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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喃着看了一眼天，“这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儿。”
可是小青却睡不着了。
她知道这是白姑娘再向她求救。
她摇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素衣。
素衣有一点起床气，被吵到了，她气嘟嘟的鼓着腮帮子，“你干嘛？”
“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不，一条蛇？”
素衣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听到竟然是这个摆了摆手，“那我们先睡觉，明天醒了再跟你聊。”
小青固执的拉着素衣不让她睡，五官因为用力变得扭曲。
素衣：“……”
“你不能因为我不告诉你，就准备吓死我吧？”
小青愣了下，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
素衣拿她没办法，拍了拍裙角，然后撑着地坐起来，她后背靠在石头墙壁上，“你想打听的那条蛇长什么样？”
“跟我一样，人身蛇尾，但是长得比我好看多了。”
素衣的嘴角抽了抽，“随便拉个东西来，都长得比你好看吧？”
小青急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欸欸欸，我说还不行吗？你快把你的表情管理好。我可不想待会儿做噩梦。”
小青坐正。
“在现实生活中我倒是没见过，但是我在画本子里听过一个关于蛇的故事，你要听吗？”
小青失望地一双眼睛沉了下去。
“哎呀，反正你这会儿醒了也睡不着？要不听听看这个故事？”
小青不说话，素衣就当她是同意了。
自顾自的就说了起来。
小青觉得素衣的声音很好听，有几分像白姑娘那一般的软糯，但是又比白姑娘多了几分韧性。
渐渐地他也听得入迷了。
素衣讲得是一个叫白素贞的蛇妖的故事。
但是小青却莫名的觉得这个故事很熟悉——
白素贞有一个好姐妹叫小青，是一条青蛇；
自己也算是白姑娘的好姐妹，同样也是一条青蛇；
白素贞是修行了几千年；他和白姑娘也是在山中修行了几千年；
白素贞是为了报恩；白姑娘也是为了报恩……
“这是现下人间最流行的一个画本子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
素衣的声音唤回小青的思考。
小青因为思考，一张脸皱在一起。
素衣：……
早知道就不问了。
“我觉得一点都不好听。报恩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为什么白素贞非要以身相许？以朋友的身份不是照样可以支持许仙开店救人吗？”
“再说了，救白素贞的是上一世的许仙，怎么就白白的便宜了这一世的许仙？”
“我觉得白素贞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就应该跟着小青留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