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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丝毫不给木村面子啊。”
“仇色都出来打圆场了,这小伙子疯了吗?还这么冲?”
“无知者无畏……又蠢又冲,还以为自己是热血,嘴上无毛的年轻人,往往如此。”
见此情景,围观者们骚动了起来,议论也愈发多了起来。
“算了吧。”李彤之煞白着脸,伸出手扯了扯白其索的衣服,挤出一抹笑容:“我也没损失什么……让人摸两下而已。”
李彤之其实不是随便的人。
虽然她嘴上说着自己有好多男人,但其实一直洁身自好,但是她也并不是视贞i操如命的人。
如果白其索不来,她是会跟木村去房间的。
去了房间,她肯定会用她十八般机灵劲让自己脱围,但如果真的无法脱围,她不会命都不要非要保住自己的第一次。
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如果你像李彤之那样饿过的话,便能明白这个道理。
她因为是女儿身,自幼被人遗弃,但所幸长得好看,又被人抱养,抱养的人家生了儿子,又将她丢弃。
来来回回的,饿肚子是常有的事。
但饿得最厉害的那一次,足足五天,一口饭都没吃,加上那几天大雨,连垃圾桶里都翻不到吃的。
一个生长期的少女饿五天,是什么滋味?
是只要有一口饭吃,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滋味。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通通都不要,就要一口饭吃。
饿过的她,到现在吃东西都喜欢刮盘子,刮得干干净净跟狗舔过的一样。
所以此时的她万分地紧张,她甚至觉得白其索真是鲁莽,木村是谁?在这雄霸一方的狠角色,而白其索是谁?不过是个刚出社会的学生蛋子。
没有受过社会毒打的家伙,不过是被摸几下而已,有必要跟木村吹胡子瞪眼睛的这么夸张吗?想死吗?!
李彤之真的急了,她立刻挡到了白其索的跟前,朝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后,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暗暗用力,试图掰开他卡住木村的手。
她哪掰得动?
“松开。”李彤之的声音虽低,却透着大姐一般的调调,甚至还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你这个毛头,傻了?
可白其索却根本不看她,而是依旧冷冷地看着木村,“道歉。”
木村的脸沉到了底部,他看了眼仇色,仇色也很意外,看了看白其索,习惯性地,左手飞速地将手腕上戴着的佛珠抽了出来。
拿捏在手里,拨了拨。
这是一串被他盘得油光发亮的佛珠,也是他贴身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木村虽然愤怒,却还克制,只是冷冷地看着仇色,问道。
仇色虽然是副馆长,但并不是这个身份让木村在这种情况下忌惮,而是他一身的技术。
好色之徒会的釉色,绝技非常。
得罪了他,他一个召唤,手下的徒弟分分钟从木村那撤出,那木村的瓷便逊色了大半。跟经济挂钩的人物,比拿着枪的人物更有威慑力。
“谁敢得罪仇色啊……”
“论制古釉,普天之下谁有他厉害?”
白其索捕捉到了这些窃窃私语,按照他们所说的和仇色靠釉色就得到的地位,这人极大概率是拥有古代炼制釉记忆的同类。
但当他再一次认真地打量仇色,见这穿着黑金大褂的老头慈眉善目的外表下,眼底似乎隐藏着汹涌的狠。这种狠让他想到了和他一起长大的胖子。
胖子李就是这样,看上去胖乎乎很是和善,但骨子里透着一股狠,只是胖子李年轻,这股狠没有实力散发出来,而仇色则有足够的实力能释放。
仇色微微笑了笑,抚摸着佛珠看了看白其索,又看了看木村。
对于木村来说,仇色是要给面子的炼釉老师傅,而对于仇色来说,木村是个大客户。两人相互制衡又相互依靠,谁也不想把关系搞僵。
“为了这个小伙子,仇色会搞僵木村的关系?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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