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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终究还是将话语吞咽下去，不远不近地保持一段距离，没有靠近却也没有离开，心神落在安娜身上，但还是忍不住警戒地看向柯克，如同斗鱼一般，大老远也能够听见血管里血液汩汩沸腾的声响。
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洪亮，下意识地，柯克就转头看向钟塔。
柯克，倾向于后者。
细节，一个接着一个串联起来，越深入也就越证明柯克的猜想，方方面面的线索都步步指向莫森。
柯克，“在这里上学，老师应该能够准时下课，绝对不会错过时间。”
前半部分，对柯克来说都没有参考价值，全部都是老生常谈，吧啦吧啦，一堆废话，这一切都可以看作是一场表演，构成莫森魅力的一部分，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形象，能够为他带来更多的人气。
看来，第九分局的巡警们终于到位。
一直到再次被打破。
但是，不在场证明，他们应该如何破解？
卡勒姆满头都是问号，顺着柯克的视线看过去——
前面，当安娜提起巴特勒怀孕的时候，她对于孩子父亲就没有任何了解，现在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
“学校里不少女孩都喜欢他，但他已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了。”
本来，柯克认为纯粹就是情感原因，也许巴特勒真心地相信莫森会离婚然后带着自己一起前往华盛顿，也许巴特勒威胁莫森准备告诉所有人；但现在看来，应该还有事业原因。
柯克若有所思。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就只有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铛！
“而且……”
青春呀，充满青涩和悸动，果然，年轻真好。
动机，也就有了。
柯克抬起头看向后面不远处的霍根，“你呢？你在橄榄球队，是否听说什么传闻？”
不仅是卡勒姆，安娜和霍根也双双跟着柯克的视线看过去，但他们也毫无收获。
“而且英俊帅气。”
安娜率先呼唤出声，满脸惊喜，全然没有注意到霍根的视线和心绪，第一时间就朝着柯克迎了过去。
“噢。”
“我？我没事。”
不过，这件事可以暂时放一放，眼前还有要事。
如果就连这些孩子也没有任何线索的话，要么就根本没有这件事，一切都是柯克自己的捕风捉影；要么就是莫森和巴特勒的秘密工作非常到位，因为莫森知道这些丑闻可能对自己的生活造成严重打击。
即使老师准备多说两句，声音也彻底被钟声淹没。
一方面担心他们进入别人的辖区指手画脚，分局之间可能出现一些摩擦。
话语在舌尖打转片刻，但安娜终究没有询问，乖乖地回答起来。
铛！
安娜稍稍停顿一下，看了柯克一眼，柯克给予安娜一个鼓励的眼神。
“什么？”安娜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声音无法控制地上扬起来，“怎么可能！”
安娜点点头，“下个月，他将前往华盛顿担任林肯中学的校长，他非常开心，一直在准备升迁的事情。”
卡勒姆有些紧张。
一方面则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破坏今天的计划，他们如此劳师动众，最后还没有完成任务的话，那就太郁闷了。
然后柯克才发现，卡勒姆、安娜和霍根三个人都是满脸坦然，就只有他一个人，满脸错愕和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