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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书都没他翻脸快。
“不是。你好人做到底嘛。”林浅溪还晃了晃霍衍的胳膊，“我要是被烦死，你也少了一个助手啊。”
“呵。”霍衍冷笑，回过头看向前方，两手抄进裤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就差说，没你，也无所谓。
林浅溪烦躁地双手挠头，完全没注意到，她松开了霍衍，对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想了几秒钟，她狠下心，算了算了，不就是搂搂抱抱嘛，又不是……没有过。
何况她早就对霍衍动了心。
她侧身到霍衍跟前，抬眸瞥霍衍一眼，随即又闭上眼，展开双臂，“行吧，行吧。行使吧。”
霍衍见她闭眼抿唇，头还微微向后倾着，一副等着上刑的样子，直接气笑了。
“这么勉强，还是算了。”
林浅溪半睁开一只眼看他，慌忙摇头，“不勉强。”
霍衍缓慢眨眼，微挑眉梢，好整以暇地轻抬下巴，“那你主动点。”
林浅溪顿时睁大眼睛，脑海里，莫名浮现起之前吐槽的小说场景。
霸道总裁躺在床上，双眸睨着床边的女人，像是盯着一个猎物，无视她的局促，冷声说：“上来，自己动。”
“咦——”林浅溪秒变地铁老头看手机表情，苹果肌都要飞上天。
霍衍不知道她在脑补什么，但看她嫌弃的表情，心里很不爽，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很好。”
他气冲冲的，长臂一伸，直接越过林浅溪，要去开门。
声控灯又灭了，同时，一个软糯的小东西，钻进他怀里，细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大概是黑暗中，人的勇气也被放大了。
“这样行吗？”林浅溪的脸闷在他的胸口，声音也糯糯的。
“嗯。”
“那别在外婆面前，揭穿我，行吗？”
“嗯。”
霍衍的声音，从胸腔传来，厚重又好听，林浅溪僵硬的后背也跟着松了。
惬意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在他怀里蹭了一下，继续问：
“那，方娟的证据，也给我，行吗？”
“嗯。”
“律师也先不换，行吗？”
这次霍衍没有马上回答，林浅溪心里没底，暗暗呲了一下牙，心里骂霍衍真是老狐狸，居然没被她套路。
“要是他不行，还是得换。”霍衍的声音低沉沙哑。
这算是同意了？
林浅溪高兴，咯咯笑了几声，连连说好。
霍衍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色令智昏的昏君似的，她说什么都想答应她。
可就是没办法拒绝。
楼道里又回荡起脚步声，林浅溪快速地弹开，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像是被抓包的孩子，有些忸怩，“我去看看外婆。你先回去吧。”
霍衍看着她通红的小脸，无声地笑笑，“你先去。我正好去看个病人，一会儿给我发信息，一起走。”
霍衍停顿了一下，林浅溪微微抬头看他，他依旧笑着，“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的眼神炽烈，林浅溪心跳突然加速，他要说跟她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