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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陆正华没再说下去，但陆书意也猜到了一二。
“那天晚上的事情被人拍了，我们就离婚了。”
他把“离婚”这两个字说的很淡然，陆书意注意到他的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起伏。
他顿了顿，往窗外看了一眼，“我们的离婚很顺利，没有打官司。”
“我很容易就要到了你的抚养权，再后来我得知她消息的时候就是她的工作室涉嫌偷税漏税上了热搜。”
“从那天后我几乎没有再遇到过她，而你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太大，你一病不起大半年。”
“后来我带你去了国外找了最好的医生治疗，虽然你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但你的大脑因为刺激过度忘记了你五岁之前的很多事情。”
“所以我就有了私心，我不想让你记住程林舒于是我就编了一个谎话。”
陆正华伸手揉了揉陆书意的脑袋，“书意你不会怪爸爸的私心吧？”
陆书意半张脸都隐藏在被子里，她看着陆正华的眼睛摇摇头，“不会。”
是那个女人根本不配。
陆书意慢慢掀开被子，探着身子抱住了陆正华。
“老爸，我永远不会怨你的。”
“你在受到网络暴力的时候想的是我会不会受伤害，在我生病的时候带我去看最好的医生，为了不让我有不好的记忆你宁愿自己痛苦也要隐瞒着，这么好的爸爸能被我遇到是我三生有幸。”
陆正华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陆书意的背脊，“我的书意长大了。”
这天晚上陆正华和陆书意聊了很多，她一直黏糊糊地追着陆正华问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陆正华也没有半点的不耐烦，一直满含笑意地给她讲着小时候的事情。
陆书意也给他分享了很多自己学校的事情，只不过讲到最后的时候她总是开小差，可能是脑子里不停地浮现那个人的脸。
陆正华当然看透了她的小心思，“书意，爸爸那天说的话有些重了。”
陆书意低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爸，你为什么不让江斥和我在一起？”
陆正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爸爸也想了很久，其实都是一些私人恩怨，总不能总是波及你们这些孩子。”
“私人恩怨？”陆书意疑惑，“是你和他母亲的恩怨吗？”
陆正华摇摇头，“不是，是他的父亲。”
“哎，先不说这些了，不早了你早点睡觉。”陆正华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忙得走了。
陆书意拉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因为睡得晚，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刚把手机开机就被一波又一波的消息提示音震惊到了。
她大致看了一眼，都是问她没有参加高考的事情。
她这次高考算是泡汤了，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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