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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
霍华天苦笑。
这一刻，他的气息开始消退，那透支八大宗师换来的强悍力量开始溃散了。
没办法，刚才冰封的那一瞬，力量消耗太大了。
大势已去！
霍华天心头泛起一片苦涩之意。
“不愧是大师啊！”
陈渭武感叹。
“医道逆天，武道通神，这样的年纪，实在……令人惊叹。”
古一桦呢喃着，心思复杂到了极点。
自古医武不分家，但多少人不都是只能精一道，并且一辈子都无法走到巅峰么？
可陆玄呢？
二十多岁的年纪，医武都已经逆天到了极致，这算什么？
天才么？
不！
或许只有妖孽一词才能够形容了吧。
陆玄并不知道古一桦等人的惊骇，他伸手朝着霍华天一勾。
水流凝聚，将霍华天缠绕，拉到了跟前。
霍华天没有反抗，他的力量已经回到了大宗师境界，体内传来一阵阵虚弱感。
在八大宗师的透支下都没能反抗，现在更没有必要了。
他已然心如死灰。
本以为这一次曝光，不管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够斩落，却不想，一次次底牌的爆发，均是被无情扫灭。
他几十年隐忍铸就的坚韧心态直接崩溃。
“大，大师，那些人……要逃！”
陆玄刚要询问霍华天，夏忠义突然上前。
陆玄看去，只见之前站在霍华天身后的那些武道修炼者，此刻正无比畏惧的后退着。
“拿下吧！”
陆玄淡淡的吩咐了一声。
“是！”
夏忠义等人立刻冲了出去。
不仅如此，还有忠义堂、洛家的精锐。
夏忠义、阿彪阿豹、洛归潮、陈渭武等宗师带队，那近百的宗师以下武者，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甚至，就连逃都成了一种奢望。
兵败如山倒！
霍家全部的底蕴，快速被扫绝。
霍华天眼神渐渐空洞，什么野心，什么枭雄心态，这一刻均化作了梦幻泡影。
“华轩，你是对的！”
霍华天在心头念叨了一句。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掌控一切，现在才知道，真的只是自己以为罢了。
现实与理想差别如天渊。
“霍华天，可还记得林梦芸？”
这时，陆玄的声音响起。
霍华天听到询问，瞳孔骤缩。
“你……”
他猛地看向陆玄，眼中神采疯狂变幻。
一个身影，缓缓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名风华绝代的女子，她能让日月都为之失色。
但这一刻，那女子的身影，竟是渐渐跟陆玄重合，几乎重合成了一个人。
“你是……”
霍华天想要询问，可突然发现，已经没有意义了。
实在是太像了，跟当初的林梦芸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终于明白，为何陆玄说‘便是没有玉水颜之事，霍家也必须灭’了。
原来是这样！
“你想知道什么？”
霍华天突然平静了下来。
他心中依旧惊骇，却是不再表现了。
只是这一刻，他算是深刻的相信了佛门中所说的‘因果’。
“全部！”
陆玄淡淡吐出两个字。
霍华天浑身一紧，许久，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