃吃吃!就知道吃!我是问你他说的那些!你个吃货!”
“中午我不是没吃饱吗,一条鱼都进了您老肚子,我就喝了两口汤。”我从地上爬起来嘟囔着。
“至于他,肯定有问题。”老头闻言挑了挑眉,我接着开口:“先不说他说的那些事情,毕竟那些事时间太过久远,死无对证了,首先他一个汉朝人,假设他是汉朝人的话,两千多年的时间,据他所说一直在墓穴里沉睡,那么他苏醒的原因点是什么,而且他的说话叙述方式根本不像一个古人,那么他肯定有所隐瞒,要么是他早就苏醒了和外界接触过,要么就是,他根本不是汉朝人,只是扯了一则逆天大谎。”
老头听罢点了点头,“不错,你能意识到这点说明你观察细致,还有吗?”
“其实也没啥了,现在的问题关键点在于怎么处理他,他身上的秘密对我们来讲只是一个意外收获,有,则锦上添花,没有,则无伤大雅,就看师父你怎么想了。”我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您老自己琢磨吧,我出去买食材,晚上涮锅子。”
我出门买完食材回来,老头正一个人捧了一大堆书放在桌子上,我见状问他:“您这是又打算查百度百科了?”
我们门派别的不多,就资料多,也不知道是怎么传下来的,各种秘闻传记,很多与修行鬼怪相关的事情都能从其中找到一些线索,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有事查资料的这种百度百科行为了。
老头查着古籍,我开始整理火锅食材,布置的差不多了以后我喊老头吃饭,下了片肉,眼睛盯着肉熟的功夫问老头:“怎么样啊,有啥线索吗?”
说实话,我也没报太大希望,虽然古籍资料很多,从小老头就逼迫我看,我看了二十多年才勉强算是看了一半,但是这么多的古籍之下我依旧不报太大希望,哪有那么凑巧的事,两千多年汉朝的一群神经病搞得姑且算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药物实验,恰好在我们门派的古籍资料上有所记载,这又不是写小说。
不过转念想了想,也难说,也不知道是哪位祖祖祖祖祖师爷脑袋一抽,搞得这种文字记载,离谱的是历经这么长的时间竟然还传下来大部分,这些古籍之中记载了各种各样的资料,从天文地理、医药乐理、建筑机关、兵法谋略、术法符箓、鬼怪注解、人文传记等等到禁术邪术、事件记载、历史档案,尤其是后者,大都跟目前所知的历史有所出入,我一直把那部分当小说看的,所以保不齐这里面能有啥线索。
眼瞅着肉熟了,伸筷子的功夫就到了老头碗里,我无奈的夹了根青菜,老头喝了口黄酒一脸满足,“目前还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那怎么办,他要是咬死不说咋整。”我问老头,“难不成真的人道毁灭了他?”
“那倒不会,慢慢来吧,我总感觉他很特殊。”
一顿饭下来,我就摸到两片肉,老头吃饱喝足了以后让我把那三个东西放出来,开始教导训练他们,他转身又钻进后堂和那个游魂友好交流去了。
我因为没吃到肉,一脸怨念之色,把它们三个放出来,它们三只在我面前窝在一起,看我神色还以为要宰了它们。
我尽量摆出一个和善的面色对着它们三个道:“你们之前一念之差险些铸成大错,不过念在你们三个是被人教唆,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另外修行不易,你们三个能有这种造化也不容易,所以放你们一马,从今天开始罚你们三个在我手上修行三年,这期间我会教导你们正道修行,三年期满自会放你们离开,听明白没有。”
它们三个闻言一愣,齐声道:“明白明白,谢谢师傅。”
我点了点头,“这期间,你们要听我的,先给你们三个分别起个名字吧,我想想啊。”我围着它们转了几圈,看它们这样子道:“不然叫你们大黑,二黑,三黑?”
“可是,我好像是青色的吧。”青蛇小声嘀咕道,“那个,我是白色的。”白鼠也附和道,蜈蚣刚想说啥,我瞥了它一眼,“咋的,你不是黑色吗?”
“那就叫你们大白、二青、三黑吧,”我说道,它们三个还想说啥,我直接打断它们,“行了,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而且忘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你们三个都要听我的。”
它们三个闻言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