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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在她面前，展露真实。
“在萧姐姐面前，我可以做我自己。”白玉殒大着胆子往她面前送，红唇若有似无轻勾：“因为萧姐姐不会嫌弃我……”
萧沉夜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眸色微微浓郁了一些。
或许是今晚被困在阵中，在一片白茫茫之中，白玉殒的箫声唤醒了她，助她清醒，她心中对他微微生出了一丝不同于平时的异样感觉。
此刻再一听他说这样乖巧的话语，一种很陌生的渴望，在她内心滋生。
她顺从本心地朝他靠近。
两人呼吸渐渐交织在一起。
白玉殒怔了一怔之后，内心瞬间怦然——她、她想亲他！
漂亮的睫毛，轻轻颤动片刻，他顺从地闭上眼睛。
下巴甚至微微抬了抬。
红唇轻启。
萧沉夜本来是有些受他眼睛蛊惑的，一时间有些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但此刻白玉殒将眼睛一闭上，那任人采撷的模样尽管动人，却瞬间令萧沉夜清醒过来了。
此刻，她的鼻尖已经触碰到他的鼻尖。
再往前那么一点点，她就能亲到他。
然而……
“我去沐浴。”萧沉夜猛地松开面前的人，转身大步走进了里间。
白玉殒睁开眼睛，微微咬唇。
委屈地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
什么嘛……
明明都想亲他来着。
就是不亲。
白玉殒生气地坐在了榻上，清澈眼眸渐渐变得深幽。
不行，他今晚非得让她亲亲他！
他不许她退！
思来想去，白玉殒觉得等她出来还不好下手——他总不能与她打起来，她身手那么好。
还是他直接进去吧！
于是白玉殒连忙找了萧沉夜的衣裳，快步走了进去。
萧沉夜听到脚步声，从汤池里睁眼看向来人：“你进来做什么？”
“给你拿衣裳。”白玉殒力持镇定地道。
“放着吧。”萧沉夜将视线收了回来。
并不在意白玉殒在她沐浴时进来。
反正她多年的作战习惯，让她沐浴时也会穿一件薄薄的寝衣。
沐浴完了才会换下来。
‘扑通’！
面前忽然多了个人。
萧沉夜被溅了一脸的水，她愕然看着咬着唇的男子：“你下来做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想亲我？”因为紧张，又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白玉殒下唇都咬出了牙印。
萧沉夜：“……”
这话她没法否认。
方才，确实草率了。
“抱歉。”她开口道歉，“以后我会……”
白玉殒抬起手指，挡在她唇上：“我不要听你道歉，我要你亲我。”
“……不行。”萧沉夜推开他，皱眉，“你快给我上去。”
但凡换一个人，她这会儿能一掌把他拍飞出去。
绝不会这般客气。
“可你明明就是想亲我的，为什么不亲？”白玉殒再度缠了上来，执意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