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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何雨柱熬了小米粥,煮了三颗鸡蛋,又去外面买了一斤油条,三个肉包,自己喝了一碗粥三根油条一个鸡蛋,一个肉包,趁大领导夫妻没起床就离开别墅。
好像离着圆明园不算太远,何雨柱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慢慢走街穿巷,路过京都大学。看见陈旧的校门,和以后京都大学气派非凡的样子,感慨历史沧桑,改变的是样子,不变的是牌子。老人家的题匾金闪闪的挂在校门上,何雨柱很想走进校园去看一看,可是他没有,只是静静的仔细的驻足观看着。
又走了四里地,到圆明园门口。这时间圆明园有部分是没有围墙的,谁都可以进,谁都可以看。目的是让世人不忘历史,还挂着一个横幅,上书“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贺宇祝对圆明园是非常熟悉的,大水法,西洋楼,勤政亲贤殿,长春仙馆,海晏堂……都是读研究生时经常来的地方。何雨柱也是驻足良久,回忆画面在脑海中放电影。
反正今儿请假,慢慢踱步有些以往没有过的胡同。
胡同另外一个口,韩天一也踱步慢慢往家走着,远远看见何雨柱慢慢东看西看,近了后观摩脸相很是怪异,按自己道行好像没见过这种面相,索性近前喊住了何雨柱。
“这位小伙儿,本地的?”
“大爷,这得看怎么分,你说大京都来说吧,那绝对京都本地爷们;如按街道来分吧,那就得是你们隔壁的,离这估摸着十里地儿吧。”
“哦?,嗯嗯,按你走的方向来看,十里地儿,那估摸就是红星轧钢厂那边的。”
“您圣明,果然是轧钢厂那边的。”
“那怎么会从这条胡同过来呢,不应该啊。”
“哦,我早起从京都大学那边过来,想着这边很多胡同没有走过,试着走一走,赶巧就碰着您了。吃了没您呐?”
“那还真是巧,吃了,老朽韩天一,家就住这,赶巧要不请小伙儿家里喝个茶伍的?”
何雨柱有点新奇,但是灵魂强大,就回道“韩大爷客气,小子何雨柱,红星钢厂的厨师,你请喝茶,小子焉能驳你面子,不过初次上门,我得去前头看看买点东西才敢上门,方便你告知门牌,我稍后便过去。”
韩天一好奇的看着何雨柱,没想到这小伙是这么回复自己的,诧异,用手指何雨柱后背面,“这往前右边第四个门头,门口放着俩石鼓的,就是。那我先去烧水。”
“谢大爷邀请,我去去便来。”
何雨柱往前到大街上,不远处有供销商店,看了看想买红糖,看了看实在没有糖票,就指着大麦饼说“给约个一斤这个饼。”
“2毛钱,半斤粮票。”
何雨柱意识从空间提取了一块钱,和半斤粮票,递给售货员。售货员用票夹夹住钱和粮票,外加货单,唰的一声从铁丝上滑过去,然后取了包装纸开始称麦饼。差不多十二个。七里卡啦一顿折,顺手旁细细的蔺草绳一顿转圈,打结,剪断,最上头再打个结,听到铁丝上唰的一声过来。售货员熟练拿下货单递给何雨柱,又两手掰着饼干包上的绳套,“拿好。”何雨柱手指套上绳圈,另一手打开货单看了看。货单盖了章,外加三张零钱:五毛,两毛,一毛。塞进裤袋里,回了声“谢谢你了。”
往回走,看见门口俩石鼓,门当俩,朱门掉漆严重,起皱。
敲了敲门环后,进到里面,轻轻掩上大门。完整典型标准的一进院四合院。
“韩大爷,我进来了。”
韩天一在东厢房这边烧着水。水壶不大,炉子现成着着火,所以水壶已经开了,
指着炕上炕桌边空着的位置,“甭客气,坐。”
何雨柱提着饼干包,双手递给韩天一,“些许麦饼,孝敬您的,别嫌弃。”
韩天一接过包裹,顺手放到炕里面点,“有心了,小伙子。”然后用木夹取了一杯子,放到何雨柱前,自己又取一杯子,中间靠老头左手侧紫砂方壶一把,起身到了点开水,盖了盖,,拿起壶轻轻晃了晃,,把茶汁倒在地上,又开始起盖续满水,盖上。
何雨柱坐着,静静的看着韩天一一番操作,约莫五分钟。
韩天一起了茶壶,先给何雨柱茶盏中续了半杯,随后给自己续了半杯,搁下茶壶,用手掌做了个请的动作,而后自己端起茶盏,轻嗅慢饮。
何雨柱照瓢画壶;浅闻、小口。
“小伙儿,茶如何?”
何雨柱轻轻放下茶盏,对着韩天一做了个揖,非常认真的说:“感谢韩大爷,让我品尝如此贵重的茶。茶好,盏也好。”
韩天一听到何雨柱说盏更好,非常意外,“何解?”
“茶,看汤色红中带黄,外圈金色,闻香带馥香,尝汤甘绵,小子猜测为一等金骏眉。再看茶盏,白中带青,外釉面偶起泪痕,虽不是官窑,也是定州民窑精品。古来说:好马配好鞍,我觉得好茶也得配好盏。今日有幸,有幸之至。”
韩天一边喝茶边观察何雨柱,“小伙子,好眼力,全中。你不说你是厨师,我以为你是儒士。”
“韩大爷,你这一夸,我得上天。不敢欺瞒大爷,确实是厨师,到我第三代,老家儿学得是谭家菜。到我这,谭家菜学了个大概,主要还是学的川菜,师父现在是峨眉酒家主厨第二把交椅,出师已经十二年,目前在红星钢厂食堂红案炉头。”
“那你怎么懂瓷器?”
“嗨,那是我没事爱看这方面的书,胡乱瞎诌,如果说对了,纯属蒙对。献丑献丑。”
闲聊三泡茶后,何雨柱起身,“韩大爷,今日有幸聆听教诲,感谢感谢。叨扰多时,小子告退,下次有机会再来打扰。”
韩天一,也不起身,微笑道“那老朽就不远送了,你给门掩上就行。”
“好嘞,大爷再见。”
何雨柱出门后,又慢悠悠的往回走,到中午时分才到红星四合院,进门就看见三大妈。
“三大妈,好着呢?”
“傻柱,你咋才回来?昨儿没见你回来?”
“昨儿搁朋友那酒醉,就住他家了。劳你惦记了。”
才提脚继续往中院,推门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