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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声声说，不是鬼干的。那凶手，又是何人？”
“哐当”一声，燕十三抽回了刀。
强壮的身体，堵在辰不亦身前，像是一堵墙。
只为一问究竟。
身正不怕影子斜。
和燕十三相比，辰不亦虽然身材瘦小。
同样沉着冷静。
让夜玲珑现身，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同样，也是表明夜玲珑的存在，人和鬼，是可以共生的。
“我觉得吧，应该给我们说说，死去贵妇的身份。你们接下来需要调查的，也差不多是，她与何人有仇吧。”
此番话，辰不亦当然不是对胆小怕事的县太爷说的。
而是，专门说给目前最清醒的燕十三的。
燕十三，也同样听懂了辰不亦的话。
竟对这小子，刮目相看。
头脑清醒，思维敏捷，辰不亦还是一名法师。
还不知道，这小小的身体内，蕴藏着多大的能量。
在如此紧张和恐怖的气氛下，燕十三哈哈大笑，让众人不知所云。
“小子，看不出来。在你深陷危机的时刻，还能说出此番话语。走吧，让我看看，你怎么证明，此事与你还有你的鬼，并无干系。”
辰不亦也不怵他，直接用手指引。
“请吧，燕捕头……”
带上几名亲信，燕十三和辰不亦、夜玲珑离开了县衙。
回到花楼，现场已经被衙役封锁了起来。
不同的是，此时已经人去楼空，完全没有初见时那般人来人往。
烛火升起，店内恢复了光明。
“给我个梯子。”
衙役听着辰不亦这奇怪的要求，望向燕十三。
燕十三点点头，默许了辰不亦的要求。
辰不亦把梯子挪到了上吊女鬼的位置，爬到顶端。
用手中的烛火，目不转睛，不放过横梁上的每一寸。
随后跳下梯子，灭掉烛火，拍拍手。
“燕捕头，你可上去瞧瞧。”
燕十三知道，辰不亦已经发现端倪。
“哦？”
“横梁上，女鬼上吊之处，有很深的划痕。”
燕十三亲自上去，因其体重较沉，两名衙役在下面用力扶着梯子。
站在顶端，燕十三根据辰不亦的描述，同样发现了划痕。
等到燕十三下了梯子，辰不亦给出解释。
“如果是鬼，处于虚无缥缈的形态，不会产生划痕。如果是人，因为体重的原因，自然划痕较深。刚刚燕捕头，也看得真切了吧。”
对于辰不亦的解释，和燕十三查看的情况，以及推测。
不谋而合。
辰不亦的方向和思路，没有问题。
此时，遇害妇人的尸体，已经抬回县衙验尸房了。
可当场的血迹还在。
辰不亦又看了看，妇人所坐位置和血液喷射方向。
“我猜测，凶手应该不止一人。”
辰不亦的一举一动，燕十三都看在眼里。
自然也知道，辰不亦的用意。
只是没想到，辰不亦身为法门之人。在蛛丝马迹上，看得如此真切。
和自己的判断完全一样。
“哦？你怎么和我想的，也是完全一样。”
要不是现在需要想方设法，急于脱身。
辰不亦还真愿意和燕十三，交谈个三天三夜。
可惜，眼下急需查明真想。
“一人扮鬼，转移视线。一人动手，用匕首之类的，割开受害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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