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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
思考！
那芷琪没有催促。
她七窍玲珑心岂能不明白池砚舟心中所想，可能知晓的不会如此详细，但大致犹豫的原因是可以猜测的。
不过那芷琪没有选择表示忠心，言语的表忠心是非常无用的一件事情。
寻常没有何事发生时，言语的表忠心问题不大，甚至是很应景。
可当真的有事情发生时，谁会在乎？
所以那芷琪给池砚舟时间，让其能认真思考这件事情，看最后的权衡利弊是如何。
没错！
池砚舟现在确实是权衡利弊，无非就是两点原因，对比解决满清遗老麻烦一事，是亏是赚？
解决满清遗老的问题，好处自然不用多说。
本身因满清遗老阴魂不散，带来的隐患可以解决，且现在还要增加一条，地方分室会比较满意，能让池砚舟将此前被怀疑的形象挽回来一些。
这个同样重要。
对比盛怀安会不会同意，那是盛怀安的事情，无非就是被拒绝。
再者说那芷琪会不会投靠袖木虎太郎，和这些好处比起来，也是可控的。
若是日后真的发现对方投靠袖木虎太郎，大不了就将人直接送给对方，也不会造成难以避免的麻烦。
想到这些池砚舟终于开口说道：“特务股内的情况很复杂，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小女子有些了解。”
“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犹豫的原因。”
“确实能猜到一二，但有些话说了也无用，日后池股长可看我表现。”
“你当真有这等魄力？”
“满清遗老一脉最为了解日本人，我与他们时常在一起，也算是耳濡目染，道理我懂得。”
“既然那小姐这样说，我也不再多言，加入警察厅特务股一事，我会和科内汇报，但不能保证可以成功。”
“池股长的意思是？”
“科长这里才是关键。”
那芷琪立马明白，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你非要池砚舟现在保证，可以让你加入警察厅特务股，显然是强人所难。
对方就算是现在一口答应，那芷琪敢相信吗？
自是不敢。
反倒如此说话更有可信度。
池砚舟继续说道：“但我保证，会尽我所能。”
“有池股长这句话，我信你。”
“那么现在可以聊聊，你所掌握的消息吗？”
“当然。”
“请。”
那芷琪说道：“我此前用掌握到重要消息一事，确实取得了和对方见面的机会，对方年纪四十来岁，体貌特征我可以提供，但一切基本信息都不知道。”
什么工作？
叫什么？
住在什么地方等等？
这些基本信息对方不透露，那芷琪确实难以掌握，但仅仅掌握长相用处不大。
池砚舟说道：“对方很有可能这几日，就已经离开冰城了。”
乌雅巴图鲁这里上位，一切迷雾都可以拨云见日，对方何必还要留在冰城呢。
可那芷琪却说道：“我虽对他们所做之事了解不多，但根据此前见面时的一些判断，以及我早前的一些听闻，满清遗老派系在冰城应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会这么快离开。”
“别的事情？”
“具体是什么，我不是清楚。”
“所以你认为对方没有离开冰城？”
“正是。”
“那要如何将他找出来？”池砚舟问道。
那芷琪说道：“我现在约对方见面，他可能会怀疑我不撤离的动机，所以只怕也不会同意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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