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周珩侧耳听着,放开覃竹,“他走了。”
覃竹的身子早就僵硬了,听了这话,一口气松懈下来,瘫软在地上。周珩拧着眉头问,“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在这?”二人几乎异口同声。覃竹的嗓子疼的如同火烧一般,被那人重手掐地声音都嘶哑了。
“我来赴宴。”周珩打量着她细白的脖子上淤青的痕迹,轻声道。
覃竹见他今日穿了件银蓝织锦的长袍,腰中玉带,头上是白玉雕琢的束髻冠,打扮的光鲜之极,还满身酒味,一看便知是刚从欢宴之上出来的。
“我是也来赴宴的。”覃竹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周大人,我是问,你赴宴怎么走到袁家内宅来了?”
周珩不答反问:“你赴宴又因何跑到袁文清的房中了?”
两个人根本鸡同鸭讲,各说各话。
见覃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不停揉脖子,周珩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覃竹打了个哆嗦,心里一阵后怕,若不是周珩就在窗外,她这会八成已经成了第二个木香。“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个贼,杀了文清大哥的丫环。”
周珩神色微变,起身走到窗前往里看了看,然后轻轻一撑窗沿,跳进房中。
“哎,你……你等等我。”覃竹一咬牙,也跟着翻了进来。
屋里很安静,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在原位,若不是覃竹刚刚在此遇险,绝对不会发觉这房中有异常之处,若说不妥,不知为何屋里有股刺鼻的气味还未散去,让人闻着作呕。
“你说刚才的人杀了个丫环?在哪?”周珩问。
“就在瓶子那。”覃竹壮着胆子,领着他转过屏风。“咦,刚刚就在这,我还推了她一下。”可木香的尸体不见了,那块地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周珩举目往四下看了看,四周没有异常,按理说,来人也不会扛着具尸体离开,倒是堂屋外面的石砖上有一片水痕。今日艳阳高照,这片水痕就显得格外可疑。周珩走过去,脚尖在地面上碾了碾,又蹲下看了看,转身回了堂屋。
“人呢?怎么不见了?难道被带走了,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人撞破?”覃竹看着周珩,好奇问道。
“没了。”周珩故作轻松,可看起来,他也有些不自然。
“没了是什么意思?”覃竹纳闷地看了看屋外空地上那片水痕,脸色有些发青。“我听说,有什么化尸水、灼骨粉……不会是……”
周珩显然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别胡思乱想,也不要声张,我来还有事要办。”
覃竹的胃里一阵一阵翻滚,扶着花瓶干呕了起来,就在她眼前,一个花季女子被杀了,连尸首都没了……虽然周珩避而不谈,可她还是对地上那滩水,生出强烈的不适之感。
周珩开始搜查这间屋子,他动作极其轻快,所有物品以看为主,若觉得可疑,也轻拿轻放,力求可还原成最初的样子。
“你找什么?”覃竹忍着恶心,哑着嗓子问。
“应该是本账册。”周珩动作不停,轻声道。很快,他将屋子里各处都搜了一遍。
“你也找账册?”覃竹愣了。
“什么意思?”周珩听她的话中有话,回头看他,“还有谁在找账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