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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时候,封茗玥年纪还小,对事情的分辨还不像现在这么清楚,还真就认为那些话是对的,不管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会给父亲、给封家丢脸。
直到渐渐长大,与人交际得多了,这才明白郝嬷嬷和柳忆之的用心险恶。不过就是吃块点心,绣错了一个针脚,怎么就成了给封家丢脸?
不过,明白归明白,封茗玥却是反抗不了。因为只要一反抗,柳忆之就是哭天抹泪,要么说继母难为,自己已经掏心掏肺了,封茗玥却还是这样不服管教;要么就说自己对不起失去的姐姐,没能教育好她留下的女儿。
而且每次哭,她都挑封荣下执的时候,说自己为了封茗玥愁的一夜未睡,不知该怎么办。
封荣每次夜里当值,都会夜观星象,熬了一夜之后听到女儿不听话,难免心情不好,说话也没什么婉转。
结果就是封茗玥自己本来委屈得不行,又听到父亲以为维护柳忆之,父女两人关系也就越来越差,甚至到了见面无话的地步。不然封荣也不会看到忠勤伯府的人来提亲,不但信了,还喊出送去一匹白绫的话。
就连眼下直接去钦天监当值,也是因为如此。
封茗玥有些感慨地看着这个小小的食盒,从里面拿出一块已经放了三天的点心,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即使是这么偷偷摸摸的一点小趣味,在忠勤伯府那三年里,也是无比珍贵的回忆。
驴打滚已经有些变硬,酥饴糖也不再酥脆,反而是硬邦邦的。但封茗玥仍然吃得津津有味。三年了,她又一次找回了吃东西的乐趣。
其实在那三年里,李丰饶并没有太亏待她,毕竟要靠她笼络封荣,甚至哄骗她说他对她早有爱慕,只是迫于无奈不得已出此下策。
对于这话,封茗玥自然不信,但也没有反驳。她那时已经下定决心要报仇,自然得顺着李丰饶一些。
东西吃完,封茗玥将食盒放回原处,眼下这个盒子还有用处,暂时不能暴露出来。
肚子里有了食,再躺起来就舒服了不少。按照前一世的发展,再过一会儿,柳氏就该带着郝嬷嬷一同前来,先是明着安慰实则打压的说上一通,然后就会放下一碗“安神药”,让她好好休息。
果然,大约一刻钟后,院子里就传来了柳氏大呼小叫的声音,“茗玥啊,你没事吧,你爹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体谅父母,竟然真的就寻了短见。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与你死去的母亲交待。”
封茗玥嗤笑一声,这人还真是不遗余力,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要扯上一句,“你怎么这么不知道体贴父母”。
就算封荣真的只是说了句气话,但让人送来白绫的,又是谁呢?她可不信封荣真的会安排人从库房取出东西,在让人送到清兮院来。而且,库房钥匙是当家主母的象征,柳忆之可从来不离身的。
话音刚落,柳忆之已经走了进来。
乍一见到自己恨了三年的仇人,封茗玥的拳头立刻握紧,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柳忆之保养的极好,虽然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且育有一子一女,但皮肤依然光滑紧致,腰肢也很是苗条,完全不像是生育了两个孩子的样子。
但封茗玥对她的好印象也仅此而已了,若不是她这个身形与父亲书房里那幅母亲的画像很像,她连这点好感都不会有。
其实柳忆之的容貌也不差,甚至与其姐也有五六分相似,但十几年来,骨子里的刻薄和恶毒早已经渗透进了面相,让人见之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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