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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渊又感觉到他母亲戳了戳他的后背，示意他对沈宇威说句好听的话，但他扯了扯嘴角，沉默不语，只是与沈宇威对视。
沈宇威知道程渊是故意的，从他们碰上后他说的所有话都是故意的，像是要表现叛逆的心情似的。
程渊好像想要激怒他。
只可惜，他还需要他的资助，没胆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就只会阴阳怪气说话而已。
沈宇威什么话也不想说，对程蓄点头示意，然后转身走人。
等沈宇威的身影消失了，程蓄板起脸，训斥程渊，“你搞什么鬼，怎么说话的，这么没有礼貌。”
程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程蓄，“我哪有不礼貌，我这不是跟沈老爷子和沈董套近乎嘛。”
程蓄直定定地看着他，竟不知道他是不懂说话之道，还是故意的，一时无语。
程渊接着说道：“爸，沈董可是个大大的好人，我跟他提了香城李家的项目，说我需要十个亿投资，他觉得那个项目有利可图，就愿意给我十个亿周转。”
罗宛没想到程渊会将这事说出来，吓了一跳，叫了一声，“阿渊……”
程蓄没听出罗宛这一声的真正意思，还以为她也是因为那十个亿感到吃惊，愣了愣，说道：
“你不是开玩笑？”
程渊笑了一声，“我拿这个开玩笑哪里好笑了？”
程蓄疑惑，“沈董是要贷款给你十亿？”
“不是，是直接给我十个亿用于投资。”
“私人借贷？”
“爸，你听不懂我的话的意思吗？”
“没有利可图，他为什么这么帮你？”
“我不是说了是个好项目嘛。”
“如果是好项目，他也应该一起投资赚钱啊。”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程渊笑了一声，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不得不琢磨是什么意思，
“这个原因，以后你会知道的。”
话落，他没再和程蓄言语，往楼下走去。
程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然后他那疑惑的目光转向罗宛。
罗宛心里一咯噔，连忙说道：“可能阿渊和沈宇威私下有什么交易，不方便透露吧。既然沈宇威愿意出资，也看好那个项目，那你就通过这个项目的投资吧。”
程蓄不说话，神色讳莫如深。
虽然程氏不用出一分钱，但要程氏的名义投资，他还是得好好考虑考虑的。
程渊这个孩子心术不正，他得考虑他究竟和沈宇威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会不会损害到程氏的利益。
虽然这些年沈宇威没有害过他，给他贷款，介绍好的项目，可靠的合作伙伴，但他这个儿子不靠谱，他还是得小心谨慎些比较好。
或者他找沈宇威谈谈，到底和程渊达成了什么交易。
……
出了餐馆，沈老爷子回头看，说了一句，“凌风，你坐我的车。”
沈凌风明白老爷子这是要跟他谈程家的事，于是点头应了。
然后跟徐蓁说：“你坐我们的车，老爷子可能是有事跟我私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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