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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白晓楠对对此很不明白。
她坐在自己的玛莎拉蒂上，脸上充满着疑惑和不解。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被人欺负了？”
就在这时，一个轻快的声音传了过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方芊芊。
方芊芊可不单单是白晓楠的助理。
同时还是天临公司里的演员。
她刚拍完戏，结果就看到白晓楠奇怪的表情。
“芊芊。”
白晓楠突然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看向方芊芊道：
“我问你个事。”
这话说的，顿时让方芊芊很是意外。
认识白晓楠这么久。
她平常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闷的要死。
心里有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就算是面对好闺蜜加好朋友的自己，她也不会轻易说出来。
现在可好，这丫头转性了？
“你……你问吧。”
这下，顿时让方芊芊也愣住了。
她心里有些慌乱。
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能让白晓楠这样的，得是多大的事？
“其实，是关于秦总的。”
白晓楠轻叹一口气后，将今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方芊芊。
同时，还有周嘉怡说的那番让她不明白的话。
“周总说话就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我实在是猜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是为了公司？”
白晓楠很是费解的道。
方芊芊却是极为震撼，老半天都还没回过神来。
这么完美的剧本，居然是老板自己写的？！
还有，两个这种级别的老师，对于秦风居然这么恭敬？！
她现在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现场。
“芊芊，芊芊？”
看着方芊芊比自己还震惊，白晓楠不由得眉头紧皱，轻声唤道。
这下方芊芊才回过神来。
想到周嘉怡说的话，方芊芊不由得哑然失笑道：
“晓楠，你一定要知道答案吗？”
刚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方芊芊就明白了。
虽然很震惊，但是不难猜。
“你快说，我要急死了。”
白晓楠催促道。
“其实，就是……”
“秦总可能对你……有点意思。”
方芊芊小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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