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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将话说的血淋淋的,司徒浩月也吓唬林情璇。
听着他的话,林情璇的脸色不由的变了变,那一瞬,她甚至连身上的疼都感受不到了,她心里有的只是慌张。
只不过,夏倾歌可不管那些。
嘴角微扬,全然不看林情璇的脸色,她冲着司徒浩月点头。
“放心吧,这事交给我,这地牢虽然环境差点,但是既然想要玩的久一些,自然是要安排妥当的。这道理我懂,我会安排周全的。”
话音落下,夏倾歌邪魅的冲林情璇笑笑,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夏倾歌走远,司徒浩月才上前,为林情璇清理伤口,一边清理他还一边嘀咕,“真丑。”
丑……
这个字,刺得林情璇心里生疼,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看着她那模样,司徒浩月迅速又道,“别装出一副天下人负你的模样了,那虚伪做作的样子,更丑。”
“你……”
瞪着司徒浩月,林情璇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只不过,司徒浩月全然不在意,他还“好心”的劝慰,“其实,你也不必担心,倾歌不是个心狠的人,她就算毁你的脸,断你的手,断你的脚,但是她不会要你的命啊。至少,眼下不会。你瞧,我现在不就在帮你治疗,死不了,你怕什么?”
“……”
“这脸毁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知道那苏怜惜,都好几十岁的老妖婆了,就因为毁了脸,不停的给自己换脸。她还是眼睛刁的,专挑那种年轻漂亮貌美的换,所以现在还是一副娇滴滴二十几岁的样子。唯一可怜的,也就是身上的伤一直好不了,得忍受不少痛苦。但也不怕,活着,还活的挺漂亮的,也不错了。”
“……”
“等之后,我会尽量让倾歌把这烙铁,落在脸上的时候,给你弄的均衡一些。这样,存留的伤也就不至于让两边脸显得差别太大,以至于换脸之后,一边脸大,一边脸小,一边鼓鼓的,一边像是缺了肉似的,那不好看。”
“……”
“对了,你们鬼门幽谷那么有本事,有这换脸术的方子吗?那可是禁术,倾歌丫头不会,你可得自己想办法。”
“……”
“瞧我,说这么多倒是忘了,你还得先有命活着,回鬼门幽谷再说。”
地牢里,只有司徒浩月碎碎念道的声音,林情璇没有一句的回应,她忍着身上的疼不开口,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可是,天知道她在听到司徒浩月说那些话的时候,心里有多慌。
她怕,真的怕。
……
夏倾歌从地牢里出来,就往回走。
烙铁什么的,地牢里本就有,她不过是给林情璇一些时间,让她的恐惧发酵的更凶猛一些罢了。要知道,人只有在极端恐惧的时候,才更容易乱了分寸,她还能理智的谈条件,证明她还能思考……
如此,她的话就不那么可信。
夏倾歌正寻思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她寻声看去,只见夜天绝带着夏长赫,两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两个人脸色都是青黑的,在看到她之后,才稍稍有些缓和。
夏倾歌见状,也快步迎了上去。
“你们怎么来了?”
正闻着,夏倾歌就被夜天绝揽到了怀里,他的大手,像是惩罚似的,放肆的落在她的腰下,用力的捏了捏。
“可知道错了?”
“我……”
“不等着就见林情璇,还去地牢那种地方,倾歌,你就不怕出事?你真是快该挨罚了。”
将“挨罚”两个字说的重重的,夜天绝的眼里,带着担忧,也带着些许暧昧。
夏倾歌知道他说的挨罚是什么,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夏长赫不懂,他只是担忧。
听着夜天绝的话,他迅速道,“是啊姐,林情璇不是个省油的灯,就算她现在情况不妙,被咱们控制着,可谁知道她还有没有什么诡计,若是你中招了,那还得了?而且,地牢湿气多重啊,又阴暗,你本来夜里睡的就不好,去了那种地方,你晚上还能睡得安稳?指不定又要做噩梦。不过是收拾林情璇,你交给其他人来说还不成?怎么就得自己动手?我姐夫的能力多好,他手上的人又多,你随便安排谁做事都成的。”
夏倾歌倒是常训夏长赫,给他讲道理,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被夏长赫训。
抬手拍了拍夏长赫的肩膀,夏倾歌挑眉。
“连你姐都会训了,你长能耐了啊?”
“长赫说的对,你今日就是不该见林情璇,更不该去地牢。”夏倾歌话音一落,夜天绝就开口,为夏长赫撑腰。
听着这话,夏倾歌嘴角连连抽搐。
“夜天绝,长赫欺负我,你也不管管,还要跟着他一起训我……你对我可是越来越不好了……”
声音并不算多柔,可夏倾歌说这话的时候,却有种淡淡的撒娇的味道。
夜天绝听着,立刻倒戈。
将夏倾歌打横抱了起来,他看向夏长赫,“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懂规矩了,怎么能跟你姐这么说话?回去抄兵书,这阵子多抄点,回头你姐看了满意才算过,否则,你就一直抄,不准停。”
跟夏长赫说完,夜天就抱着夏倾歌就走,没有半分的停留。
那样子,让夏长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愣在原地,满身都是委屈。这陷在爱情里的女人,有些难以捉摸,也就算了,这陷在爱情里的男人,尤其是夜天绝这样的,简直丧心病狂。
他好委屈。
夏倾歌被夜天绝抱着,很自然的能回头看见夏长赫的反应,她舒了口气的,得意的偷偷笑。
看着她那样子,夜天绝无奈摇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欺负长赫,这事你也好意思做。”
“分明是你欺负长赫。”
夏倾歌白了夜天绝一眼,不满的嘀咕。
“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弟弟,夜天绝,这事等之后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否则,看我怎么罚你。”
夏倾歌耍赖,三言两语就把夜天绝坑了进去。
夜天绝瞧着她的模样,倒也不恼,反而勾唇美滋滋的笑。
凑在夏倾歌的耳畔,他道,“倾歌,你要罚我?是夜里的那种……很消耗体力的惩罚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