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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又持续了十几分钟,赵雅芝才被消防人员逼到角落,救了下来。
她被消防员控制住的瞬间就昏迷了,送入医院之后,陈凉问王策桃木珠呢?
如果有桃木珠镇着,赵雅芝绝不可能被阴灵控制,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
王策眼神木然的看着陈凉,愣了好久,才结结巴巴的开口:
“木珠那是我爸刻的木珠子,我爸那人从来见不得我好,他对雅芝也很不好。
你走之后,我一生气,就把媳妇枕头下面的木珠子扔到阳台上了。”
怪不得。
“你儿子呢,他枕头下面的木珠也扔了?”陈凉问。
王策摇摇头,说没有,儿子枕头下面的木珠没扔,他先给儿子放好桃木珠,回卧室要给老婆放桃木珠的时候,忽然想起父亲许多年前做的一件事。
因为那件事,王策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才把木珠子扔了的。
看来,王策和他父亲之间的间隙,非常的深。
“如若你愿意,可以对我说说,你为什么这么痛恨自己的父亲。”
陈凉坐在床边,一边问王策,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根用红布裹住的刺青针,放在赵雅芝的手心里。
刺青针带着微微暖意,很快,赵雅芝嘴唇上就有了血色。
王策稍微放下心来,叹了口气,很不情愿的说起了父亲的事: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那老头子。
他是个木匠,就为了砍一棵破桃树,他活活害死了我妈!”
回忆起母亲的死,王策眼里泛起红血丝,眼神痛苦无比。
“我八岁的时候,经常发烧,我爹根本不管我,都是娘晚上一宿一宿不睡觉,在床边守着我,给我换额头上的凉毛巾。
我爹只知道刻木头,我恨死他的那些烂木头了!
后来,我病的越来越重,有一个月都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永远都记得,那是八月,夏天最热的时候,那时候我娘已经怀孕六个月了,我那个该死的爹还是整天不着家,跑去山里砍木头!
我娘挺着大肚子,好心好意做了饭给他送去,可那老畜生非但不领情,竟然还开始打我娘!
那段时间,每天我都听见我娘的惨叫声。
她一直哭,一直哭我娘从来都是个爱说爱笑的人,我从没见她那样歇斯底里的尖叫,那么伤心的哭过!
后来,我娘被活活打流产了!
她生下一个死掉的小婴儿,她本来应该是我妹妹!
我爹杀了我未出世的妹妹,娘悲痛过度自己也撒手人寰。
埋葬我娘的那天,村里人还说风凉话,劝我千万别恨我爹,说他是个好人,是个善人!
我呸!
善人会杀自己的亲骨肉?好人会打孕妇,打到她流产吗!
我知道,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家了。
我去外地拼命读书,永远不回老家。
后来我娶妻生子,结婚那天我发了血誓,我一辈子都会对老婆孩子好。
尤其是我老婆赵雅芝,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
说到这,王策攥紧双拳,声音几乎是在咆哮:“而且你知道吗,我老婆心肠好,她担心那死老头在村里没人照顾会饿死,背着我偷偷回村给那老家伙送钱。
可你知道那老家伙说什么?他骂我老婆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还让她滚越远越好!”
听到这,陈凉忍不住泛起疑惑。
王策如此愤怒,不可能在说谎。
但是,一个品行如此低劣的人,绝不可能刻出带有法力的八字真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赵雅芝忽然尖叫一声,身体弹了起来。
原本握在她手中的红布,被赵雅芝用力丢出去。
然而,红布落在地上,布里包裹着的刺青针却在原地震动着,嗡鸣不止。
“是你?”
陈凉眯起双眼,看向赵雅芝。
赵雅芝脸色惨白,在一身病号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憔悴。
然而,赵雅芝身后却盘踞着一个红衣女人。
那女人一身火红色的睡衣,胸口全是深浅不一的抓痕,两只眼睛漆黑如墨,眼白全被染成猩红。
这红衣女人,显然被陈凉的刺青针吓到,控制着赵雅芝不断躲闪。
可即便有刺青针震慑着,她已然用手死死扒着赵雅芝的头发,不肯饶过她。
“王策,去买一支白蜡烛。”陈凉开口。
王策不明就里,陈凉却声音冷静让他用最快速度去买。
蜡烛弄到之后,陈凉把刺青针强行塞进赵雅芝手里,让王策把赵雅芝扶到病房的西南角。
病房西南边有一面落地大镜子,镜子旁边就是窗户,日光直射终年不断。
而且,镜子对面就是一支橘色花瓶,应该是刻意摆放在这的。
在风水学里,一般屋子的西南方是最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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