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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俩对面的长沙发上依次坐着盖、风待葬、tamel、美伢和赵樱鹿。
“重启案件或是将毫无记载的旧案重新立案调查是需要铁证支持的,琴。”李笑难率先开口道。
“调查旧案的事情由我们侦探来做,侦探不需要立案,你不是刚好在计划调查莎拉维尔和他的‘朋友们’么,阿难。”琴略加思考后回答道:“我们可以两方一同进行,如果一切顺利,我们会在‘真相’处成功会面。”
“所以我和美伢所在的c赛段”tamel开口说道:“也需要重启调查对么。”
琴看向tamel藏在黑发中的眼睛,问道:“你想到了什么吗。”
tamel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选拔赛的c赛段,案件——‘不可逆转的命运之轮’,同样的时隔八年,一场跨越了时空的无面尸藏尸案。”
“凶手认罪,但”
“我们至今没有铁证去证明,那具被掩藏了八年的尸体的真实身份。”
tamel看向身边的风待葬,轻声说:“我也同样没有放弃过调查这起案件。”
“很抱歉,时至今日才和盘托出。”风待葬和tamel同时说道。
“那么就从线索相对丰沛的b赛段开始吧。”盖在一旁做着总结:“仔细讲讲你的故事吧,风待葬。”
风待葬点了点头:“b赛段整个案件从选拔赛开始至结束,共持续了30天的时间,具体参加选拔的侦探人数不明。”
“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时间来到了第20天,阿难已经主动退赛后,我更换了先前居住的地方,从迪亚市市中心,搬到了比较偏僻的,位于西郊的工厂区附近。”
“通过我们得到的卷宗来看,这起连环案件的凶手从2010起,每年都会在迪亚市实施一起犯罪,被害人的致命伤均是由某种匕首,从肋下入刀,插入心脏,一刀毙命。”
“由于时间跨越较大,从2013年发生第三起案件后,警方通过比对作案手法,凶器以及行凶逻辑,将案件并案调查,列为连环案件。”
“但之后不知何种原因,在2014年案件转变成了私人委托形式,只有寥寥几位侦探在负责调查,而那几位侦探不出意外的,都出了意外,他们成为了后几年的被害人,就像是魔鬼选中了的祭品。”
“直到2018年选拔赛开始,案情以b赛段考核题目的噱头公布,我才开始介入调查。”
“先前选择居住在市中心的原因是这起连环案件的第一案,第四案以及第五案中,都有着些许疑点,在选拔赛初期我与阿难相识之后,便一直联手调查往年的案件,尝试寻找一些隐蔽在其中的线索。”
“直到这一次的被害人出现,以及阿难的退赛,小葵的消失。种种状况外的事情发生后,我被迫变为了独自调查,所以转变了思路,我把目光放在了案件中每一名被害人的人体组织拼接后,都会缺少几根指骨上,不论是不是凶手怀有特殊癖好,既然凶手有类似‘收藏’的习惯,那么我相信他就会存在一个落脚点,用于存放这些‘战利品’。”
“由于独自调查导致获取信息并没有先前那么完整,通过追查线索,我选择搬到了比较偏远的西郊——当时有着一片占地面积巨大的工厂区,其中路线复杂,甚至没有地图,比较适合凶手藏匿。”
“像是印证了我的怀疑般,在刚刚抵达西郊的同天晚上,我正准备偷偷潜入工厂区调查的时候,便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影。”
“那天的夜晚很晴朗,月光很足,但那影子却穿着一身漆黑的雨衣,从身形上看不出性别。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处电网被破坏的围墙,翻了进去,我也紧随其后进入了工厂区域内。”
“我是记得我走过的路线的,因为工厂的大门与那处围墙只间隔了一个拐角。紧接着我跟着他在工厂内部的小路里绕来绕去,最后在工厂的北侧偏门处,他掏出了通行证,刷卡走了出去。”
“那时候我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又或许是他发现了我的跟踪,于是我连忙原路返回,不熟悉路况的我没有选择绕路,因为我想尽快离开这个工厂,等到第二天白天再回来调查。”
“没成想在回去的路上,某一个拐角处,借着月光,我透过一处断裂的围墙看见了两个同样被漆黑雨衣包裹的身影,他们的脚下还躺着一个人影。”
“于是我躲在围墙后,偷听他们的谈话。”
“女人的声音很小,并且像是压着嗓子,说着‘有用’,‘留给我’这样的话。”
“男人的声音很有特点,像是含着百年老痰的公鸭嗓,他称呼那个女人为‘槐序大人’,还发出了难听的笑声。”
“在我即将跳出去人赃并获的时候,女人像是发现了我,视线向我躲藏的断墙转了过来,我下意识藏到围墙后面躲避。随后他们的声音消失,我从断墙走出,地上只有一滩鲜血。”
“再后来就是我被人用‘琴酒棍法’打晕,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工厂大门口,然后果断报警,被当做无理取闹的新人侦探的事情了。”
风待葬的故事讲完后,众人集体陷入了沉默,即使不清楚具体的案情,单从他的叙述来看,这起案件一定没有达到可以被称作“破获”的程度——因为“槐序”的身份成谜。
但却奇迹般地结案了。
“那最后的结案”盖出声念叨着。
“是选拔赛的组织者派人告知我答案被揭晓了,选拔赛结束,每名参与的侦探需要在24小时内撰写自己的推理结果,用以评选侦探等级。”风待葬的语气十分无奈:“而我的推理结果只被评为b级,随后我遵守流程,被带去警局‘参观’被抓获的嫌疑犯。”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认出了他。”
话音落下。
风待葬起身走向了咖啡机,同时说道:“至于案件的具体信息和选拔赛开始时发生的事,就由阿难来补充吧,我记得他当时有一些警局的人脉,了解的信息应该比我更系统。”
“顺便说一句。”风待葬脚步一顿,说道:“我曾经在终端上搜索过往届选拔赛的相关信息,好像只有这一届的案件很奇怪,草草结案,并且还是以私人委托的形式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