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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华老先生，这些玩意长的真恶心。”
黑暗的尽头闪烁着金属的光芒，刀光剑影，金属与骨头碰撞的声音，鲜血喷洒地面的声音，不知名动物哀嚎的声音，犹如交响曲一般响彻山洞。
铁与盐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山洞。
“这是山灵，东北也叫他们出马仙或者仙家。”
“我第一次见到东北仙家，可他们长的也太诡异恶心了，我还以为之前的那个手脚异位和满脸眼睛的俩怪物够恶心了，没想到还有更恶心的。”
“确实，通常来讲他们经过漫长的修炼不该修成这人不人鬼的样子。”
黑暗之中走出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老一少。
二人一边挥舞手中的刀尖一边穿梭在怪物堆积的大海之上，挥舞的刀尖犹如船桨，每次划过都会带起鲜红的浪花。
“一般情况下，山灵以修炼成人形为最终目标，但这儿的山灵，一边渴望着修炼成人，一边又憎恨着人类，扭曲的心理体现在了外形之上，正所谓相由心生，就是指这群怪物。”
“这句话原来还能解释怪物么？”
“谁说人写的无常经就只能给人用的？”
“华老先生教育的是。”
二人就这样一边闲谈，一边前进，面对周围涌上来的怪物视若无睹，那群怪物在他俩的眼中就像是秋季飘散的柳絮，双手一挥就抹消眼底。
“手都有点酸了，我记着你们火门是有大规模术法的，清场把。”那老的对小的说。
“嗯，好的。”
说罢，只见那少年手指飞舞，口中嘟囔，随后大喝一声：“离字第三术！穿丝火线。”
伴随着少年的声音，二人周围的火炬上的火苗忽明忽暗然后突然离开火炬本身，犹如萤火虫在空中飞舞。
萤火流过，在黑暗中画出了一条条华美的线条，线条穿过怪物的身体，随后怪物身上瞬间燃起火焰。
喘息之间，台下的核辐射怪物就尽数到底了，全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血肉的焦臭味，我在高台之上也不得不眯起了眼睛。
二人的出现打断了面具男和神明少女的对话，面具男站起身来低头俯视着迎面走来的二人：“哦，是华渊吧，旁边那个小鬼，我记得没错的话是火门的首徒，好像叫什么，什么，阿对，霍百川是吧。”
“我的存在感这么低么，大先生竟忘了我的名字，有点伤心啊。”霍百川有些受到打击的样子。
“啊别来无恙啊，大先生，白旭！”那个叫华渊的老者走到了高台底部抬头望着面具男说道：“你在东北也是大人物，处里给你的工资相当高了，为什么非要搞这些歪门邪道。”
原来这个面具男叫白旭，怎么说呢，这个名字听起来挺文雅的，和我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疯子有些对不上号。
“是啊，每天都不需要上班就有钱领，那可是我毕生的梦想啊。”一旁叫霍百川的年轻人摊了摊手
“呸，你们也就这点追求了！说我是邪道？我呸！六扇门的狗，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白旭指着台下的华渊破口大骂。
华渊无奈的摇了摇头：“唉，不和你扯这么多了，今天我们的事情也不多 ，杀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
说着，华渊和霍百川轻身一跃，便跃上了着四米多的高台。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和武侠小说中的轻功大师一模一样啊，一跳竟然就跳了三四米。
二人跃上高台，我方才看清了他们的外貌。
那个叫华渊的老人，外貌上并没有声音那么苍老，反而有些显得年轻，像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但是眼神中的目光却十分的深邃，就连 十岁的我都能体会到眼神中饱经岁月磨砺的痕迹。
而那个叫霍百川的年轻人，声音和外貌就十分对应了，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但是却没有年轻人的活力，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
二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长刀。
华渊上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我，对我投出了一个慈爱的微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少女道：“那位就是你口中的神么？”
“没错，凡人无法与神明作对，如果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脑子还没生锈，应该清楚凡人没有一丝战胜神明的可能！”白旭面对着华渊说道。
华渊没有理会有些疯癫的白旭，而是对着少女说道：“喂，那个女娃，我和这个戴面具的呆逼打一架，没意见吧！”
少女点了点头。
“只要别碰小娃娃，你们干什么都行。我也很好奇人类之间的争斗是什么样的，之前在灵魂域里见到的还是少了些真实感。”
听着少女答应不会插手，华渊转身朝向白旭。
“可悲，你所爱的神，并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