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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监，你知道万城的成氏集团吗？”
顾南并肩和唐朵一起往办公室慢走：“成融不是个简单的人。据传，他父亲是个狠人，早年在外面混过黑道。但他家在丰盈的股份并不多，理论上干涉不到郁总。”
顾南说的和郁爷爷他们说的一样，成家确实不是善茬。
那个陌生人会不会就是成融？
唐朵愈发担心：“成家现在是做什么生意的？”
“业务主要在万城，但是铺得面很广。地产、旅游、酒店为主。”
“dm跟他们合作过吗？”
顾南摇头：“早年成融曾经想入股过dm，但是郁总谢绝了所有投资，包括成家。那时因为这件事，成融很不开心。”
“成融有个女儿，叫成橙，你认识吗？”
顾南停下脚步，转过身：“很久前，见过一次。当时给我的印象是，年纪不大但是很有城府。唐朵，郁总那边的事情，可以问，可以听，但最好不要卷进去。要相信他有能力解决。”
“我知道了，谢谢顾总监。”
顾南低头看着唐朵，缓声问：“珊珊说，你准备调到b组？”
唐朵避开他的眼睛：“嗯。”
“是很好的机会。去不同组学习不同的理念，吸取更多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成为真正的制片人。”
唐朵抬起头：“顾总监，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偶像，高高在上的启明星。”
顾南转回身，望着前方淡淡道：“谢谢。我会记住这句话。”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郁文舟回到dm。唐朵上顶楼找他。
电梯门刚打开一道缝，就看到郁文舟精雕细琢的五官一点点露出来。
“老婆，你真棒，通过那张咖啡厅的照片角度，周延已经找到拍照片的人了。”
唐朵点头。他这招先发制人着实厉害，让她都不好意思借势盘问。
郁文舟搂着唐朵的纤纤细腰，主动解释：
“老婆，第一照片是因为下台阶她没站稳，我本能地扶了一下。监控已经备好了，老婆大人随时可以查看。”
“照片里的人是丰盈的股东，成氏集团总裁的女儿成橙。她今天刚回国，下飞机直接来公司开股东会。我也是她到了才知道。”
“我怀疑她这次来别有目的，而且可能和那个陌生账号有关，所以故意叫她去了咖啡厅。果然找到了拍照片的人。”
郁文舟看唐朵的表情一点不惊讶，沉声问：“ta告诉你那个人就是成橙了？”
唐朵把手机递给郁文舟，一声不吭背起手，抬着下巴看他的表情。
郁文舟快速扫了一遍内容：“语音通话，那边出声了吗？”
唐朵摇头：“只有小狗受伤的声音。我录音了，找后期声音组分析过，ta放的也是音频。网上找到了匹配的声音文件。”
“老婆真聪明。”郁文舟亲了下唐朵的额头。
唐朵推开他：“你先交代清楚。成橙力挺你，深情对望，还有，你们两个孤男寡女都说了什么？”
郁文舟轻笑：“确实有人受了成家的鼓动，但是没人能非难得了我。所谓的成橙力挺，只是她想借机炫耀展示，而我想看他们要耍什么把戏。”
“还有，成橙想来d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