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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带着三千重甲骑兵一顿猛冲,沿途所有斥候只要靠近路朝歌就没有一个能活着的,三千重甲骑兵跟在路朝歌的身后猛打猛冲,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要去干什么事,也根本不在乎去了能不能回来,他们现在只知道,凉州的少将军就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就知道那面迎风招展的大纛就在他们眼前,只要跟着那面大纛,只要看着那面大纛。
路朝歌手中的战刀挥出,将一名冲过来的斥候砍翻下马,再一次猛夹马腹,他现在距离岔苏台的大军还有十五里,只要冲过这十五里的距离,他就能抓住岔苏台,他就能拖死岔苏台,他就能等到他的大军赶到,将岔苏台彻底留下来。
而这个时候,岔苏台也得到了消息,他没有犹豫,立即派出手下骑兵阻挡路朝歌,他手下大将塞尔黑斯领三千骑军迎战路朝歌,在岔苏台的影像中,北疆边军也就是缩在城里的时候还算可以,离开了城池也就是那样。
三千骑军迎着路朝歌就冲了过来,双方先是互射了几支羽箭,随后就撞到了一起,轻骑和重甲骑兵互撞,那就是找死,哪怕你是草原上的精锐骑兵,可是重甲就是重甲,轻骑就是轻骑,轻骑有轻骑的用法,重甲有重甲的战术。
塞尔黑斯扬起手里的狼牙棒奔着路朝歌就冲了过去,可是他还没到路朝歌面前,夏侯闻叔的马槊已经杀到,直接拦在了塞尔黑斯面前,塞尔黑斯看了夏侯闻叔一眼,根本就不想理会眼前这个人,虽然也穿着将军甲,可是他依旧看不上,他要杀路朝歌,杀了路朝歌的功劳可比杀了夏侯闻叔要强太多了。
“滚开。”塞尔黑斯直接扬起手中的狼牙棒砸向了夏侯闻叔道:“我要杀路朝歌。”
夏侯闻叔不屑的冷哼一声,直接将塞尔黑斯砸过来的狼牙棒挑飞,而后马槊横扫直接砸在了塞尔黑斯的腰间,这一槊夏侯闻叔可是卯足了劲,只见马槊砸在了塞尔黑斯的腰上,塞尔黑斯整个人直接飞了起来,就在他飞起来的一瞬间,夏侯闻叔的马槊刺出,直接贯穿了塞尔黑斯的小腹,这一些列动作仅仅只是两三个呼吸的功夫。
塞尔黑斯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只是一个照面,就被楚人将军直接挑下了战马,而更恐怖的还不仅仅这些,因为当他落地的那一瞬间,他就要面对三千重甲骑兵的马蹄子。
活活踩死啊!那场面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整个人被战马直接踩碎了。
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死了也就死了,三千重甲和轻骑兵也不过就是一个照面,路朝歌根本就没有停下来,他也不会和一直轻骑兵过多的进行纠缠,至于什么腹背受敌这种事,从他们离开镇疆城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是腹背受敌了。
距离岔苏台十里,岔苏台又派出了一支骑军,这次人数比前一次翻了一倍,依旧是一个照面,杀穿敌军六千轻骑,继续向北。
距离岔苏台五里,岔苏台派出了自己手下的铁浮屠三千,为首大将名叫花木尔帖,双方皆是重甲骑兵,这一阵就有点意思了,重甲对决。
路朝歌手中的战刀对于重甲来说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当他和一名铁浮屠交错而过的时候,他一把将那名铁浮屠拽到了自己的战马上,伸手抢过来那名铁浮屠手里的狼牙棒,随后将那名铁浮屠扔了出去。
挥舞起狼牙棒的路朝歌就跟一个二傻子一样,他不会用长柄兵器,但是他力气大他会抡呢!
抡起狼牙棒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当他抡出敌军军阵的时候,他身边数丈范围之内已经没有人了,别说是敌军了,就连自己的重甲骑兵都不敢靠近他,那狼牙棒的攻击范围,再加上路朝歌那可怕的力气,谁碰谁死。
路朝歌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狼牙棒,想着要不要把这狼牙棒给扔了,可是转念一想他觉得留着用挺好,就这么抡起来还是挺爽的,能抡死不少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夏侯闻叔带人赶到了路朝歌的身边。
“铁浮屠管不管?”夏侯闻叔问道。
“不管。”路朝歌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的目标就是岔苏台,其他人留给别人处理。”
“杀……”路朝歌又是一声怒吼,率先冲了出去,不过这一次夏侯闻叔和一众铁甲骑兵没有跟上,而是在他冲出去了一段距离之后才跟了上去。
他们是真怕了,不是害怕敌军,而是害怕路朝歌手里的狼牙棒,那东西比敌军的杀伤力大多了。
这个时候,岔苏台才开始正视这支杀出来的北疆边军,将自己手下的所有铁浮屠全都派了出来,要在自己队伍一里处将路朝歌彻底绞杀。
岔苏台这次出门带出来的铁浮屠不过一万,在镇疆城下背路朝歌宰了三千人,刚刚派出了三千人,现在他身边只有不过四千铁浮屠在,可他依旧坚信,这四千铁浮屠能够弄死路朝歌,毕竟在路朝歌的身后还有刚刚派出去的两千多铁浮屠呢!只要两面夹击之下,北疆边军的三千重甲骑兵也不过就是他们桌子上的一盘菜罢了。
“杀……”路朝歌怒吼一声,迎着冲过来的四千铁浮屠就冲了过去,那手中的狼牙棒再次挥舞了起来,那硕大的狼牙棒就砸在了一名铁浮屠的身上,那名铁浮屠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胸口的位置一疼,然后就再也没有感觉了,因为他已经死了,路朝歌这一棒子直接将那名铁浮屠的五脏六腑砸了个粉碎。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路朝歌将人砸死之后,那狼牙棒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像着下一个人又砸了过去,就这么抡了一圈,就有六名铁浮屠被路朝歌活活砸死。
为什么总有人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你看看路朝歌就知道了,咱就不说路朝歌的临阵指挥,就是这带兵杀敌的本事,谁看见了不眼馋,就这样的将军,你把他扔到任何一方势力当中,那都是宝贝一样的存在。
再一次,敌军被杀穿,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杀穿,四千铁浮屠只是和北疆边军一个照面,就损失了近千人,这是谁也没想到的,就连路朝歌自己都没想到,难道真的是北疆铁甲骑兵要比草原铁浮屠更强吗?
