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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龙,为剪纸艺术里最简单的龙。但要说来历,却并不简单。
《山海经》中记载,夔龙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仅一足,力无穷。
林秀这本为尝试之举,未想一口气吹罢,竟真个弄假成真,将夔龙给唤出来了。
那牵着马准备断后的白老看到这里,目瞪口呆,浑浊的老眼,几乎忘了眨动,诧然少时,回头问道:“姑爷,你如何懂得弄假成真之法?”
林秀自己也很意外:“瞎弄的,没想到居然有用。”
瞎弄的?
区区瞎弄,就能唤出一条夔龙来。这便是当今天下第一术士秦天恒估计都不敢这么说。
此刻夔龙挡在他们前面,十头下山猛虎,被它单以尾巴拍碎的,就有六头。
有两头,被它独角撞死,更有两头是被它锋利牙齿给当场撕裂。
十头慑人的猛虎,被它轻描淡写之下,全部击杀。
林秀适时对它下达新的命令,指着山上就喊道:“给我杀上去,一个不留。”
夔龙一听命令,单足一跃,直接就从山下跳到了山上。
三绝门众人看得浑身颤栗,便是三绝门的门主公孙长峰也是心跳仓皇。
“奉先生?”他出言喊话,这个来自钦天阁黄字一百零八卫的黄卫,既然决定出手,就该有始有终才是。
可那个姓奉的年轻人,此时爆退了十多步,他看着那凶猛绝伦的夔龙,满脸的不敢置信:“怎么会?这不可能……山野村夫,如何唤得出夔龙?”
然而夔龙先天感知强横,它嗅得方才那十只猛虎的气息跟这个八卦服的年轻人很是相似,顿时就把这个年轻人给锁定成第一要敌。
别看夔龙只有一只脚,它跳跃的速度比许多生物双头疾行反而还更快。
就在它锁定了八卦服的年轻人冲过来的时候,一尾巴横扫千军,沿途扫断了七八根门柱。
八卦服的年轻人躲藏无果,被这一尾巴拍中,口吐鲜血,一双手臂当场骨裂,整个人飞出了五十多米,从山上落到了半山腰处。再难动弹。
随后,夔龙冲入人群,摇头摆尾,所到之处,皆是鲜血淋淋,死伤无数。
白老心惊肉跳,如在梦中,再看林秀,宛若神人。
他牵来一匹马,骑上之后,就往山上奔去,刚上山就看到遍地横尸,那三绝门的门主公孙长峰带着人就要从后山开溜。
“公孙老贼,你休走。”
白老策马而去,挡他去路。
公孙长峰怒哼一声:“白太初,你找死。”飞身而起,一掌打向白老天灵盖。
白老横剑一挡,长剑都被击弯了下去。
随即,公孙长峰又连发九掌,每一掌都胜过前面一掌,那力量仿佛是在叠加一样。
正是【沧浪千叠掌】!
传说里,此掌法若能叠加到一千掌,力可崩天可碎地。
白老运转罡气力扛此掌法,却在第五掌后,他尚未势弱,可胯下之马已然是顶不住了。
只见白马的四足被强大的力量给震断,当场倒了下去。
白老身体一歪,被公孙长峰一掌劈在肩头,给打下了山去。
林秀从后方追来,经过半山腰时,看到了那个八卦服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面露不屑,又同时眼神惊恐,“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秀也不答他,只射出一箭就将他嘴巴射穿,鲜血顿如喷泉一样从咽喉鼓了出来。
年轻人瞪大眼睛,还在努力出声:“我乃……钦天阁……黄卫……”
他想报出自己的身份来历,好震慑一下这个没有身份来历的乡下人,让其懂点分寸。
然而,他这句话换来的是林秀的第二箭,射日三绝第一式【惊鸿现世】,一箭射穿他的胸膛,连肋骨都被炸开了七根。当场命丧。
“管你黄卫还是绿卫,动了手我就不可能留你。”
之后追到山上,就听白老在喊他,不要放公孙长峰跑了。
林秀只是与那夔龙发了一声命令,夔龙就一跃而去,专门针对公孙长峰。
公孙长峰带着六人出逃,被夔龙追上之后,身边六个人被夔龙一尾巴全部掀飞。
轮到他时,夔龙顶角而来,他以【沧浪千叠掌】回应了一掌过去。
却一掌打在夔龙的独角上,他不但没伤到夔龙,反而还将自己的手掌给打穿了一个血洞。
须知那好歹也是夔龙,就算是被唤出来的,只要具有神灵之物十分之一的能耐,那它就不是区区人力所能对抗的。
公孙长峰伤敌而自伤,被震落在地,惶恐不已。
他步步后退,来到山岭边,想看看那位姓奉的年轻人在干什么,却一眼望去只看到一具死相颇惨的尸体,胸膛被炸开,内脏都被炸光了。
这一幕的发现,让他面若死灰。
那可是钦天阁的黄卫,竟是说被杀就被杀,这白太初老不死的,就不怕钦天阁报复?
“白太初,你何至于此?”
公孙长峰脸色骤变,捂着手上伤口,跌退连连。
白老刚才肩膀中了一掌,痛得咬牙:“何至于此?你与钦天司联合,暗算藏锋谷时,为何没这般想过何至于此?现在轮到你们了,却问我何至于此?”
公孙长峰:“左氏败落已是注定,献出左氏孤女,换你荣华富贵,难道不好”
白老:“你闭嘴,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休要跟我说这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言。”
公孙长峰嘴上在说话,另一只手偷偷摸摸藏在背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林秀毫不听他废话,与夔龙再次示意,不得他藏在背后的手弄出结果,夔龙一跃而起,一足跺下,公孙长峰躲无可躲,就被夔龙一脚就踩成了肉渣。
也
至此时,林秀忽然觉得胸膛猛然一烫,就跟被开水淋了一下似的。
他赶紧扯开衣服一看,竟见那神秘玉牌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胸膛上有着一块玉牌的烙印留在上面。
他一闭上眼睛的时候,仿佛也能看见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悬浮着一块神秘玉牌。
只是此刻神秘玉牌在他肆意使用了之后,再次显得黯淡了起来。
眨眼再看那浑身是血的夔龙,忽然白烟再次一冒,浓烟中,夔龙消失,接着便从浓烟里掉下那手撕而成的一道纸片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