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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这什么心理素质，太有个性了，厉害。”
孔严瞥了眼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程河，把没打通的手机扔在沙发上，按着突突痛的太阳穴。
程河见状，直起身体瞧他：“孔姐，你就别担心了，商艺这么有个性的人，她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现如今整个公司都是她的，还有傅总在，你就别担心了。”
孔严看他一眼：“我担心的可不是这些，商艺有多久没出新歌了，她这种状态，迟早会被市场淘汰。”
程河说：“你以为她在乎吗？她写歌唱歌不是为了成为大明星，而是因为她喜欢。”
这也是他从看她第一眼，就很欣赏的原因。
她有着他想要，又不能拥有的，对音乐的热爱和向往。
孔严愣了下，凝目思考程河的话。
这段时间，他似乎还真未曾了解真正的商艺。
程河说道：“行了，这大过年的还陪你来熬夜，也是给我这单身狗找点事做，没事我就走了。”
孔严点点头，跟他说了句新年快乐，两人分头出了公司。
孔严在除夕夜开始，到大年初一的早上，菜终于放下以往对艺人的刻板印象，从商艺的实际出发思考。
最后，她想通了。
孔严把自己对商艺的想法，结合他多年培养艺人的经验，给商艺写了个报告，发到她的微信，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商艺收到信报告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得中午。
她是被一个呯呯嘭嘭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后，她随意套了件睡裙下楼，发现声音是从厨房发出来的。
商艺好奇地走过去，看到的却是傅琛系着围裙，拿着菜刀，在流理台案板上宰肉的场景。
她靠在厨房推拉门处看了一会儿，他这副模样像是一双有力的脚，在她心口踩下深深浅浅的一脚，又一脚。
商艺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男人的嘴背影咔嚓咔嚓拍了几张。
她拍照的声音在这砰砰直响的厨房里，依旧清晰。
傅琛停下动作，转头看她。
这一幕，恰好进入商艺的镜头，她迅速按下拍照键，把这一刻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