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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城郡主清醒地疯着,她活在伪装下,借着掩护计划复仇。
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
她很清楚自己能手里的筹码,知道哪些可以加以利用。
她朝苏竹她们笑,转头时又带上“无害”的面具,将危险隐藏,反拽住苏竹的手,推门时将她挤在前面,作出担惊受怕的样子。
苏竹对上满脸欣喜的李由,平淡解释:“郡主受了惊吓,你们不要声张前院的事,按规矩办就好。”
“郡主莫怕,这位是京兆府的卫尉。他们是来帮你的,你有什么苦处就告诉他们。”
容城郡主紧紧攥着苏竹的手,脸上写满不安,“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不认识他们。”
李由行礼恭敬道:“郡主,我等奉命前来调查此案,听闻郡主被困前来施救。”
苏竹:“李大人是想问郡主为何不在郡主府的院中,而是被单独隔开关在此处。”
既是盟友便要尽职尽责地助攻,帮着添油加醋。
容城郡主放在她掌心中的手松了几分,带着惊恐的颤音回忆,“是驸马,驸马说我不能住在后院,他说我会脏了郡主府的地方,说能给我个住处就是极大的仁慈了。”
“他不让我去前院,出了这个门就挨打。”
“驸马让嬷嬷打的,她打人可疼了!”
她指着仍昏迷不醒的婆子满腔委屈。
“这简直……”
“可恶至极。这府邸是陛下赐给郡主的,郡主才该作主,他们怎么敢如此胆大包天。”李由脱口而出,复又想到钟行,委婉地提醒:“郡主,除此之外,驸马还做了什么?”
容城郡主躲在苏竹身后露了半个身子,“他还不给我饭吃,抢我的东西。”
“抢了什么!”李由急切地追问。
容城郡主惊恐地往后缩,唯唯诺诺开口:“是钥匙,父王说有了钥匙才有银钱花,让我一定收好。”
李由惊叫:“莫非是府中库房的钥匙!”
“还有什么……”
容城郡主扯着苏竹的胳膊挡住脸。
苏竹打断李由:“郡主受了惊吓,不要刺激她。”
“到此为止吧,麻烦李大人先将前院的人带走,把未离开的宾客疏散,我们在这儿守着郡主。”
“此事非同小可,一定尽快禀明。”
一定要让这件事传出去,闹得越大越好。
李由脸色一变匆匆告辞,离走时还架走了被指控殴打郡主的婆子。
前院的嘈杂声传得很远。
“你怎么打算的?要定钟行的罪需要你的证词。”
她是想问容城郡主是否打算就此表露能力。
“嘘,时候未到。”容城郡主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神情庄重:“皇后的手段确实能治标,架空他再逐步蚕食,但是换皇帝可不是前一个死了下个接上,哪里有那么简单。”
“冥顽不化的族老、有利益牵扯的大臣、虎视眈眈的皇子,无数双眼睛盯着那个位置,继位者不合他们的心意,就会引得他们群起而攻之。”
“这事急不得,皇帝也不能死,我有自的方法让他血偿。”
苏竹:“改朝换代确实不是易事,但是郡主有所不知,我们不是临时起意一时冲动,我与娘娘谋划了多年,这些都在考虑之中。”
“我们在等一个时机,郡主在等什么……”
她与华岱林不止想重振朝纲,还是要一个改朝换代后全新的盛世。
容城郡主闻言长出一口气,闷声闷气地回复:“原来如此,我再想想……”
她站在门边转头,“回去吧,你们今日没有来过。”
……
次日便传出了昨夜之事,只是事情的缘由被模糊,放大的是容城郡主与驸马的纠纷。
宫中下了旨,让大理寺的人接手此案,同时京兆尹因不作为被召入宫,挨了板子革了职。
卢玉临没死,但作为涉案人员,卢家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让他幸免,牢房里可不是个养伤的地方。
何嘉早早等在院中,抱臂审问:“容城郡主是个烫手山芋,你们还挺大胆的。”
苏竹:“也不算一无所获。”
“康王当年的事……很复杂,郡主她受了很大的刺激。”何嘉解释。
苏竹:“不要担心,郡主在藏拙,她被说动了。”
“藏拙?可是……”何嘉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算了,你先随我入宫。”
“皇后娘娘要见你。”
她与皇后极少见面,多是书信或让华明纪代为告之,此时她们的计划也只差临门一脚,这是要落子了?
青葙昨晚回来就一直沉默,今日很早去了学堂,苏竹告知了洛商济她要入宫,让她留意一下青葙,她师父一脸淡定,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到了宫中坐定,她们进来时上午时分还在大理寺公堂的容城郡主已经坐在华岱林下首了。
倒完茶水,殿内侍候的人尽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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