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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一脸忧虑的把李登云拉到后排,愁闷的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副拘谨的模样惹的李登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三大爷怎么了,嫌后排的观影效果不满意,早说嘛,前排预留的有空位……”
三大爷垂头丧气,摆了摆手:“不是这,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来都嫌害臊呀,解成让保卫科的人抓走了。”
“阎解成让保卫科的人抓走了?什么时候的事,电影放完貌似没多久吧,这怎么好端端看个电影人还能被拷走。”
李登云诧异的看一眼阎埠贵,保卫科护厂民兵连的人都在大会堂看电影,阎解成应该是被治安股的人抓走了,可问题是放电影时,他记得全场没任何骚动呀。
“不是在看电影的大会堂上被抓走的,是在小树林子里,看电影的时候这兔崽子冷不丁的溜了出去,还是解放闹肚子上厕所撞见了。”
三大爷垂头丧气,一脸的羞愧难当。
倒是阎解放兴致勃勃的补充解释:“登云哥你不知道,抓人的时候乌漆抹黑来了好多人,领头的那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二话不说就把我哥拎起来了,非说我哥耍流氓,乱搞男女关系。”
“耍流氓,乱搞男女关系谁,阎解成?”
李登云有些啼笑皆非,这阎解成都不是轧钢厂的人,来看个电影,怎么稀里糊涂的跟乱搞男女关系扯上了,还是在小林子里,真以为这年代跟后世一样炮火连天
还是说阎解成帅的惨绝人寰,人家女同志看一眼迷的走不动道至于说非礼,就阎解成这种怂包货敢非礼谁呀,非礼一头驴估计都得被蹬上几脚。
三大爷同样为此感到郁闷,自己儿子是什么种他心里一清二楚,要是真的能趁着上厕所这段时间乱搞男女关系,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光棍一条。
可人确实是被保卫科的人拷走了,理由也是板上钉钉的耍流氓,这要是留下污点蹲了耙篱子,阎解成这辈子就别指望着娶媳妇儿了。
李登云宽慰了一下三大爷之后,让阎解放领路去看看究竟是何缘由。
到了治安谷的岗哨亭,却见里面亮着灯,推门进去之后,咻的一连站起几个人。
除了鼻青脸肿的阎解成和一个低下头胖墩墩,看不清脸的女同志之外,保卫科科长刘铁柱,治安股股长陈大刀都阴沉着脸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李科长,你不在大会堂好好看电影,来,这耽误我审问耍流氓的人做什么?”
刘铁柱眯起眼睛,语气有些不善,本来保卫科里他是一言堂,别提多快活惬意了,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副科长,护厂民兵连不再被管辖了,刘铁柱心里别提多郁闷。
“哦,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听说一个院子长大的邻居,出了点事,还是耍流氓这种不正之风,自然要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大义灭亲。”
李登云打量下那名低头不语的女子,却见顶着一张黝黑的圆饼脸,五短身材,黑脸上居然还能看出雀斑确实离奇,见李登云望过来,还有些娇羞的笑了下。
差点把李登云干成内伤,再看看旁边坐着的愁眉苦脸,欲哭无泪的阎解成,李德云甚至有些怜悯起来。
这得饥不择食成什么样?傻柱估计都下不了嘴,要是真得拱一个人,傻柱宁愿去拱秦淮茹的婆婆。
“哦,你说这耍流氓的是你邻居能跟这种五毒俱全,万人唾弃的流氓做朋友,啧啧啧。”
刘铁柱轻蔑的讽刺了句,随即当着李登云的面又是一巴掌甩在了阎解成的脸上:“还不肯说,大晚上的不在会堂好好看电影,跟刘春花在小树林子里面厮混什么呢”
阎埠贵见刘铁柱如此蛮横无理,手脚只打哆嗦地上前喝了一声:“你这保卫科的同志,在没掌握事实证据面前,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三大爷这人虽然对家里挺抠,粪车打门口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那种,但对几个直女还是该呵护呵护的,不像何大清为了一个寡妇直接抛家弃子。
更不像二大爷刘海中,动不动拿儿子出气儿,时不时的拳打脚踢虐待儿子。
阎解成被这一巴掌打的七荤八素,泪水只在眼眶子里打转转,却还是不肯承认自己耍流氓:“你乱泼脏水,诬陷好人,明明是我撞见那人偷厂里的零件……”
刘铁柱没想到阎解成挨了这么多毒打,嘴仍然这么强硬,脸上不易察觉的闪现出一抹慌乱:“谁偷厂里的零件了,你别为了减轻罪责,随便污蔑别人,告诉你保卫科是讲事实讲证据的地方。”
刘铁柱的表情变化尽管一闪而逝,但仍然被心细的李登云捕捉到。
“偷厂里零件?阎解成这事可不能胡搅蛮缠,谁偷厂里零件了,大胆的把偷零件的人讲出来,这种损害集体利益投机倒把的行为,一定要严惩不贷!”
李登云话里有话的扫了眼刘铁柱,见刘铁柱波澜不惊,倒是身后的治安股股长陈大刀有些窘迫,这事情愈发的扑朔迷离了。
“解成,别怕,你看到谁偷零件了,讲出来,爸和李登云在这儿呢。”
三大爷阎埠贵也意识到了什么,顿了顿后,一脸愤慨的望着刘铁柱。
阎解成长这么大,他跟三大妈还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头呢,现在被扇的脸比傻柱还肿。
阎解成有些嗫喏,抬头看一眼凶神恶煞的刘铁柱,咽了口吐沫之后,欲言又止。
这番模样看的李登云心里颇为恼火,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事已至此了,再不把知道的事情抖落出来,等刘铁柱屈打成招之后,阎解成便顶着流氓的身份成为过街老鼠吧。
见阎解成摆出一副这么怂包蛋的模样,刘铁柱心里常松口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赶紧厉声说道:“陈股长,赶紧把这耍流氓的先关起来,等明天让李副主任亲自审问。”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只见三大爷恶狠狠的抽了儿子一巴掌,嘴里骂道:“知道什么就赶紧讲出来,等关进小黑屋里再出来,那就是黄泥掉进裤兜里,再也难洗干净了!”
阎解成被这一巴掌扇的当场愣住,嘴角往外渗出血,阎解放望着他爸同样懵了,挺大年纪劲儿还不小,只觉得腮帮子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