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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叹了口气。
"您大老远到这里来，但可惜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您看，当时我们查看了所有的监控录像，但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秦肖面无表情地看着柳峰。
"喝点什么吧……"
秦肖打断了柳峰的话。
"不用了，能让我看一下当时杨小小的电话通话记录吗？我们在市队获得的资料太过于贫乏。"
"啊？我没有一起寄过去吗？"
"失踪传单、证言、与失踪者有联系的人的电话号码，就这些。"
"请稍等。"
当他转身时，周围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哎呀，这案子怎么就没完没了呢？。"
一个警察用文件夹拍了拍眼前同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秦肖和赵京可以听到。
似乎就是说给他们俩听的。
秦肖静静地凝视着他们。
如果有人讨厌自己，那就给他一个讨厌自己的理由。
秦肖很快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
现在不是这么做的时候。
如果要让别人讨厌自己，只需要说几句话就足够了。
"在这里。"
再次出现的柳峰递给了秦肖一份文件。
秦肖翻了翻那份文件。
杨小小当时经常通话的电话号码下画着密密麻麻的下划线。
那是朋友姜萍和邵薇的电话号码。
从5月7日15:30开始，就没有了记录。
这与杨小小最后出现在监控录像里的间相符。
"感觉像是被绑架了。"
秦肖扭过头看着说出这句话的柳峰。
"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您应该很清楚吧？如果是离家出走，大多数情况下都能追踪到位置，但正如您所见，自那之后就失去了联系，现在的孩子们，没有父母也能活下去，但没有手机就活不下去了。"
"那又怎样？"
"什么？"
"刚刚您不是说感觉像被绑架了吗？"
"是的。"
柳峰皱着眉头看着秦肖，而秦肖则用漆黑而深邃的眼眸盯着他。
就在这时，柳峰声音不自觉的变得高亢。
"我们已经尽力了，我们查看了所有监控录像和行车记录仪画面，四处调查，搜索河流，还不断重新发放失踪人员传单。"
秦肖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
"明白了，请问杨小小的朋友姜萍和邵薇，他们的手机号还是原来的吗？"
柳峰一边摸了摸头发一边回答道。
"应该是吧？"
赵京说道。
"走吧，非常感谢您的配合。"
两人离开办公室后，柳峰露出愤怒的表情。
"真是年轻气盛的家伙。"
但是那个年轻人的眼神似乎有些熟悉。
在警察生涯中，他曾见过那样的眼神，没错。
就是那个人。
那是一双吞噬人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