其实并不是,只不过是因为北疆边军之中有两名万人敌一般的猛将,路朝歌其实还算好,真正的狠人是夏侯闻叔,他才是真正的万人敌,就算是杨延昭在夏侯闻叔面前,都算不得万人敌。
杀穿了这四千铁浮屠,路朝歌就看见了岔苏台的大军,此时岔苏台的大军已经开始结阵,他们要保护岔苏台啊!
十几万大军面对三千不到的北疆重甲骑兵,他们居然出现了一丝丝的慌乱,这在以前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三千不到的北疆边军,能够吓得草原十几万大军出现慌乱。
“踏阵……”路朝歌将手中的狼牙棒扔了出去,直接砸死了两名草原勇士,而后抽出腰间战刀冲入敌阵,砍倒一名面前的敌人,大黑马撞开两人,路朝歌直接踏入敌军军阵,那些扑上来的敌人就仿佛是他的猎物一般,那喷溅的鲜血将他的面甲顿时染的血红,那狰狞的面甲变的更加恐怖。
而紧随在路朝歌身后的两千余重甲铁骑扑进敌军军阵,顿时敌军的军阵血雾弥漫,在路朝歌和夏侯闻叔的带领下,他们如同一柄烧红的利刃刺入了冰雪之中,那些挡在他们面前的敌军,只能用自己的性命去挡住这一把利刃。
“杀”一名草原将军挥舞着弯刀,如同猛虎一般冲了上来,那手中的弯刀狠狠的砍向路朝歌,但是这一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除了速度快一些之外,毫无威胁可言。
路朝歌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单凭力气和速度的人,要说力气,路朝歌不敢说凉州最大,但是也没有几个人能和他相提并论,路朝歌挥刀迎了上去,他可是不留任何情面,当两人的战刀撞在一起,那草原将军的弯刀直接飞了出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战马交错,路朝歌扬起的手臂并没有收回来,而是之际勒住了战马上的草原将军。
就听‘咔嚓’一声,那草原将军的脖子直接被路朝歌的胳膊撞断,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一名草原将军挥刀砍向了路朝歌的胳膊,这次的速度有点快,可他的速度快,路朝歌的速度更快,手臂收回的过程中,正手刀变成反手刀,再一次挥了出去,那名草原将军的弯刀落空,还没收回弯刀,就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而此时的路朝歌已经再一次更换了握刀的方式,反手一刀砍在了草原将军的后背,至于死没死路朝歌也没时间去看,因为又有一名草原将军冲过来了。
冲过来的草原将军面目狰狞,手中那巨大的狼牙棒挥舞着砸向了路朝歌,路朝歌毫不犹豫举起手中的战刀,挡住了砸过来的巨大狼牙棒。
“当啷”一声,路朝歌手中的战刀应声而断,那狼牙棒照着路朝歌的面门就砸了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一柄马槊探了过来,硬生生的接住了那巨大的狼牙棒,随后发力将那柄狼牙棒直接顶了回去。
夏侯仲德本来距离路朝歌就不算远,他刚刚挑了两名草原勇士,就看到路朝歌和那草原将军交手,然后就看到了路朝歌的战刀应声而断,他虽然是仓促之间出手,但他可是从小练武,就算是仓促间出手,也一样可以挡住那草原人势大力沉的一击。
那狼牙棒上就在路朝歌面门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路朝歌没有发呆,之际抽出战马上的佩刀,一刀砍在了那名草原人的手上,毕竟战刀的长度有限,想要杀人也得能够的到。
那草原将军手被路朝歌砍掉了,狼牙棒掉在了地上,路朝歌打马上前,一刀解决了那名草原将军。
解决了这名草原将军,路朝歌再一次催马向前,他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杆金色王旗,他的目标就是那里,因为他知道,在那杆王旗之下,岔苏台一定就在那里。
向前,只能向前,这个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个时候也没有退路可言,前进则生后退必死。
路朝歌手中的战刀不断的挥舞,面前的敌人不断的倒下,可是越是接近那杆金色王旗,冲上来的人就越多,他们就算明知道是死,也好不犹豫的冲了上来,因为他们也知道,在那杆王旗之下,是他们草原的王,他不能死。
距离王旗二十步,路朝歌身中三刀,左肩中箭。
夏侯闻叔身披三支羽箭依旧不退。
距离王旗十五步,路朝歌身上在中两刀,腹部中箭。
夏侯闻叔马槊已丢,抽出腰间战刀继续向前。
距离王旗十步,路朝歌已经能看到岔苏台那有些惊恐的脸,但是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足足杀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没有人能扛得住,身上再添六道伤口,此时他身上的将军甲已经有些破碎,就像是挂在树枝上的枯叶一般摇摇欲坠。
夏侯闻叔紧紧跟在路朝歌身边,身上再添三支羽箭,两道刀伤,好在都不是要害部位,他还撑得住,就算是撑不住他也要咬牙撑住,因为路朝歌说过,这一战之后,他夏侯闻叔必将名扬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