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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七爷还是七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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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转过头,结果不知道被谁一脚踹在了墙上,没等我回过神来,老头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上,“让你小子别回头,你个完蛋玩意就不知道听话!”

噗嗤一声娇笑,我在老头的屁股下面听到七爷道:“你们师徒两个还真是有意思,我有那么吓人吗?”

“您该上路了。”老头继续说道。

“你让我走,我偏不走。”谢必安说着,直接蹲在了我的面前,我一见之下,猛地一惊,差点把背上的老头顶飞出去。

“你你你你你!”我指着谢必安,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谢必安轻笑一声说道:“我怎么了?”

“我见过你!”我终于是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传说中的白无常七爷谢必安,不是想象中头戴白高帽,一副吊死鬼的模样,反而长得颇为清秀,宛如大家闺秀,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我竟然见过她!

天宝山的那个汉墓里,大白它们几个吃筑基丹的那里,在那个汉墓中,有一幅壁画,画上画的就是眼前的谢必安。

“你见过我?在哪里?”眼前的谢必安一脸笑眯眯的问道。

我心底暗道一声不好,一时口急说漏了嘴,,那个汉墓中隐藏的秘密不少,倘若直接说出来又不知道会徒增什么风波,当下心思急转,片刻后一脸狗腿子的模样谄媚道:“当然是在梦里啦,像您这么漂亮的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油嘴滑舌,该打。”谢必安笑着说道。

“别啊,我说的是实话啊,像您这么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的,当然您也不是那么好,就是比其它的女孩漂亮点、温柔点、聪明点、谦虚点……”我脑细胞拼命燃烧,想着一切夸人的话,结果老头都听不下去了,给我屁股上来了一下。

“闭嘴吧你。”老头没好气的说道:“您看今天锁子已经开完了,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时候也不早了,该上路了,我们师徒两人送您吧。”

老头说着站起身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谢必安仍旧是一脸笑容,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想了想附和道:“是啊,我师父年纪大了,这天不早了,他老人家该歇息了,您看是不是?”

“罢了罢了。”谢必安摆了摆手,“既然你们师徒二人都下逐客令了,我在耗着也是自讨没趣了,走了。”说着,谢必安冲着钱天赐挥了挥手,消失在了门外。

见到她终于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靠在了墙壁上,老头也没理我,叫着钱天赐回了屋内。

我跟着进去,听到老头给钱天赐说道:“行了,今天你的锁子已经开了,以后每逢初一十五的记得拜拜就好了,今天晚上的事你也别多心,去叫你父母吧。”

钱天赐点了点头,去了后屋,我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八仙桌旁的凳子上,倒了杯酒,结果刚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来,是白水,转念一想,应该是谢必安喝过了。

老头和钱天赐的父母交代了一番,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我和老头直接住在了他家,回到房间内,老头突然问道。

“你在哪见过谢必安?”

“就那个汉墓里啊。我当时不是给您说过吗,后室的墙壁上有一副壁画,画的就是她,绝对没错。”

老头听完陷入沉思之中,我也没打扰他。

最初在墓室里看到那副壁画的时候,我只以为是墓主人的夫人亲人之类的,而后这个线索也没有被注意到,但现在,那副壁画上所画之人竟然是白无常谢必安,这就有意思了,老头回去又有活干了。

片刻后我问老头,“谢必安不是男的吗?”

老头白了我一眼,“谁给你说谢必安不是男的了?”

“就是传说啊,民间故事啊,电影啊什么的,谢必安和范无咎不是一对男的吗,怎么今天看到的谢必安竟然是个女的,而且长得还不错,哎,您说什么?谢必安就是男的?那我刚才见到的又是怎么回事?”我一时被老头的话搞昏了头。

“让你平时多看那些藏书,你就不看,现在倒问我。”老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虽然民间传说中,黑白无常是一对兄弟,但是还有一种说法,白无常有一位妻子,也叫无常婆,本姓陈。”

“哦,这样啊。”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躺在了床上,“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

老头在一旁挑了挑眉毛,片刻后突然悠悠问道:“你就没什么想问的了吗?”

“没有。”我闭着眼睛回道。

我明白老头的意思,他是想问,我想不想知道他瞒着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傻子,从刚才老头跟无常婆的对话,明显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知道,但是我不想问,懒得问。

侧躺过身子,我又睁开了眼睛,其实,还有一层,老头明显是在给我下套。

凭借老头的手段,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想实打实的瞒着我,根本不会露出一丝痕迹,我太了解他的手段了,他如果真的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什么都不会察觉到,而今天,更像是他借着无常婆的事情演给我的一出戏,只不过,我对这种事的好奇心明显不足,如果他想告诉我,那我就等他直接说,我绝对不会先开口问。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迷糊中摸起手机,发现不是我的,扭头看向老头,他已经接起了电话,丢下手机,我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老头踹了踹我的屁股,“别睡了,来活了,赶紧回去。”

我坐起身子,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老头,“啥情况啊,大早上的。”

“白活,给人守灵。”

“哦。”

起床以后,钱天赐直接开车送我们到了高铁站,回到保定,打车到家,我看了看手机,也才刚六点多而已,路口拐了个弯,我直接去买早饭了。

等我拎着油条和豆腐脑回家,迎面碰见了老黄出来。

“黄叔早啊,一起吃点呗。”

“不了不了。”老黄笑着摆了摆手道:“我还得抓紧时候给人送东西呢,你们两个吃完也早点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那您可快着点吧,别耽误了事。”

饭桌上,我问老头:“哪里啊,死的什么人啊,你还去吗?”

老头夹起一根油条说道:“就在本市,我就不去了,死的是个姑娘,还没出阁,听你黄叔说还挺有钱。”

我听到老头的暗示,了然于胸,“放心吧。”

吃过早饭,我收拾好东西,来到了老头告诉我的地址。

这是一个别墅区,门口的保安死活不放行,我无奈只能给老黄打了个电话,片刻后,老黄火急火燎的跑来,“哎呦,你总算来了啊,就等你了。”

进了门去,我快步跟在老黄身后问道:“啥情况啊,这么着急?”

“死的这个是独生女,听说是喝药死的,她爸是咱们市里有名的生意人,你进去以后机灵点。”

我撇了撇嘴问道:“难不成是豪门大院里的那些狗血事?”

“那倒不清楚,主要是死的这丫头有点邪门,人我也瞅见了,死活闭不上眼,这往下的事也没法弄,就等你了。”

说话间,我跟着老黄来到了一栋别墅前,别墅前的小院里站满了人,老黄领着我来到了别墅内。

大厅里也是人挤人,我跟老黄好不容易穿过人群,总算见到了棺木。

有钱人就是讲究排场,正中间摆放着一具水晶棺,周围放满了菊花,两侧也堆满了花圈,老黄领着我来到了一个西装男面前。

“您好,孙先生,这位就是我替你请的师傅。”老黄介绍道。

西装男转过身来,我见他虽然满脸哀伤,可是身上仍然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而且看他面相,眼角线上扬,额头虽不宽广,但明如镜,鼻头有肉鼻孔不露,看样子应该是婚姻致富。

男人看着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很轻,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我知道,他这是看人下菜碟,况且我这个年龄着实也让人没有信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