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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克微微愣了愣，没有生气，却是轻笑出了声，“呵呵，其实，这也算是有始有终，保持一贯人设了，谁听了不称赞加拉格一句‘始终如一’呢。”
柯克满脸认真地细细打量一番，那严肃的表情让卡勒姆一阵紧张，“怎么，很严重吗？”
“加拉格拒绝出面。”
阿德里安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纽约。
夜色斑斓，一团一团灯光泛着浅浅光晕，试图将夜幕支撑起来，但浓郁如墨的夜色还是缓缓降临，瑟瑟寒风在城市的钢筋森林里肆虐狂奔，明明夏天已经来了，深夜时分的城市却重新退回寒冷的冬天。
“我们现在在法官那里声名狼藉，他们不愿意轻易签署搜查令，所以，我们需要加拉格出面做担保，但他不愿意。”
“……柯克！”
特别调查司，现在不能冒险也不能犯错，这就是史蒂夫脑海里的唯一念头。
医院，急诊室——
许久，许久。
“我……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后面还有一连串粗口，好好问候了一下柯克本人。
阿德里安连续呼喊了两次，这才制止柯克，然后，沉默之中，一股冷空气就这样汹涌到话筒之间。
有始有终，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史蒂夫－加拉格的策略，非常简单——
“不，你刚刚也说了，这位受害者小指没有被割断，所以，没有证据显示，他和其他七个案子能够连接起来。”
电话，响了许久许久，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终于接通了，“法官，抱歉打扰你睡眠，这里是阿德里安－古斯曼……”
柯克的舌尖，泛起一抹苦涩，想了想，还是再次说到。
“你他喵地在和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柯克……”
她看起来就如同戈雅的画作一般。
其实，柯克能够听到阿德里安的呼吸声，焦虑而挣扎，紊乱的气息也能够感受到内心的汹涌与混乱。
“所以，事情是多么复杂，我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倾听，来，你和我解释看看。”
宛若蝼蚁。
柯克完全没有预料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奥利维亚。
啪。
“柯克……”
“从丹娜－杜克的病历到华莱士－杜克与七位受害者的联系，再到今晚发生的一切，这已经足够合理性怀疑。”
一边后退拉开安全距离，一边模仿着宝莱坞巨星开始晃动脑袋，一路慢慢后退。
“你应该检测一下基因，你真的没有印度血统吗？”
不经意间，柯克血液里流淌的警察职业习惯又重新被唤醒了，特别是刚刚卡勒姆遭遇袭击后。
而且，非常非常意外的一个身影。
正好，手机震动起来。
看着额头上包裹着一圈白纱布的卡勒姆，莫名就一种喜感。
柯克也静静地站在夜色里，注视着浅浅沉睡的城市。
柯克连忙示意了一下手机，“阿德里安，阿德里安的电话”。
长长吐出一口气，柯克转身重新进入医院，却没有寻找卡勒姆，而是一路前往急诊室另外一个角落——
柯克轻轻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没有，只是……卡勒姆！”
否认第八位受害者。
“……这就是加拉格的策略？以前否认七个流浪汉是连环杀人案，现在否认第八个流浪汉是同一个事件？”
阿德里安，有些无奈，满嘴苦涩。
“也许，你和法官促膝长谈一下，说明现在的特殊情况，特别调查司值得再一次机会，至少尝试看看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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