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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说话算话。”
“一言为定!”
姜子牙脱下紫袍抛给申公豹笑道:“还给他吧!因为一件衣服追我追到这儿,居然还吓唬小孩。”
申公豹没回应他也没有接姜子牙的紫袍,他就这么背着手扬长而去。
手中还握着几把飞刀,属实被申公豹的“飞龙在天”整怕了。
申公豹笑着摆弄着手中的飞刀,这本来不是什么好笑的事。
一个提灯开窗的女孩还朝他扔了几个臭鸡蛋,但申公豹身子轻轻一滑就能躲过。
他抬头望向灯笼,灯光照出那副像是春天的笑容,他无时无刻都在笑,一笑就能露出两边的酒窝。
待申公豹回到住处时,蜡烛已经熄灭那三把飞刀还钉在远处以及被申公豹击断的长剑一同在一个位置。
申公豹打了个哈欠:“龙须虎?龙须虎??”
无人回应,供起来的长剑也不见了踪影,申公豹拾起碎剑掂了掂。
这绝对不是那把供起来的佩剑,这把质地很轻更像是小孩子练武用的。
莫非他已经走了?
申公豹无奈的笑笑,虽困但他还不准备睡觉。
因为有的事比睡觉更重要,他脱下姜子牙的紫袍露出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
水桶冒着热气,在寒夜里洗个热水澡甚至比亲自杀人还要舒服。
水汽凝结在天花板时不时还有冷掉的水滴在木桶里又或是申公豹脸上。
美中不足的是木桶在露台,这也是他故意而为。
有些高手就是爱干奇怪的事,有的喜欢穿一身紫,有的喜欢娇嫩的少女,有的喜欢顶着寒风洗热水澡。
申公豹随手抓了一把梅花洒进木桶,配上一小壶酒跟几粒花生米。
他很会享受,因为他不想被名字禁锢,所以他比谁都自由。
会享受的人一般不会时申公豹伤,就连离开那个缥缈的家时也是一样,那个地方还不如一个刚刚租到的房子舒服。
他嚼着花生米望着不周山的大旗。
今日没有游人,因为寒冬的大雪已经逼走了赏花的人。
申公豹披上姜子牙的紫袍挂上申公豹的飞刀便悠闲地跳下露台稳稳地站在一辆马车的车顶。
车夫疑惑地盯着他。
“去不周山!”
他顺手抛给车夫一串铜钱便悠闲地卧在车顶,那车夫也是格外惊喜。
但就是不明白从不周山到不周山这么点距离为何要用上马车,但既然给钱他也不好说什么。
“公子上车俺这就……”
“不用,你赶你的车,我在上面看看。”
车夫立刻闭上嘴,他没资格多嘴就算申公豹要亲自赶车他也不能说什么。
大街上没什么人。
但还是能隐约看见有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冒着大雪一笔一笔画着什么东西,即使脸上懂得通红双手不断在打颤。
白雪像是白帘给他蒙上一层纱。
“他是谁?”
“好像是姜家的梅花生齐十九?”
“快点赶,慢了一点我把你脑袋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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