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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七个字如雷霆般击打在了风待葬与李笑难的胸口。
他们以破解暗号的方式获得了这句话,并且是在三名侦探落脚的出租房内。
这就说明凶手一定来过这里
好消息是他们找对了地方,也顺利地揭开了迷雾的一部分,可坏消息同样接踵而至——他们大概率从这个房间内得不到更多的线索来辅助进一步的推理了,迷雾仍然如囚笼般笼罩着他们。
“所以那些被涂黑的纸张”李笑难轻声念叨着:“是为了销毁那三位所做的调查吗。”
“可为什么不把这些纸张带走或是销毁呢。”
“是嘲讽吧”风待葬此时已经站起身,有些烦躁地皱着眉:“幕后的人他一定是一个好棋手。”
“他的每一步棋都下在了对于我们来说致命的节点上,甚至在最后一名侦探遇害的时候也就是一年前,就下好了今天的这一手棋。”
李笑难伸手挥了挥面前漂浮的灰尘,点了点头:“那三位也不是什么笨蛋”
“或许比不上幕后之人的手段,但我相信他们留下了什么信息在这间屋子里。”
“你如此笃定的原因是幕后之人的嚣张举动吗。”风待葬沉声说道:“像熊孩子一样将记录涂黑,而不是相对稳妥地将记录全部销毁。”
“既然他做出了嚣张的嘲讽,把所有人都看作傻子,这是可要付出代价的”风待葬低垂着眼眸,杀气腾腾。
“或许他已经付出了。”李笑难转过头瞟了一眼风待葬,随后将手套戴在了手上,一页一页地将面前墙上的信纸撕下,并整理好放在身旁勘察组人员的手上。
随着李笑难的动作,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面墙看上去被贴满了信纸,但实际上纸张的分布是有规律的,像是组成了某种图案。
而会让人产生贴满信纸错觉的原因,是因为这面墙上本就贴着一层与信纸格式相同的壁纸。
“所以他们早就把信息留下了”李笑难一边摸索着撕掉贴上去的纸张,一边对风待葬说道。
最后一张信纸被李笑难撕下的同时,他后退了两步,抬起头看向这面墙壁。
由于信纸被全部撕下,所以在下层的壁纸上留有着没有被黑线涂抹的空白,而这些空白组成了一个很简单的英文单词。
“she”
“”
“那这些被涂抹过的纸张就由我们带走啦。”风待葬捧着一叠黑黢黢的信纸,满脸假笑地对咸鱼警探说道:“选拔赛结束我带着小葵来找你搓麻~”
咸鱼警探满脸不爽地对着贱兮兮的风待葬摆了摆手,但在风待葬转身的时候,又悄悄伸出手拍了拍风待葬的肩膀,低声说道:“把那个李笑难也带上。”
2018年4月9日,晚上20:00整,“答案”酒吧内。
“为什么每次都来这吃贵的离谱的‘特供便当’。”
此时,李笑难的左手正捧着一碗麻酱,右手则是使用筷子在面前热气升腾的火锅里狂捞肉片。
“你这样的吃法简直是有违天道!”坐在风待葬旁边的白烛葵则是将身子坐得笔直,满脸鄙视地瞟向如猪精附体一般的李笑难。
“?”李笑难费力地将嘴里塞得满满的肉片咽下,头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一脸懵地看向稳如老狗的风待葬:“中华小当家?”
风待葬则是慢悠悠地将毛肚片放进自己面前的油碟,反复裹满蒜泥之后放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回答道:“是《上流社会的礼仪与修养》。”
“啊?”李笑难头顶的问号明显瞬间分裂:“这种书你也给他看?”
风待葬耸了耸肩:“他喜欢,就看咯,反正也就持续几天。”
“我还是比较怀念《法医某明》mod的小葵。”李笑难强忍着体内喷薄而出的“粗鲁猪精力量”,学着白烛葵的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享受”夜宵。
半个小时后。
“吼啊”李笑难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汽水,嘴里发出了类似野猪咆哮的声音。
在白烛葵再次投来的鄙夷目光下,李笑难说道:“she。指的是某后黑手的性别吗?”
风待葬挑了挑眉,有些优雅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在白烛葵肯定的目光里,将视线从面前黑黢黢的信纸上移开,落在了李笑难的脸上:“目前看来是的,我的推理似乎完全正确。”
“既然已经具备了有所支撑的逻辑基点,那么将衍生出两个问题。”
“一、某后黑手的这个‘她’究竟是如何捕获这么多‘猎物’的,这些天我调查了第二至第五起案件,在警方卷宗的帮助下的确非常顺利,但是从他们的职业特性、人际关系、家庭关系等等,都没有办法用合并区间的方式找到那个,按理说应该天香国色的女人。”
风待葬砸了咂嘴,右手的手指在桌子上烦躁地敲着:“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们一定在哪与‘她’见过,才会被猎杀并取走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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