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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克里斯全然没有注意到柯克那兴致勃勃的眼神。
“我和艾米莉在中央公园,我们一起外出野餐了。”
猛地一下,莱拉抬起头来,嘴角的笑容轻轻上扬。
“莱拉-切斯,我们提出这个是因为……”
凯莉也想着快刀斩乱麻结束纷争,这件丑闻已经够糟糕了,他们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更多的传闻。
于是,凯莉接通了内线电话。
莱拉,“我是清白的。”
凯莉控制住自己,将曼尼的陈述摊开,推给莱拉。
然后——
此时,他们就在检察官办公室,克里斯过来凯莉的办公室也就是两分钟的事情,步行就可以抵达。
尽管莱拉的律师也在场,但显然她自己就能够掌控局面,一看到检察官凯莉作为主角出现在会议室,莱拉就意识到凯莉是前来说服她进行控辩交易的,毫不犹豫地,莱拉就先发制人地表明态度。
检察官办公室的房间门和窗户都是玻璃,百叶窗此时也没有关上,所以室内和室外的景象一目了然,莱拉密切关注着门外的交谈,难掩满满期待。
“我想克里斯肯定非常愿意配合我们完成调查的。”
洋洋洒洒,底气十足,莱拉再次展现律师的风采,然后,缓缓地将那份陈述又推回去,放在凯莉面前。
然后,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柯克恰到好处地切入话题,以柔和轻盈的语气缓和室内的紧绷氛围。
循循善诱,悄无声息地完成引导,语气是重点——
莱拉点点头,“如果是其他日期,记忆可能比较模糊,但这个周日,我记得,我和克里斯开车前往康涅狄格州度假,我们把艾米莉送去她的奶奶家,然后逃离纽约,享受一个安静惬意的周末。”
“你们可以询问克里斯,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到任何电话,让我告诉你,这件事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也许,克里斯确实是三流检察官,心态控制……终究还是不过关。
莱拉,“谎言。”
“这个周日,这是曼尼-卡尔瓦和你妻子最后一次通话的时间。”
“然后,我们在小吃摊吃了龙虾卷,我还因为吃了布法罗鸡翅而喝了两大杯咖啡,上帝,我现在依旧记得所有事。”
“前两次,我没有办法证明,当时我都一个人在家,送艾米莉去学校后,我需要在家里准备证词,我习惯在这个时间工作,家里往往就只有我一个人……”
“等等,这次。”
克里斯出现了。
表情,没有明显变化,但眼神无法控制地微微闪动,越过凯莉的肩膀看到抑制不住情绪而微微离开椅子站立起来的莱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门外。
为了避免证人和犯罪嫌疑人的接触,凯莉和柯克离开办公室,就在办公室门口和克里斯碰面接触。
就只是一秒而已,克里斯也知道自己必须立刻给出回答,继续拖延时间的话,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克里斯吞咽了一口唾沫,“一个人在家。”
莱拉连连点头,整个表情疏朗开来,“记忆非常清晰,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讨论了今年夏天的度假计划,因为度假屋的选择,我和克里斯有些不同意见,我想去意大利,但克里斯想去加勒比海。”
空气,有些安静。
但莱拉有些郁闷。
“中央公园。”
“曼尼-卡尔瓦详细陈述了情况,包括通话内容、通话时间。如果有人能够证明你没有接到这些电话,请告诉我们。”
检察官办公室,剑拔弩张,气氛紧绷——
所有视线全部齐刷刷地朝着满脸轻松的柯克投去,柯克轻轻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