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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没注意到他的手动了,让系统帮忙识别治他的药后打算等会儿去山上采药。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打盆水给邬衾擦擦身体。
邬家兄弟虽然也给邬衾擦过,但他们太粗心,好些地方都没擦干净。
江免出去找盆,正巧撞见一脸刻薄相的安氏。
安氏是邬衾的亲娘。
江免不惧她的冷脸,笑着开口,“娘,灶房里可有温水,我想给相公擦擦身子。”
二郎打小就聪慧,安氏也最疼这个儿子,要是二郎没病前,他该娶一个知书达礼的千金,再不济也得是个大家闺秀,哪里会是这么一个不下蛋的小郎君。
然而这个小郎君的八字和二郎最合,安氏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可是终归是心气不顺,怎么看江免怎么不顺眼。
但此刻见他一嫁过来就先为二郎着想,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安氏只能压下心中不快开口,“灶房里有温水。”
江免像是没看见她眼里的嫌弃一样,依旧笑吟吟的,“谢谢娘。”
说完他就朝灶房走去,他身后的安氏则面露复杂。
因她面相刻薄,性子也泼辣,家里儿子儿媳女儿孙子孙女都怕她,没一人跟她亲近。
偏这个才嫁过来的小郎君不怕她,还一见她就笑,笑得格外讨喜。
想起这小郎君的身世也可怜,安氏眉眼柔和下来,缓缓吐出一口气径直朝院外走去。
乡村本就苦,再加上供一个读书人太费银子,邬家好几年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再加上二郎病了许久不醒,大儿媳颇有微词。
安氏生有三儿一女,三郎快要到娶妻的年龄了,女儿也要寻婆家,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剩余的五两银子当了彩礼给江免了,今天办席的钱都是借来的,二郎的药钱还不知打哪借。
安氏越想越糟心,脸上满是愁绪。
江免给邬衾擦干净身子再换了一套衣裳。
邬衾是读书人,衣裳很少带补丁,只是浆洗得有些泛白。
洗干净的小秀才看起来顺眼许多,虽然依旧是瘦骨嶙峋的,但五官端正,骨相好看。
喂肥了定是个大美人。
江免只看了一会儿就端着脏衣服出去洗了。
这会儿来吃酒的村民们已经走了,只剩邬家人在打扫院落。
江免端着盆出来洗衣裳时,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他丝毫不怯,笑着跟众人打招呼,干净利落的把小秀才的衣裳洗干净晾晒后,又来帮他们打扫。
这让本来就憋有一肚子火气的吴氏稍微气顺了一些。
吴氏是邬大郎的媳妇儿,生有两女一儿。
打扫干净后,江免自来熟的看向邬父,“爹,二郎可喂过药了?”
江父抽着旱烟的动作微顿,眸底带着忧愁,“没。”
吴氏甩了甩衣袖,阴阳怪气道:“娘可真大方,给老二家的五两银子当彩礼,如今没钱买药,老二能喝得起药就有鬼了。”
一看爹脸色沉了下来,邬大郎赶紧扯住媳妇儿,“瞎咧咧什么呢!”
吴氏甩开他,“我说错了?为了二郎让全家人都跟着喝西北风,只可怜我家幺儿跟着挨饿受罪。”
“吴氏!”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邬大郎脸色铁青。
吴氏冷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江免理解她的心情,但不代表她能这么说他丈夫。
“既然我嫁给二郎了,那往后二郎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药钱往后都由我来付,不劳大嫂cao心。”
吴氏瞬间盯向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免点头,“自然是真的。”
邬大郎气坏了,试图阻止自家婆娘说话,但眼下有个冤大头把二郎的事都揽过去了,吴氏会放过就有鬼了。
她当即对江免露出一个笑脸,“呐,可不是我这个做大嫂的逼你的,是你自己说的。”
江免懒得再理她,只看向邬父,“爹,二郎的药方还在吗,我拿去镇上开副药,另外,我能识草药,往后可以按照药方去山上采药。”
从灶房出来的安氏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她眸色微亮,抢过邬父的话开口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免:“娘若不信,等我去山上采了药再拿去医馆让大夫看看也行。”
若他真能采药,那二郎往后的药钱就可以省了。
安氏和邬父对视了一眼,皆打心底里开心。
看来,这个小郎君娶对了。
因这会儿天色不早了,安氏就让邬大郎跟村里人借牛车,带着江免去镇上买药。
如今家里是真的一文钱都没了,所以她只能厚着脸皮让小郎君先垫付药钱。
想着等二郎醒了,定让他好好待小郎君,才能无愧于小郎君。
买了药回来,江免把药交给小姑子煎,自己则背着背篓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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