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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三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有人从外头跑了进来,大声地喊了一下:“孙县,快,快回去,省里来人了,来咱们县视察了,大家正等你去汇报呢,我想着你说来了这儿,我立马跑来了!”
“啥?你说省里的谁?”
孙建东愣住,抬头看了一下跑来通知他的秘书,到底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人,还能来通知他,真让人安慰。
秘书:“是叶书记!说不定是个机会!”
“啊?叶书记?最高的那个?这,这怎么可能……啊!”
孙建东心里刚燃起一点希望,找到袭击机会的赵阳刚却一拳打在他眼睛上,痛得孙建东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是多么想报仇,但是,秘书说得对,省里来人,那可是天大的机会,要是能攀上叶书记,那什么都不是事了。
孙建东立马的跑了。
正打得起劲的余秋想不到会有这事,孙建东一跑,她立马地落了下风,想收手,已经由不得她。
赵阳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打她:“婊子,臭婊子,你也敢打我,你竟然也敢打我,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放手,啊,赵阳刚你放手,我是仙……啊,不要,不要打了……”余秋审时度势,只好求饶。
但是赵阳刚岂是好惹的,只管不停地对她拳脚相加:“本来看在你帮着我们弄钱弄肉的份上,我也就算了,你倒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现在姓孙的都看透你了,我还怕你个鸟!”
余秋被他连踹了好几脚,喊道:“赵阳刚你别忘了,我可还知道你强了简护……啊,啊……”
“你说,你再说,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就算我不打死你,你一个疯子的话也没人信……打死你!”
赵阳刚一拳重重地打在余秋太阳穴上。
余秋当即昏了过去。
可是,这只是刚开始。
到下午的时候,余秋刚刚醒来,忽然涌进来两个人,一边问着“余秋呢,那个恶毒的女人在哪里”,一边在赵阳刚的指认下,他们冲进来就开始打人。
余秋惊恐地看着两人,压根不认识啊:“你,你们为什么打我,啊,为什么打我?”
其中一个男人揪住她衣服:“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你还让人举报我,本来我都能升市里去了,都是你这个婊子,竟然让人跟踪我到桥洞,我打死你……”
还有一个男人,竟然像泼妇似的,扯余秋头发:“弄死她!我本来医院院长当得好好的,她背后给我插刀,弄死她。”
事到如今,余秋才想起来,这两个人,一个是前计量局局长,一个是前医院院长,都是她出手撂倒的人。
本来根本都不认识的,现在却成了不死不休的仇人。
余秋只能努力伏在地上保护自己别被打死。
她向一旁的赵阳刚求救,可是赵阳刚抱臂看热闹看得起劲。
打呗,打死了,他的事就没人知道了。
终究,还是有人来救了她。
一群警察大步走了进来,大声地喊着:“余秋在哪儿?谁是余秋?”
赵阳刚看着几个警察的脸,竟然是不认识的,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便也不说余秋在哪儿,此时,他恨不得前计量局局长和前医院院长能把余秋即刻打死。
可余秋被打得受不了了,今天已经是被群殴的第二次了,再不出声,要被打死了。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我是余秋,救我,救救我……”
余秋用尽力气,向警察那边伸出手。
为首的警察走过来,一把推开还揪住余秋头发的男人,随即甩出一副手铐戴在余秋手上。
余秋:“……”怎么回事?
没等余秋想清楚,后来的几个警察像拎小鸡似的拎着余秋就走。
赵阳刚很着急,追了上去:“哎,同志,你们哪个局的?你们怎么把她……她一个精神病人带走了?”
为首的警察站住了:“你是谁?”
“我……我现在负责这里,哦,是卫生局让我当代主任的。”
“那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什么?”
“有人举报,这个医院里既有人冒充精神病患骗人钱财,还有人给女同志造黄谣搞人身诬陷,逼得人自杀,既然你是现在的负责人,跟我们去接受调查。”
赵阳刚连忙往后缩:“呃……不是,这,这跟我没关系,我,我只是代理,好了,我不问了,你们把余秋带走吧,带走。”
余秋听着这种话,艰难地转动被打伤的头,看了一下四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周围聚集了一堆的人,有的是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有的是病患,有的不认识,但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怀着恨意,像要吃了自己似的。
她奋力挣扎,开始大喊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是病人,我是病人!”
但是,警察没有在意她和赵阳刚的话,全部带走了。
余秋全身很痛,被半拖着走,已经非常痛苦,但是,拖到门口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里,忽然冲出来一个女人,两只手直接抓向余秋的脸,并把她扑倒。
这动作突如其来,连押着余秋的警察都差点被扑倒,等定睛一看,一个矮胖的女人已经骑在余秋的身上,不管不顾地抓她、掐她、捶她:
“贱货!为什么要害死我儿子,为什么离了婚还要害死我儿子,为什么世上有你这样的女人,我要报仇,我可怜的上争啊,我要给我上争报仇,去死,去死,你去死……”
这个矮胖女人有一种一定要打死余秋的决绝气息,再加上又有一个男人也窜过来帮忙,把余秋唯一自由的手按住,大喊着:“掐她,掐死她,上争死了,我早就不想活了,弄死她,你掐死她!”
这一幕,真是把警察都吓坏了,一群警察冲过去拉扯了很久,才算把这一男一女拉走了,但是再看余秋,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带头的警察伸出手指探了探余秋鼻息:“还好,还有气,哎哟,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我们一来就遇见有两群人打她?”
还被他铐住的赵阳刚争取着任何能摆脱的机会,讨好地说:“是三群!上午有人打过她了,谁让她坏呢,虽然精神病,但害了很多人,我们都被她害得不轻。”
带头警察看看他,没理,转头大手一挥:“抬个担架来,把人先送医院,让省厅的高厅长决定怎么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