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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穗气哼哼的,把脚解开,先走到大屏幕那里,举着双手按键,买了菜刀、剪刀、斧头、电警棍、蒙汗药、无线电锯等一系列东西。尤其是买蒙汗药的时候,余穗还停了停,搜索了一番,还买了点别的药。
眼看着空间的钱哗哗的不见,东西一样一样的凭空出现,余穗马上用无线电锯给自己松了绑。
是,无线电锯呜呜响着的时候,余穗把手凑上去是有点危险的。
但这会儿,余穗心里压抑着怒火,连害怕都冲散了。
接下来,她先把自己身上检查了一下,发现衣服什么都挺齐整,就是口袋里新搞到的三百块钱没有了。
奶奶滴!这钱老娘还是差点冲到江水里才得的呢,你们几个王八羔子竟然敢打它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余穗把买到的所有东西绑在身上,悄无声息地出了空间。
这一看,关押她的,果然是间铺了红砖的厢房,里头只是堆着些柴火,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被铁钉钉死了。
看来,这些人抓人囚人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不然的话,一般人家谁会把一间房的窗户钉死呢!
很好,夜路走多了,肯定遇见鬼,我就是那只讨命鬼。
余穗拉了拉门,很轻松地拉开了。
这些人,竟然没有锁门。
估计是觉得把个女人这么绑着塞住嘴,是怎么也逃不掉了。
余穗耸了耸肩,摸到左边的一间屋子。
这是刚才在空间里看见有人影的地方。
果然,在外头也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几个人似乎在喝酒,酒味顺着窗户缝隙都飘出来了。
“……晚上就出发,小娘们看着挺鲜嫩的,瞧着也就十七八岁,倒是能卖个好价,估计一千是能卖到的。”
“确实不错,比上回那个媳妇要强。”
这两句,说话的人声音是陌生的。
余穗小心地凑到玻璃窗户上看,能看见屋里有张炕,两个男的坐在炕上,一个男的坐在炕下的条凳上。
炕上侧坐着的,就是喊余穗进来的黑瘦老人。
但显然,他并不是主事的。
另外两人说了几句之后,靠墙坐着的一个大胡子男人就拿筷子指指他:“老树皮,你喝了两杯就先去联系船吧,我和曹四到点了就把人带过去。”
“得。”黑瘦老人应了,还得意洋洋地说:“这票真不错,加上小娘们身上的三百,咱们能净赚千二,回头再从洋毛子那里买回一些红宝绿宝,又能赚上千儿八百,哈哈哈,这票干完,咱就能收手养老了!”
大胡子说:“老树皮你倒是该养老,但我们还要干的,这么好赚的生意,怎么能那么快收手。也就是这两年,两边关系不好,我们才能干几票,要是两边又好起来了,我们也不敢干这个,要是边境一开,那些卖过去的女人就跑回来了,把这些事说出来,不得把我们抓去枪毙啊!”
坐在炕下的男人背对着余穗,余穗看不清脸,但听声音比较年轻:“三哥你别吓人,枪毙啥呀枪毙,卖他们到洋毛子那边去过好日子呢,她们该谢我们的,反正在这边也没啥好吃的。”
大胡子用筷子打了这个年轻男人一下:“曹四,你少说这个,别说顺了嘴,出去也给我乱说!”
“行了三哥,我不说了,我再喝两杯,先把那个小娘们拎来给你收拾咯,嘿嘿嘿,那么鲜嫩,滋味肯定不错,你用完了才轮到兄弟我!”
大胡子很高兴,举起酒杯就一口干了:“嘿,曹四这点就是懂事,这小日子美的!来,我敬大家一杯,喝完就开干,折腾个两三个小时,天黑了就把人送走,神不知鬼不觉!”
老树皮插嘴:“你们就是年轻,还两三个小时,你们留半个小时给我就成了!”
三个男人都自以为好笑,哈哈笑得窗户都震动起来。
余穗眯了眯眼:“……”长得丑,想得挺美,那就让你们折腾一晚上!
她矮下身,把刚买的蒙汗药拿出来,再小心地把一根吸管从窗户的缝隙里伸进去。
干这事她已经熟门熟路了,但这次,她吹的量特别讲究,是严格按照说明书上写的,只吹了大概五克。
于是,里面的人在十秒钟后开始头重脚轻。
叫老树皮的黑瘦老人显然是三个人里体质最差的,所以他先倒在炕上哼哼:“嘶……今天这酒……劲儿忒大……晕,头晕,不行了……”
坐在炕下的曹四,先还支着手臂,最后却连手臂都支不住,倒伏在炕沿:“三哥,我也觉得醉了……奇怪,手脚不得力……”
大胡子三哥显然体质最好些,但又过了十秒后,整个身子出溜到了炕桌下面:“不对劲,好像不是酒,好像……嘶,好像酒里有药?”
余穗已经“啪”一下,踹进了门。
三个男人看着她进来,眼里都惊讶极了,但老树皮和曹四都说不动话,只余努力瞪大眼诧异。
只剩下大胡子,使劲儿的想支起身子表达防卫,奈何浑身无力。
余穗一张脸寒得能滴水,先把电警棍从腰上拿下来,开到最大功率,二话不说,对着大胡子的肚子就是“呲”一下子。
“啊……哇……!”大胡子只喊出了短促的一声,接着就是伏在炕上狂吐。
但是他五脏六腑想吐,身体却又没力气吐,那吐的东西就压迫在喉咙里,差点没把他噎死。
他整个身体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吐着,痛苦得直翻白眼。
余穗伸出一脚,把伏在炕沿的曹四踢下地,自己则脚踏着长凳上,看着眼前这个像倒不出水的葫芦似的大胡子,冷笑:“舒服吧?这小日子美吧?慢慢来,等你缓过一点劲儿来,我再伺候你一回,哈!”
大胡子眼里涌着怒气,是十分想骂人的,但电警棍的威力哪里是他现在的情形能抵抗的,他只剩下一边吐一边找机会大口呼吸,不然得噎死,这种样子,几乎就是条死了一半的鱼,任人宰割。
余穗又转身看向另一边的老树皮。
这老家伙,可比大胡子不济,这时候只剩下眼皮努力撑着,惊恐地看着余穗,话却说不动。
但余穗不准备放过他。
老家伙!原来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听他的口气,这辈子绝对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