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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咱几个点外卖吧。”
“去旁边饭店随便吃点儿不就行了？”
“那人家这里怎么办？开着门咱们就走啊？”
“娘的，真晦气，我点黄焖鸡米饭。”
不远处的饭店包厢内。
陆海坐立不安，看着手机：“兄弟，都2点20了，咱还不回去？”
陈波：“陆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忘了问了，过去你们工厂下午几点上班？”
“嗨，就生产了没几天，哪里有上班的准点儿呀。”
“嗯，我觉得也是，要么咱们三点再去吧。”
“那万一惹毛了人家……”
“哼，你之前没惹他们，他们不照样也来了吗。”
陆海不做声了。
下午3点。
陈波和陆海出现在厂子里。
看到院子里的垃圾桶里有好几个外卖袋子。
陈波不等陆海说话，就说道：“陆哥，赶紧再把账拿出来，让人家工作人员再检查一遍。”
几个工作人员的目光中都是幽怨。
检查个毛啊，这账本就在这里放着，你们厂子连个活人都没有来一个，这账还能变了？
我们一直都替你们看着好不好。
关键是他们自己的烟抽完了，这个办公室里本来放着的两盒玉溪也被人给拿走了。
真丢人。
两伙人就这么干耗着。
陈波现在也不怕，就在他唰手机的时候，唐韵诗的30万欠款就到账了。
够意思。
心中有粮，他更不慌了。
只有陆海和几个检查人员大眼瞪小眼，谁也没话说。
到了5点。
陈波站起来：“陆哥，跟我出去见个客户。”
说着拉着陆海就要走人。
其他几个人急了：“你们还回不回来？”
陈波：“不好说，客户请客就不回来了，要是不管饭就回来。”
几个人脸色都变了：“你们要不回来，这里怎么办？”
陈波：“要么我把钥匙留下，你们走的时候帮忙锁上门。”
几个人：“……”
他们没有留下，也一起开车走了，走的时候，居然还有个人拍拍陆海的肩膀：
“唉，你说你，怎么就得罪那个家伙呢，以后注意点儿。”
陆海都愣了，过去自己舔着脸上去，人家也没这么客气地跟自己说句话，这是今天中午饿傻了？
陈波和陆海走了一小段，陈波道：“算了，晚上我就不管你饭了。”
陆海说：“我可以请你吃，你给我的钱还没有用完，剩下两万多呢。”
陈波：“算了吧，我和你妹妹约好了吃晚饭。”
陆海懵：“你看上我妹妹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妹妹。”
陈波翻了个白眼：“大哥，你妹妹都比我大四岁。”
陆海：“女大四，抱金砖。”
“切，人家那是女大三，抱金砖。”
“那就是女大四，抱金山。”
陈波不听他啰嗦，一个人边走边给陆婷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