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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不找他，还要他再介绍律师。
林浅溪无奈地笑笑，“不是，只是这么小的案子，对你来说，大材小用了。”
而且，姜城越是什么身价，林浅溪还是不想用他，因为太贵了。
上次的事，虽然最后他没有跟林浅溪要律师费。
但林浅溪跟霍氏法务部的同事了解过，姜城越在律界的地位和价格。
不是她能承受的。
更何况，姜城越还要兼顾着姜氏的生意，本来就忙。
姜城越又笑，声音带着愉悦，温润的质感，在这样糟糕清晨，多少有些撩人。
林浅溪有些脸红。
“浅溪，就让我帮你吧。很快，就能有结果。好不好？”
姜城越每次说话，都是这样温温柔柔，带着商量。
林浅溪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霍衍的冰块脸。
看看，人家会问好不好。
他会吗？
都是总裁，怎么霍衍只会霸道呢？
“浅溪？”见林浅溪没有答话，姜城越又试探地叫了一声。
算了，一分钱一分货。
林浅溪咬咬牙，还是觉得这件事，必须快刀斩乱麻。
如果因为方娟这么闹，影响霍氏的项目推展，她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谢谢学长，这次一定要收我的律师费。”林浅溪笑着答应。
有电话打进来，林浅溪拿开手机一看，是霍衍，“学长，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有个工作电话，先挂了。再联系。”
林浅溪挂断了姜城越的电话，接通霍衍的电话，“霍总。不好意思。我已经在处理了。”
霍衍肯定是知道了，所以来问罪，林浅溪态度好，先认错。
霍衍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清晨的慵懒，甚至有丝丝的电流声，“你打算怎么办？”
林浅溪耳朵有些麻，甚至有种，霍衍并没有生气，有点开心的错觉。
他是觉得自己又出丑了，所以开心？
她是大冤种吗？怎么摊上这么个老板。
林浅溪没好气地说：“凉拌。”
霍衍：“……”
“咳咳。”林浅溪清了一下喉咙，“那个，我已经找了律师。我会起诉方娟。”
顿了一下，林浅溪又说：“我会把这件事作为私事处理，霍总放心，这件事不会影响公司。”
霍衍那边安静下来，静到林浅溪都以为对方挂断了，还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定还在通话，又试探性地叫，“霍总？”
“林浅溪，你找的律师，不会是姓姜吧？”
“……是。姜学长。”
一秒之后，电话里传来霍衍的笑声，不得不说，林浅溪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觉得有些瘆得慌。
“在你心里，姜城越都排在我前面是吗？”
“……”这都哪跟哪？
“就是不肯求我是吧？”霍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林浅溪无语，霍衍现在是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吗？
她找律师，走正常程序，这有什么好苛责的？
“霍总，我找您也没用啊。你又不是律师。我……”林浅溪的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林浅溪看着手机好几秒，才恨恨地骂一句，“脾气怎么越来越臭，更年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