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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说话之间,也轮到了他们去领馒头和稀饭了。学院里馒头看起还是不差的,白面馒头数量管够,贺大壮这个吃货,一口气要了十五个,乐得合不拢嘴了。
四人领了食品,在大厅中找个空处坐了下来慢慢享用,此时陆续到食堂来吃饭的学员越来越多,几乎大部分人都是来排队吃免费馒头的,只有个别人会选择走进大厅四周的雅间。
也就在这时,庄劲用肩膀顶了顶坐在旁边的余可成,轻声提醒道:“橙子,好像刚才在操场上舞大刀的女生来了。”
余可成抬起头向外面走廓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衣制服,身材窈窕,眉清目秀,头上长发简单盘成马尾的少女快步走了进来。那个少女走进大厅,脚步微停,看了看馒头窗口前排着的长队,眉头微蹙,略一迟凝,最后还是转身走向了大厅边上的一个雅间。
朱国平见余可平和庄劲在打望那个少女,嘿嘿笑着问道:“你们认识她?”
余可成摇摇头道:“只是刚才进楼时,见她在操场舞刀。”
庄劲啧啧两声赞道:“想不到这么个纤细的小姑娘,舞起大刀来还真有点关二爷的味道,威风八面,杀气腾腾。”说着,庄劲不由对那女子有了点兴趣问朱国平道:“小朱,你知道她是谁么?”
朱国平正色道:“这个女子可不简单,我敢说在咱们这批新生中,她应该是唯一在灵力水平可以与欧阳博匹敌的,初学九阶。并且她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叫樊梨花。”
余可成一愣回味过来道:“大唐女将樊梨花。”朱国平笑道:“橙子兄弟也是熟读历史,知道这个故事。不过,现在这个樊梨花可比历史上那位历害了许多。这两天她把她顶楼宿舍中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对外宣称她要自成一组,组内就她一人。”
余可成他们三人听朱国平这么一说皆都还蛮吃惊的,贺大壮道:“这个女子好狂!”要知道即使如学员中公认的强者欧阳博,这个时候也不过正在雅间里精心招募构筑他的小组,而这个女子却决定不要队友,当真是特立独行的一个女子。
因此余可成追问朱国平道:“可知此女背景来历?”
朱国平道:“只知她是来自郡城,其他的就不知了。不过,有人传她是犯官之女,此次也是惩罚来的,也不知其真假。”
就在他们坐在这啃着馒头闲聊的时候,大厅中的座位渐渐坐满了,有一个身形粗壮,面露横肉的灰衣学员,一时间没有看见空的座位,却瞅着了朱国平,于是端着馒头稀饭走了过来,一脚踢在他臀部上,凶声道:“起来,起来,给爷让位子。”
朱国平突遭不明攻击,起势就要发声询问,但一听那人声音,满腔怒火却不得不忍住了,脸颊涨得通红,正欲端起稀饭碗让座,但身边坐着的庄劲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道:“这是那位爷,好烈的性子。”
那人见庄劲掺和进来,抬起一脚也向庄劲踢去,还边骂道:“你这小子也给爷滚开!”
眼看他的脚就要踏到庄劲的身子,也就在这一瞬间,庄劲微微一起身,恰恰好露出一个空档。那人的脚势根本收势不住,身子也失去了重心,整个身体就像一个沉重的沙袋不由自主地向地面倒去。
那人不觉心中大慌,估计自己的这张脸在下一秒中就会直接啃到这厚实的木头桌边,而手中的稀饭馒头也会洒落一地。那人心中大悔,只恨自己刚才大意了,目前受伤事小,自己的颜面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全丢了。
也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灵巧在那人的腰间一托,坠势顿消,另一只手又在他肩上一按,那人居然稳稳坐在了刚才庄劲的座位上。这时余可成的声音不徐不疾在那人耳边响起:“这位大爷坐着慢慢吃,咱们兄弟都已经吃完就先走了。”
那人惊魂未定一时呆住了,就见余可成向其他三人挥挥手示意走,贺大壮坐在他们三人对面,实际上整个事情都没看清楚,见余可成招呼走,忙收拾上所有馒头跟着余可成他们三人离开。
那人见余可成他们向外走出好一段距离,才回过神来,刚才余可成出手御力动作太快,让他不由心有余悸,不知这个少年的底细,不过这面上功夫不能丢,只得低声咕噜一句:“啍,算你们识趣!”来向周围的人表示自己的大量。
庄劲快走几步跟上余可成,不解问道:“橙子,这是咋了?没教训那个爷一下?”
余可成向他使个眼色道:“两点钟方向。”
庄劲立刻明白,扭头向时钟两点方向看去,正看见两个身披黑袍的人要推开一扇雅间的门,在那黑袍上各绣着一朵鲜艳的红花。
庄劲明白了,低声对余可成道:“是红花神教的人?”
