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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朦胧的季节。”
“你的笑凝结在风里面。”
“像白雪一样淹没我的眼。”
嗓音温柔而又充满力量，让观众瞬间忘了这是一场比赛。
娓娓道来的歌声将所有人拉回到了一个冬天。
围巾下呼出的热气，冻得通红的手掌，空无一人的长街，宽松难看的校服……
是分别，是回忆，是群体记忆中的冬季。
安崖的歌声适时响起。
“时光流逝多少年。”
“花落人散两分别。”
“想问白云的里面。”
“是否有你相思化作的雨点。”
“月落乌啼霜满天。”
“曾经沧海变桑田。”
“春去秋来又一遍。”
“曾经的我你可还会想念。”
“哼……哼嗯……”
人声哼鸣，带起了观众一片的鸡皮疙瘩。
评委席上，尹月两眼放空，脸上带着怀念，不知看到的是舞台，还是青涩的回忆。
贺芝芳也面带微笑，这跟平时的笑容不同，让她整个人都仿佛成了一个回忆过往的慈祥老人。
左少青却有些皱眉，转头去看辛南。
辛南对着他微微摇头，示意听完歌曲再说。
舞台上，安崖继续演唱，一开始紧张的情绪也随着歌词的不断深入逐渐消散。
声音越来越轻，里面蕴含的情感却越来越重。
“月落乌啼霜满天。”
“曾经沧海变桑田。”
“春去秋来又一遍。”
“曾经的我，你可否还会想念。”
“春去秋来又一遍。”
“曾经的我你可否还会想念……”
歌曲唱到最后，安崖已经完全放空了自己，只是眼眶微红，脸上的倔强再次充盈了他的骨头。
林牧带头鼓掌，虽然他唱功不行，但基本的审美还是可以的。
尤其是这首歌难度不大，只要唱得走心了，基本就算是演绎成功了。
很显然，安崖对这首歌的理解比现在的林牧更深一点。
弹幕。
“想哭，安崖回来了！”
“他是怎么了？之前不是听说签约公司了么？”
“不知道，他没说啊。”
“好像是被公司坑了，原创的曲子没了，人还被封杀了三年。”
“啊？”
“不管了，回来了就好。”
“感谢太莽老师！”
“谢谢太莽老师！”
“这首歌是真好啊，我好像回到了快毕业被人发好人卡那天……”
辛南看着弹幕，似乎理解了林牧选这首歌的意思，冲着左少青笑了笑，跟尹月两人一样，继续看着舞台。
左少青一头雾水，但见几人都没有说话，也继续安静的等待着下一位歌手上场。
……
签售会的结束时间要比陈济预估的要早。
带来的五千张专辑也还剩下大半。
陈济脸色有些难看的抬头，看着商场大荧幕。
太莽那沙雕头套出现在画面中。
“有请第二位选手，宁小小，她带来的曲目是《爱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