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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尾巴夹紧点,老子自己回去和东哥说,你别误了老子的事。”
“好”
几人推杯换盏地喝了将近一坛酒,终是东倒西歪地睡了一地。
叶芳菲眼神暗了暗,快步顺着楼梯进了房间。
“明言。”
敏锐地察觉到她语气的俨然,洛明言迎上将房门反锁,蹙眉道,“怎么了?”
“我们得提早动手了。”
叶芳菲简单地将大山他们的话复述了一遍,洛明言脸色轮廓薄冷,深邃的墨眸之中泛起了隐隐冷色。
“事不宜迟,今夜动手。”洛明言将黑金的护腕套上,抿唇道,“但王东今夜绝不能醒。”
“放心吧,我探过脉,王东最起码还要再昏上三四天,我会尝试加大药量让他在入京前苏醒。”
毕竟入京之后可有“大戏”等着他呢。
夜色渐深,屋内一片寂静,一盏孤灯在桌角轻轻摇曳,衬得王东的脸色苍白可怖。
大山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床边,抬手摇晃着王东的身子,“东哥,东哥?”
见他仍旧昏迷,王东不由得加大了力度,而其余几个手下也从外面涌了进来,你一拳我一脚地企图将王东叫醒。
“这怎么办啊?东哥咋还不醒?”
“哼,说不定是那两个人对东哥下手了!”大山满脸横肉的低骂,转身就要往外走,“老子去报……”
“报什么?”
原本没人的房间内,洛明言淡漠地扫视着几人,手中折扇于烛光下泛着寒光。
“这,这……”几人瞬时作鸟兽散,却在冲到门口时看到了巧笑倩兮把玩着手中银针的叶芳菲。
大山咽了口唾沫,只得装出偶然来讪笑道,“二位怎么在这儿?”
“这话得我问你吧?”叶芳菲转了转针尖,唇角的弧度透着讥诮,“深更半夜,你打算叫醒王东做什么?”
“该不会是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吧?”
“怎么会呢。”大山强装镇定的笑笑,实际手指却已经摸上了腰后别着的匕首,“我们只是担心东哥,没别的想法。”
“哦?”洛明言欺身而上,鬼魅般的身影不过瞬移就将大山的胳膊卸了下来,匕首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这是什么?”
“这我跟你们拼了!”见事情败露,大山用一只手捡起地上的匕首,嘶吼着叫嚷,“弟兄们,抄家伙啊!”
话音未落,他突然刺向了叶芳菲,本以为手到擒来,却不料叶芳菲身形一闪,随即一针刺向大山脖颈,大山甚至来不及说话,直接昏迷在地。
而同样拿着匕首袭向洛明言的小竹子也被他干脆利落地一掌劈了个昏迷。
脸上笼着寒霜,洛明言冷冷地看着剩下的五人,五人的脸色顿时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惨白。
“叶,叶公子,叶姑娘。”结结巴巴地嗫嚅着唇瓣,几人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饶命啊!这都是误会!”
懒得再跟他们虚与委蛇,叶芳菲与洛明言配合默契,手起扇落,银针刺入,半盏茶的功夫,五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将他们费力地拖上了马车,二人趁着夜色到了莫城衙门,因着叶芳菲不想折腾,洛明言便独自上了台阶。
“参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莫城县令额角布着细密的汗珠,忙不迭地跪在地上磕头,“不知王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
“无妨,平身吧。”
“谢王爷。”
洛明言抬手示意衙役将大山等人带进来,矜贵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站着,上位者的气势压得县令头也不敢抬。
“敢问王爷,这几人下官如何处理?”
“不必麻烦,将他们关进大牢即可,日后自有本王的人前来处置。”
“是是是。”
县令恭敬地低头应声,直到洛明言走了之后才后怕的抚着胸膛,冲着地上的大山踹了几脚。
“赶紧把这几个反贼给我关到大牢里去!”
竟然敢在当朝摄政王头上动土,真真是不知死活!
将碍眼的虫子解决完,叶芳菲与洛明言于客栈中浅眠了一夜,第二日并没有耽搁时间,草草收拾了一番后便重新套了马车离开了莫城。
因着王东昏迷,叶芳菲只能将他放到了马车上,自己与洛明言骑着马走在前面。
“为何不进马车?”洛明言将她肩上的披风紧了紧,宽厚的手臂稳稳地把她护在怀中。
“那王东在里面,我可不想进去。”
叶芳菲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对王东的厌恶,“他身上有赌场的味道,我不喜欢。”
她向来有洁癖,那王东浑身都充斥着汗水和烟草的腥臭味,她才不会折磨自己。
“那我让他们给你再套驾马车?”洛明言由着她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寻找舒服的姿势,低声温和道。
“算了吧。”叶芳菲指尖勾勒着洛明言的下巴,餍足地眯着水眸,“我可没人皮面具来伪装了,就你我这张脸,那几个官员都认得清清楚楚,还是别进城了。”
现在离京城已经越来越近,每一个城镇中的县令官员都非淇县那种偏远地带可比的,只怕洛明言和她刚到城门就要被眼尖的守卫报给当地县令。
“也是。”
下巴上微微轻痒,洛明言侧了侧头,却被她作乱的小手又给掰了回来,“别动。”
她无聊得很,也就只能逗弄他来解闷了。
“你啊。”
无奈地顿住动作,洛明言只是放缓了马速以便让她坐得更稳。
她这几日为了给王东哥配药确保他能够在到京城之前醒来,确实耗费了不少的心神,若此行为能让她放松一二倒也算是好事一桩。
天色正午,马车内的王东缓缓睁开了眼睛,茫然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下意识的开口叫人,“大山!小竹子!”
出口的声音嘶哑沉闷,难听得很。
捂着脖子咽了几口唾沫,王东起身欲去掀开马车门帘,却被四肢百骸上的酸软感激地重新倒回原地。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