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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最高大的光头花臂男貌似是头目，直接把微信二维码亮了出来：“来来来，扫个码。”
说完就要去拿方晴放在桌上的手机。
卫岚腾地站了起来，大声呵斥：“你们干什么？别动我姐妹的手机！”
方晴没想到吃个小龙虾都能碰到流氓，心里大无语，摘掉手套准备亮执法证，才发现穿裙子不方便携带，应该是放在车上了，她退后一步拉出安全距离：“别动，我是警察，退后。”
“喔嚯，警察？哪里有这么漂亮的警察，还带着小白脸出来。就加个微信，不要吓唬哥哥嘛。”
光头花臂说话油腻，手也准备搭向方晴肩膀。
方晴真的生气了，她是真没想到临海市还有公然骚扰女生的流氓：“你以为这里是唐山啊！这里是临海市！你们再啰嗦，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准备摆出格斗姿势，这才发现穿着裙子根本就拉不开步子，反倒露出一段白腿。
光头花臂看到以后，伸手擦了一下口水：“这腿还真不错，能被你踢一脚也爽啊。”
卫岚看到黄生居然还坐着，一脚踢了过去：“lsp，你干什么？气死我了。吃个饭都能碰到流氓，真是流年不利。”
卫岚这一踢，超短裙摆飞了起来，一双白腿瞬间吸引了几个花臂和围观群众的目光。
光头花臂看得眼睛都直了，又一次擦了擦嘴角：“呵呵，这腿也不错。小白脸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他敢动一下，我弄死他。”
他身旁的几个花臂也都跃跃欲试，有一个还抄起了啤酒瓶。
黄生心里暗笑，居然有人送上门来找刺激。他刚才已经根据花臂男的人数，对几只小龙虾念了役灵咒语，小龙虾早就在桌上蠢蠢欲动。
他轻声诵念：“奉请东海龙王到坛前，一跃光华耀九州。神兵火急如律令！”
右手连点，几只小龙虾已经分别飞向花臂男胯下。
“啊啊啊！什么鬼东西！”几个花臂男胯下突然被袭，一阵剧痛，手忙脚乱之下，更是丑态百出。
黄生手指在空中画着路线，小龙虾上下游走，钻裆游胸，不时扎上一钳子，不一会就让花臂男们脸上和手上都挂了彩。
花臂男又紧张又害怕，抓又抓不到，哪痛捂哪，状若猿猴，惹来人群阵阵哄笑。
光头花臂心知碰到硬茬了，马上开始求饶：“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小弟不该冒犯两位美女。”
黄生没有理会他们，带着卫岚和方晴走进宝山的夜色里。
反正小龙虾没有他催动，也就再折腾个几十分钟吧，不会死人的。
卫岚上车还兴奋不已：“不得不说，lsp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可以驱使小龙虾，让那些臭流氓，哈哈哈……”
她虽然很二，但是也没好意思描述细节，只能用哈哈哈来结束。
方晴还是警察的思维：“没想到扫黑除恶这么久，在我们大临海市还有这种流氓，真是生气。我回去肯定要跟我爷爷说，临海市这些郊区得再扫扫，不能让几粒老鼠屎坏了这锅粥。”
“嗯嗯，感谢小学妹警花为民请命啊。”
黄生这句话倒是由衷的，因为一个城市如果黑恶势力横行，特别是引起负面舆情，更是会影响城市吸引力，进而影响人流，人流被影响，就会影响自己的二房东和中介生意，那是大大的不妙。
卫岚转头问黄生：“哦，差点忘了问你，鬼市真的有鬼吗？我和方美女的牛眼泪已经失效了。”
黄生点点她的鼻子：“不着急，从这里到鬼市还得一个多小时呢，停车了再给你们涂。”
方晴撇了撇嘴：“开玩笑，一个多小时，看不起谁呢？”
临近午夜，郊区的马路非常空旷，方晴一脚大油，保时捷发出畅快的声浪，卫岚马上应景地选择了美国公路音乐。
劲爆、自由的音乐，路灯的灯影飞快地飘过三个年轻的脸庞，像极了疾驰而过的青春和人生。
方晴也不辱使命，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生生缩短到了半个小时出头。
卫岚非常捧场地惊叹：“哇哦，方美女不只人美腿长，车技也是一流，可以去参加比赛了。”
方晴也没打算谦虚：“小可爱再这么会夸，小心我也喜欢上你哦。”
说完就用手指去勾卫岚的下巴，场面一时有点香艳。
“咳咳咳，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直女，好恐怖啊。”黄生在后排大呼小叫。
“好啦，方美女开玩笑的，不过这么帅的警花，真的可以掰弯无数少女啊，啊哈哈哈。那个lsp，别想打我们警花的主意，先说说鬼市有没有鬼吧。”卫岚一说话，氛围就从香艳变成了逗比。
黄生简单地做了介绍：“鬼市是‘半夜而合，鸡鸣而散’，一般午夜12点才开市，天亮以前收摊。不过你们所了解的人间鬼市，其实只是因为营业时间段特别，而且场所选址灯光晦暗，加上都是自带小光源，所以才有一点点假的鬼气。这类集市主要售卖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比如土夫子盗来或者小偷偷来的各种来历不明的古董、古着，还有个别违禁品等等。这种鬼市也不会有鬼。比如北京的潘家园鬼市等等。”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今天带你们去的鬼市，是我们阴阳界真正的鬼市，人和鬼都可以入场，一些阴阳两界不能流通的货物，在这里实现了现场交易。交易的货币可以是人民币，也可以是冥币——要有金箔银纸的那种，不能是标个几十亿几百亿的印刷品，还可以以物易物。像我平时用的五帝钱，自己本身可以成为商品，也可以成为交易货币……话不多说，眼见为实啊。”
他说完拿出牛眼泪，给二女涂了眼睛，自己也重新念咒开了天眼，并做了提醒。
“待会进到鬼市不要乱跑，一直跟在我旁边，以免有危险。这张黑符，方晴你贴身藏着。”
方晴自己看了一圈，一时之间不知道放哪里好。卫岚捂着嘴偷笑，右手点点自己的小酥胸。
方晴本来也想直接塞进蕾丝胸罩里，心里又觉得有点脏，重新思索了片刻，就折起来放到了手机外壳里。
卫岚拍拍手：“还是方美女聪明，lsp眼巴巴等了这么久，没有饱什么眼福吧？哈哈哈……”
黄生老脸一红：“你你你……胳膊肘往外拐，我是那样人吗？”
“你是！你就是！我看到你一直盯着方美女的胸部和腿看的，被我抓到了。”卫岚才不会给黄生留面呢。
方晴的胸部确实很傲人而且吸睛，穿着普普通通的连衣裙，都掩盖不住。
黄生心道自己纯情阳光少年的一世英名被卫岚毁于一旦，用手拍拍额头：“赶紧下车吧，再磨叽，天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