余可成点点头道:“走吧,别瞅了。”
自从上次在执事院中红花神教的人差点发现了他们,虽然最后由于李铭秀搅局,导致人基本上都被杀灭了,但他们其实清楚应该还有一人逃脱了,因此也一直担心红花神教会再次找上他们,万没想到在这建灵学院中居然也有红花神教的人出没其中。
这时朱国平也快步跟上了他们,他满脸歉意,因为自己的原因打扰了众人吃饭,但同时也心存感激,这些同宿舍的小伙伴并没有抛下自己,还跟着自己一同离开了。
庄劲这时问他:“刚才那人是谁?为什么针对你?”
朱国平狠狠道:“这人叫王横,不过灵力初学五阶,但仗着他同乡中有几个七阶的,仗势欺人,上午我去打水时被他盯上了,要给我们这些五阶以下的定规矩。”
庄劲道:“就是那人打了你?”朱国平点点头。
庄劲拍拍胸脯道:“行!你这岔儿哥给你接了,下次打水哥陪你去。”
朱国平一听高兴了,虽然他知道庄劲和他一样不过灵力初学三阶,为他出头难免也会被打,但这份情义他领了。这时余可成提醒道:“别闹大了。”庄劲信心满满道:“省的。”
四人原路返回回到宿舍,每人都多带了些馒头,就想着要分给在宿舍中的其他人。那个叫李芜的少女仍然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书,不与人交谈。余可成将一个雪白馒头放在一个空碗里递给她,她默默接过,连一个谢字也没有。
很快夕阳西下,宿舍内开始变得昏暗,这栋楼里禁止点任何蜡烛或灯具,基本规则就是日落而息。余可成和庄劲没有行李,只能合衣躺在床上草垫子上。苏鼎看见了,从自己包裹中取出了一套用具递给了庄劲,朱国平也去翻他的旧衣要挪出一套给余可成用。这时,一双瘦瘦的小手抱着一床薄薄的棉被递给了余可成,他抬头一看是李芜。
余可成忙道:“这怎么可以,李姑娘,你留着自用吧。”
李芜淡淡道:“这是我小时用的,你若不嫌弃就用它吧。”说完不由分说将那薄被塞入他手中,转身又上床了。
余可成盖着那床薄薄的棉被静静躺在床上,这棉被虽旧但很干净,还有着一丝淡淡的女子清香。很快宿舍里的人都睡着了,鼾息响起,
余可成心中一声叹息,在建灵学院的第一天终于平平淡淡的结束了,同时他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属于他的战斗其实才刚刚开始。余可成的双眼渐渐也撑不住了,终于悠悠睡去。
在夜深人静的建灵城里东南区,一匹白马迈着小步慢跑在城中小巷中,马上坐的是一位身着软甲头戴战盔的将军。不一会儿,这匹白马就停在一所寻常人家宅院门口,那家宅院门前挂了两盏大红灯笼,院门口屋檐下挂着一匾额,上书两字“杨府”。
那个将军翻身下马,摘下头盔,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出,原来是个女子。这时宅院的大门也被人打开,一个家仆装束的老者从门里快步走出,向那名女子请安招呼道:“是小姐回来了。二狗子快来给小姐牵马。”
院中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忙应声奔出来,从那女子手中接过彊绳后牵着马率先走进了宅院。
那老仆也接过女子手中头盔,帮她拿着,边殷勤问道:“小姐,可用过晚膳?”
那女子跨入宅院,点点头道:“在军中用过了。朴伯,我爷爷在吗?”
老仆道:“老太爷在书房,就等着小姐回来呢!”
那女子急道:“那我这就去见爷爷。”说完,衣不解甲就向书房跑去。
那老仆急在后面喊道:“小姐,别跑,小心脚下。老奴等会儿给你送新熬的银耳羹。”
这时那女子己经跑得没影了,只远远传来她银玲般声音:“好的,谢谢朴伯。”
这女子正是大帅府参将兼建灵学院教导长的杨怀玉,此处宅院就是她爷爷杨锡安的住宅。杨锡安虽作为建灵学院的院长,但最近这几年里他实际上已经过上了隐退的生活,院中大小事都交给了自己弟子副院长伊恩和亲孙女杨怀玉。不过,这几天是新生入院的时间,杨锡安通常会叫杨怀玉来汇报一下新生情况。
杨怀玉快步走到书房,也不敲门推门而进。书房里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左手握着一卷书,目光慈详充满温情望着杨怀玉,嘴上却假装嗔骂道:“一回来就高声喧哗,没有半点女孩子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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