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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泽脸上的疏离和冰冷的话语看似真的生气了!
叶南栖错愕,她都不知道和离还要通过官府,她以为有了这封和离书就可以了,没想到这皇家和个离都这么麻烦!
原来之前他那么痛快的就把和离书给自己是因为这封和离书根本就没生效!
这个狗男人,跟她在这玩起了心眼儿,真有他的!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同意和离,她这心里怎么就有些不畅快呢!一定是关了窗户闷的!对,一定是!
上午还又搂又抱又亲,满嘴离不开,下午就翻脸无情不认人,渣男本渣,行,幸好自己没有认真!
叶南栖想了想,既然他无情,自己没什么好留恋的,赶紧速战速决!
于是伸手在袖子里假装掏了掏,实际去空间里把和离书拿出来。
萧宸泽全程都在紧紧盯着叶南栖的一举一动,他倒是要看看她把和离书藏在哪了,他翻遍了她身上都没有找到!
直到她从袖子里拿出和离书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他明明趁机在她的袖子里翻找过了,确定什么都没有才出此下策。
那现在又要怎么解释,难不成这蠢女人会法术,或者隔空取物?
他狐疑的接过和离书,见就是自己写的那封,于是赶紧装进自己的袖袋。
在叶南栖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叶南栖见他半天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得催促道:“和离书你已经拿到手了,怎么还不走?”
“本王腿疼,你也知道本王现在每日只能站立两三个时辰,今日已经不能再走了!”萧宸泽索性把鞋一脱,往床里一靠,打算耍赖!
“我看看,腿怎么了?”叶南栖一听他说腿疼,下意识的想要查看,自己都没意识到此时她脸上的担心之色。
萧宸泽把腿往后一缩,盖上被子,“无妨,休息一日,明日就会好了!你不用担心!”
他没错过叶南栖脸上担忧的表情,看来自己在她心中也并是毫无地位可言,甚至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一发现顿时让他心里好受不少,至少他的喜欢有了一点回报,今晚算是没有白来这一趟!
叶南栖尴尬的收回想要掀他裤腿的手,“咳~你想多了,我可不是担心你,只是想让你快点走而已!”
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紧张了,但是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想要治好他,所以有些在意罢了!
“那真是抱歉了,本王今晚只能屈居于此了!你也赶紧睡下吧!
明日一早本王就会去官府,办好后立刻把和离书给你送回来!”萧宸泽说完就真的倒头睡去。
有可能是今日太累了,也有可能是终于解了自己的心病,总之闻着床上散发的那股熟悉味道,他转眼就进入了梦乡!
叶南栖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倒头就睡的狗男人,恨不得把他扔出门外,什么叫屈居于此?嫌弃的话可以不来!
一身的臭毛病,她还没嫌弃他不洗脚就上床呢!
她环顾四周,屋子里并没有矮榻,只有这一张床,别的屋子还没有收拾出来,自己只能和萧宸泽挤一间!
现在就连打地铺她都没有多余的被子,还没来得及置办,她看了看床上空着的一大块位置。
还是躺了下去,她是坚决不会委屈自己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一张床上睡觉,而且明日才算真的和离,自己这么做也没什么!
于是,她理直气壮的躺了回去,并一把将萧宸泽身上的薄被拽了过来,一个被角都没给他留下!
她心安理得的抱着被子睡去,丝毫不知道,等他睡着以后,就成了别人取暖的工具……
翌日,叶南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向身边的位置。
果然,没有了萧宸泽的身影,他躺过的位置也没有温度的存留,看来他还算说话算话,早早的就走了!
萧宸泽这边根本就没有去他口中说的官府,而是回到自己的屋子,将袖子里的和离书拿了出来。
随后点燃火折子,就这样,这张和离书就这样壮烈牺牲!
他找来一只木盒子,将和离书的灰烬收到一起,放在这个小盒子里。
一会还要还给那个蠢女人,千万不能扔了,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一会儿叶南栖见到这个和离书时的表情了!
一定很有趣!
“把本王随身用的东西都装好,背马车,出去住一段时日!”萧宸泽吩咐小安子收拾行李!
小安子不明所以的收拾着东西,他问自家王爷,可得到的回答,说了,好像又没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就不该多这个嘴!
叶南栖吃过饭就带着叶慕青和叶慕凛出府,去了离这不远的书院,他已经和两个孩子讲好,以后便在这个书院读书。
远山书院虽不是京城最有名的书院,但她已经打听过了,书院里面夫子对待孩子们还算不错!
而且这也是京城里面唯一一间有女学的书院!
听说这间书院的院长可是当年的探花郎,但是却不想卷入朝堂的尔虞我诈,只是一心想要过自己的平静生活!
为了证明自己,力排众议说服皇上允他创办这个可以收女子入学的书院!
而他淡泊名利,恪守本心,坚决不收品行恶劣,冥顽不灵!
他不收来耍少爷小姐脾气的人!算是得罪了不少世家大族!
学院里的所有孩子都是自力更生,不让带侍从丫鬟,所以书院的学子并不是很多。
想要入学还要进行一番考核方可获取入院资格。
几人刚进书院便有人接待,直接进入到一个屋子,等待考核!
叶南栖交代弟弟妹妹一会儿不管有什么问题,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答就好,但是有一点,不准投机取巧!
两人乖乖点头,叶南栖这才放心。
许久,一位身穿灰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四十左右岁的男人背着手走来。
此人留着一撮山羊胡,面上线条凌厉,整张脸细长,颇有些尖酸刻薄之相!
他随意的瞥了一眼叶南栖几人,语气有些不耐,“你们就是今日要考核入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