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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你是26床的家属!”那大夫急匆匆的跑出来。
念烟心头一跳,不会是陆元良出什么事了吧!
“大夫!”念烟只感觉自己拉住大夫的手都开始颤抖,“我丈夫他······他怎么样?”
“你就是26床的家属?”
“是!是我!”看着大夫严峻的面容,念烟的脑海里瞬间滚过无数个年头。
不会吧!陆元良不会像恶俗电视剧里一样,熊猫血,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吧!
还是说,突然手术出现意外,从此天人两隔?
“嘭嘭嘭——”她的心脏狂跳,此时此刻,医生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词语都好像圣旨一般在她脑袋里嗡嗡直响。
“家·······属·······站错地方了,病人都回房间了!”
“嗯······嗯?啥?”
“哎呦,我是说!你站错位置了!手术室的出口在另外一边!你丈夫已经回病房了!”
医生忍俊不禁的看着这个迷糊的女孩。
念烟自己也愣了,原本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被冲散了。
她想到自己刚才的猜测,赶紧摇摇头,真是离大谱了,哪来这么多奇葩的巧合情节!最近自己的智商真是直线下降!
赶紧回到病房,发现陆元良已经打好夹板,胳膊被固定在吊架上,整个人看起来滑稽极了。
看着念烟脸上焦急的表情,陆元良莫名其妙有点暗爽。
看对方没什么事,念烟送一口气。
二人相视一笑。
“护士!是这间不?”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王翠凤拎着两袋子水果从门外进来,一看见陆元良被五花大绑的吊在吊架上,她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二弟!二弟妹!嫂子来看看你们!”
看来这次王翠凤出来是以陆元良大嫂的身份出来的。
念烟赶紧上去接下王翠凤手中的水果:“大嫂怎么来了!快坐!”
说着她就把王翠凤拉到了一边坐下,虽然他们这是单间病房,但医院里人多眼杂,他们还是得注意一点才好。
念烟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赶紧将门关好,拉着王翠凤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基地出事了?”
王翠凤默默的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辛博士,陆博士,不瞒你们说,基地确实出事了!”
这话听的陆元良和念烟同时心中一抖,二人瞬间坐直了身子。
“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之前咱们收在种植园的设备和图纸,我们改造种植园时搬动,不小心······掉在湖里一箱!”
“什么!?”
“什么!!”
念烟和陆元良同时瞪大了双眼,那些设备和图纸可都是独一份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打翻了一箱呢!
“损失严重吗?”和陆元良快速对视一眼,念烟知道眼下不是责怪谁的好时候,最重要的是先确定损失是否严重。
王翠凤也明白,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图纸没多少损失,但是设备······却有一台离子分离机严重进水,已经损坏了!”
念烟倒抽了一口凉气,离子分离机可不是自己的高分子过滤膜,那东西的精密程度和专业程度绝对不是自己的小系统中可以兑换出来的。
如果说是图纸有所损坏自己还能用存在系统中的备份再画出一份,可离子分离机,她去哪里找。
还没等念烟说话,陆元良先忍不住了:“徐将军怎么说!我记得那东西在中科院还有一台,只是······会借给我们用吗?”
看到陆元良也发怵,王翠凤赶紧给他们俩吃上定心丸:“这事你们放心,徐将军已经向中科院打过招呼了,中科院同意我们使用。但是押送设备的研究员们一时腾不开手,得你们亲自去接洽借用设备的问题。”
“我们?”念烟疑惑的指了指陆元良的胳膊,“他这个样子还能长途跋涉吗?”
“我没事!咱们跟大夫打个招呼,明天就出发!”说着陆元良就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王翠凤一看赶紧将他按回床上:“你们先别急!现在中科院的同志们还在用,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借给我们!所以你先安心养伤!绝对能等到你们出院!”
其实徐将军这次的计划也考虑到基地的实验屡遭难题,不想引人注意,既然念烟和陆元良刚好在甘州治疗,派他俩前往也是顺势而为。
而且受伤的小夫妻进京就医,也有了合理的理由,更加不容易引人注目。
念烟悄悄松了一口气,好在本来就需要排队,不然陆元良的胳膊刚做完手术,怕是路上根本没法好好养伤。
转眼新年就到了。
甘州的冬天下了厚厚一层大雪,陆元良的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念烟将最后一铲雪堆在了雪人的头上,陆元良看着远处女孩冻的通红的脸,一丝轻笑泛上了嘴角。
再过两天就是农历新年了,他们要趁新年到来之前赶去京城,春节时人流量大,最不容易被有心人发现。
最后一次检查在农历二十九的上午完成了,陆元良终于顺利出院。虽然胳膊上还打着夹板,但已经没有大碍了。
5386号列车稳稳的停在了甘州火车站的站内。
一对年轻男女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花生瓜子巧克力,啤酒饮料矿泉水,来前面的同志脚让一让啊!”
一个列车员推着小车走了过来,陆元良默默将脚收回来一些。
因为正面临春节,列车上拥挤异常,几个站票的乘客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挤得齐齐往他们这边一倒,把他压歪了身子,正好靠在念烟的身上。
四目相对,二人同时脸色一红。
念烟又往窗户边上挪了一些,不自然的朝窗外看去。
列车驶出甘州,窗外的景色倏然变得荒凉起来。
外头的田地里软趴趴的趴着一些杂草,剩下的地方全都是光秃秃的一片。
随着列车离开甘州市区越来越远,窗外荒凉的景象更甚,虽说是冬天,但这地也太秃了些吧!
“哎?这个季节地里头不应该有过冬的麦苗吗?怎么一个也看不见!”念烟不禁喃喃自语道。
“还麦苗呢!早就吃光了!”二人对面坐着的一个大哥不屑的说道,“看你们的打扮是市里工厂的吧!真是一点都不关心外面农村人的死活,这饥荒闹了快半年,哪还来的麦苗,不信你看!这铁路边上的村子,都没剩几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