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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时他不能展现出任何一个普通人无法做到的事情。
任何一个细节失误都能让他暴露。
后来，在苏联老大哥的在日特工帮助下，他的身份被确认为安全。
任务完成之后他就申请常驻在这里了。
“为什么要来那个孤儿院呢？”小哀与季松寒待久了，也能理解老谭的做法。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特工要和孤儿院扯上关系。
“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机密。那个孤儿院的原主人，也就是远峰真知子的父亲，是日共成员。”（日共于1922年7月15日成立，于1924年解散，但又于1926年再次成立。）
随后老谭说，当年他的任务是，用一个高仿的《潇湘卧游图》替换被本子在二战期间抢走的《潇湘卧游图》。
这是南宋的山水画，乾隆皇帝的最爱之一。
这不是偷！
本来就是我们的！
我们换一下不行吗？？
别特么给我们扯什么艺术没国界。
“那现在东京博物馆里那个是假的？？？”小哀震惊地说道。
“是啊，不仅仅如此，我后来还换过好多~”
传世孤品”曜变天目茶碗、释无际肉身、南宋花鸟画的最高水平《红白芙蓉图》。
真作现在全在龙国，本子这边全都变成假的了。
但，老谭更希望看到的是，本子会主动归还。
那个时候，龙国要的不再是博物馆里的赝品了，而是一种态度，对龙国实力的一种认同。
但那需要龙国变得更强大才行，老谭希望有生之前能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夜深了，老谭去睡觉了。
大厅里只剩下季松寒和小哀了。
老谭曾经的经历也是一个传奇。
季松寒也做过不少不为人知的大事。
和他们有着类似经历的人，有很多很多。
但他们不说，国家不解密，没有人会知道他们做过的事情。
这就是‘隐形的守护者’。
“你受伤了？”
小哀看着季松寒，之前人多，没发现。但现在两个人挨的很近，小哀在季松寒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
“被爆炸碎片刮到了腿，小伤。”
季松寒手中晃悠着一小杯二窝头，抿了一口说道。
“抽烟对肺不好，喝酒对肝不好。”
小哀不是不喜欢抽烟喝酒，而是作为一个生物和医学以及生物医学的专家，她知道这俩东西对人体有害。
“烟咱先不说，精神食粮。喝酒是喝多了才伤身。”
说着，季松寒就开始介绍龙国的酒。
不同于啤酒和那些鸡尾酒，龙国一些酒都是有着一定的药效的。
“要来一口么？”
季松寒从老谭藏在波罗咖啡店酒柜中的一大缸子深褐色的酒拿了出来。
小哀看到里面的泡的东西之后，打了个颤。
人参、鹿茸、核桃仁、小红枣、枸杞子、党参、当归、地榆、菖蒲、生地黄
甚至，小哀还看到了一条蛇在里面！
“我我去睡觉了”
“就一口，像我刚才那样抿一口就行啦~”
“我未成年”
“都十八了，我的天才科学家。”
“但在本子算未成年。”
“哎呀，说什么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啊。来张嘴~哎呀抱歉，灌多了”
小哀大脑被酒精占据之前最后的一个想法就是。
你绝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