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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烈刚想解释,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蒋巍冲进来,嘴里叫着,“战总,黎姗的妹妹在哪里?刘彪刚告诉我,我就赶紧上来了”。
黎佳转过身子,露出腼腆的笑容,“你是蒋巍,巍哥吧?你好,我叫黎佳,是黎姗的妹妹,姐姐以前有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果然本人像照片一样帅”。
蒋巍上下打量了黎佳一番,“你长得跟你姐姐真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过气质又完全不同,黎姗是英姿飒爽型的,而你是小家碧玉型的”。
“大家都这么说”黎佳羞赧地捂住嘴笑。
“听说战总都给你安排好了,跟着安秘书好好干,住在战总家也安全,可以跟战总一起上下班,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战总说,或者跟刘彪和我说都可以”。
蒋巍巴巴说了一堆,丝毫没有察觉到苏酥的脸色变化。
苏酥瞟了战烈一眼,把救命恩人的妹妹安排在身边当秘书,还要接回家里住,一起上下班,这照顾果然是很贴心啊。
“咦,有咖啡,我正想喝咖啡呢?有人喝吗?”蒋巍说着就想去拿那杯咖啡。
“你不能喝”黎佳慌乱地制止,“这是给太太煮的,巍哥您想喝的话,稍等一下,我重新去给你煮,很快就好,两分钟”。
“我不喝,你喝吧”苏酥把那杯咖啡推到蒋巍的面前。
她现在没有心情喝什么咖啡,只想快点把花插好走人,手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
“那我喝了”蒋巍也不跟苏酥客气,端起来就喝了,还细细品了一下,“烈哥你这上面的咖啡比我下面的好喝,不过今天这杯咖啡的味道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苏酥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她瞄了一眼黎佳,对方好像有点心虚。
难道这咖啡有什么问题?
可她跟黎佳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叶晴在听了苏酥的话后对她说,对于战烈的做法无法认同,“战总也真是的,安排工作也不用安排在自己身边吧,带回家住更是离谱”。
“苏酥”叶晴抓住闺蜜的手,“这个黎佳突然冒出来,我觉得真的很可疑,就算是她姐救了战总,但是跟她有什么关系?而且她为什么要故意告诉你这件事?”
“感觉像是故意挑衅你。”
“也可能是我多想了”苏酥抿唇笑笑,“舒畅的事情搞得我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不是啊,你忘了那个夜莺了?”叶晴提醒苏酥,“那个夜莺不是趁着你失忆的时候,跑到你面前去编了一通谎话欺骗你吗?”
“苏小姐,叶小姐,好久不见”南宫寒突然出现在店门口。
“南宫寒!”叶晴叫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南宫寒笑着回,“昨天朋友送了个漂亮的花瓶,我想买一束花回去插瓶,麻烦苏小姐和叶小姐帮我看看,包一束给我带回去”。
“没问题”叶晴拍拍苏酥的肩膀,“苏酥帮你包吧”。
苏酥含笑问南宫寒:“你喜欢什么花?玫瑰、百合、康乃馨?”
“都可以,苏小姐帮我选就好”南宫寒笑睨着苏酥,“苏小姐的身体康复了吗?记忆都恢复了吗?最近战总跟他的那个朋友蒋先生,经常去香兰轩喝酒”。
“苏小姐跟战总还好吧?”
叶晴瞪大了眼,“战烈跟蒋巍经常去香兰轩喝酒?”
南宫寒愣了一下,“是的,叶小姐,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去,而且都是过了十二点才回家,不过你们放心,他们没有叫香兰轩的美女陪,就他们那帮兄弟,几个大男人喝”。
叶晴嘴巴一扭,“不管他们叫没叫女人陪,都有问题,尤其是战烈,放着家里的太太不管,每天喝到那么晚才回家,真的很过分,苏酥,你不找他谈谈吗?”
“那是他的自由,我无权干涉”苏酥抿嘴,装作云淡风轻地样子。
可南宫寒却看到她的手在抖。
“对了,南宫寒,有那个夜莺的消息吗?她骗苏酥的事情,我们还没找她算账呢,要是让我见到她,我当众就撕烂她的嘴”叶晴愤愤不平。
南宫寒摇头,“没有她的消息,我们店里的同事经常说到这事,夜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平时跟她关系要好的姐妹的电话都没接,信息也不回”。
“她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叶晴托着下巴说,“她至于怕成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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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嵘看到儿子罗明烨开车出门,就蹑手蹑脚地往他的车库走去。
她用家里的备用遥控器打开了车库的闸门,走进去查看,没什么特别的啊,可是为什么罗明烨这一个月多来,天天都泡在这个车库里呢?
就连晚上都是在这里面过的夜。
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正准备离开,脚下倏然踩到了一块像是木板的东西,让她觉得有些奇怪,这里铺的是地砖,怎么会有木板?
这套别墅是战峰去年买下来的,搬进来后罗明烨就霸占了这个车库,不让他们过来。
马嵘想了想,掀开地上的毯子,果然是一块木板。
上面还有一个拉手。
她试着去拉了一下,是可以打开的,有台阶下去,难道里面有地下室?
是酒窖还是杂物间?
受好奇心的驱使,马嵘沿着台阶下去。
“罗明烨,你又回来做什么?你这个畜生,你杀了我吧,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看到眼前披头散发的女人,马嵘惊恐失色,“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夜莺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妇人,又惊又喜,“太太,你认识罗明烨吗?我叫夜莺,我是被罗明烨绑架过来的,你可不可以救我出去?或者帮我报警,求求你了”。
马嵘难以置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情,她看向只穿着内衣裤的夜莺,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一只手被绑在床头,这里面还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不知道,这里面暗无天日,罗明烨拿走了我的手机,这里面没有钟表,我只知道我在这里面度日如年,太太,求求你,帮我解开绳子,救我出去好吗?”夜莺哀求道。
马嵘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心绪烦乱,她无法理解儿子的这种行为,但是作为母亲,她内心的天平是肯定要倾向于自己的儿子的。
如果她放了这个女人,她出去后肯定会去报警,那罗明烨就要吃牢饭了。
“妈,你在这里做什么?”罗明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马嵘回头,看到一张怒不可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