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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也没人承认。
水母头一看，没人承认，有些犯难，又讨好地问霍衍，“霍少，您要不直接说是谁吧？我看这人就是欠扁，直接打一顿好了。”
这人说话江湖气这么重，惹得林浅溪不由得看了她几眼。
眼睛挺大，配上水母头，竟然有几分可爱。
但话都是狠话，又莫名有点反差萌。
不过，脑子一看就怎么好使的样子。
大概霍衍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也不绕弯子，慵懒地掀起眼皮，扫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祝茜茜脸上，不动了。
这意思很明显了，祝茜茜就是那个上吊的老寿星。
祝茜茜也感受霍衍的目光，顿时有种被无形的手，扼住命运的喉咙的感觉。
她自然知道，霍衍大概是知道自己给林浅溪使坏了，但她还是镇定地没有承认，讪讪地笑，反问：“衍哥，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
衍哥？
林浅溪真是有点反胃，这才多久，就从霍总叫成衍哥，倒是亲近。
她的锄头都挥到祝黎黎的墙角了，也不知道祝黎黎是作何感想。
想到这，林浅溪回忆起白天在咖啡馆，看到祝黎黎对她笑的样子。
不由得心生寒意。
祝茜茜就是被祝黎黎当枪使了。
即便是这样，也得给她点教训，不然她就没完没了。
这时，突然有服务员敲门进来，直接走到霍衍跟前，她拿了一个不锈钢的热水壶，恭敬地放在霍衍手边。
“霍先生，您要的东西。”
“嗯，放下吧。”
服务员放下就出去了，因着她这一个插曲，房间里的氛围反而没刚才那么剑拔弩张。
“行了。我没那么多闲工夫。这里是一壶狗血，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霍衍的话掷地有声，全屋子人都有些怔愣，但后来大家就反应过来。
今天在网上炒的火热的直播，这屋子里的人也有看到的，水母头就是其中一个。
她这会儿才去仔细看林浅溪，认出来，她就是那个被泼狗血的人。
那祝茜茜就是幕后主使？
祝茜茜当然不会承认，嘴硬地说：“衍哥，姐夫，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她现在就是鸵鸟心态，反正她不承认，霍衍也没证据。
她可是给了方娟不少钱，对方是不能出卖她的。
霍衍眉间隆起一座小山，明显已经非常不悦。
林浅溪甚至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凝结成实质。
水母头顿时来了劲，毛遂自荐，“霍少，我来帮忙吧。”
她正好报了刚才，被泼酒的仇，同时，也算是帮霍衍一个忙，给自家哥哥争取点好处。
霍衍向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凌家的是吧？你今天这件事办好了，城东那块地，可以商量。”
水母头不怎么管家里的生意，但是最近听见哥哥说，城东的地皮已经定不下来，头疼得很。
这不就解决了？
“好嘞！”水母头生怕别人抢了她的先机，几乎是跑过去就打开水壶，也不管里面是热的凉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
呼啦一下，兜头扣在了祝茜茜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