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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立秋嘛,怎得来这啦?”
“听说杜公公受了罚,我怕这儿人手不够,特来替两位公公当值。公公若是累了,就去松快松快,这有我照应,绝不叫罗总管怪罪。”
“得,还是立秋懂事。”
俩内侍拍拍立秋的肩,笑着走远了。
立秋松了口气。他紧握着手里的食盒,上前两步去扣门。
良久也无人应答,立秋心一横,推开门麻利的钻了进去。
直房里,杜仲浑身汗湿的伏在枕上,明明受的是杖刑,身上却搭着冬天的被褥。
“天杀的…”
立秋眼角含着泪,小跑过去,颤着手抱走了压在他身上的那床被子。他环顾一圈,从矮柜里翻出两张素白的汗巾子来,虚虚的搭在杜仲的腰间。
皮肉粘连着被面,一阵痉挛后,杜仲睁开眼,瞧见了眼前人。
“立…秋?”
“杜公公还记得我?”
“嗯你怎么”话未说完,杜仲已经痛的失声。
热气灌进嗓子眼,让他小幅的咳着,牵着伤处也开始冒血。
立秋急切的道:“杜公公快别说话了!”他抹一把眼角的泪,轻声道:“那日奴婢去内侍省领份例时冲撞了贵人,若不是公公帮忙解围,我早就被罚了。”
“那清漪阁…”
“公公放心,我家主子是良善之人,不会罚我的。她还说滴水之恩,什么什么泉报。总之特许了我假,还给我带了粥药呐。”
立秋边说边卷起食盒里的白棉布,让杜仲咬在口中,道:“我这就上药了,杜公公忍着些。”
立秋上药慢,手又笨,生生让杜仲在昏睡和疼醒之间反复挣扎。他忍着痛,抬手取下了嘴里的棉巾。
“立秋…说点话…”
“公公想听什么?”
“都好…”
立秋用他不太聪明的脑瓜子,说了好多杜仲最想听的话。
他说:“昨个,才人教我们习字了,我现在会写自己的名字啦。”
“初九那天,我捡了好些蝉蜕,才人非但不害怕,还夸我了呐。”
“上月冬雪养的小金鱼死了一条,我们把它埋在栀子花下了。才人说,来年它就能化成栀子,同我们再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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